第176章 一手还一手(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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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轩辕亓陌一步步的走到了司马一玮的面前,认真的伸出了两只手,云淡风轻。

“玮叔,你动手吧!”

“!!!”凤妃妩一时瞪大了眼睛,眼睁睁的看着,却也只能是看着。

而司马一玮沉了沉眸子,望了望凤妃妩,又望了望轩辕亓陌,许久许久,才是轻叹着摇头。

“丫头,如今,你可看清了?这个人,为了你,可作出怎样的牺牲!”

司马一玮的话,可说是话锋一转,也可说是语重心长。

只是,他这样的话,听在凤妃妩的耳中,却一时惹来了她的眼泪。

无声无息,一滴两滴,到了最后,更是汹涌。

司马一玮则再是深深的叹了口气,终是望向了轩辕亓陌,轻叹。

“算了。我自从身染奇毒,便一直浑浑噩噩的,若是要斩手还手的话,我身上所负的人命,又岂止是一二。”

而轩辕亓陌动了动眉,沉默的望着这样有些颓然的司马一玮,许久许久,才是轻声。

“玮叔,你可曾想过,你为何会遭遇这些?而且……你这一路,甚至到了如今,还遭受的追杀,你又可曾想过,是为了什么?”

“我……不知道。这些年,我过的日子,本就是生不如死。而且当年那些恶霸山贼、外国势力,也曾屡屡争锋相对,所以,这一 时……我真的不知。”

司马一玮听着轩辕亓陌的话,无奈的叹息着,那一字字回想着当年,再想着如今,却是让他格外的哀叹。

而轩辕亓陌听着司马一玮的话,沉吟了一瞬,又想着之前自己和凤妃妩被人暗算到了幽冥钟里的事情,不由的沉了口气。

“玮叔,你如今在弘业寺一事,可还有谁知晓?”

“这……此事除了你,便只有清戒知道。怎么?可是出了什么事?”

司马一玮不由的一愣,老实作答的同时,亦是有些疑惑的望向了轩辕亓陌。

“虽然这次,我是要来见玮叔。但我们却是因为被人暗算困在了八角琉璃殿的幽冥钟内,然后机缘巧合之下,触碰了机关,才会 出现在这里。”

轩辕亓陌一字字的说着,并是再一次反复回想刚刚在八角琉璃殿所发生的事情,心中一瞬闪过了什么想法。

而司马一玮安静的听着,许久许久,才是出声。

“你的意思是……那些暗算你们的人,可能……是想阻止你我相见?”

“大抵是如此。”

轩辕亓陌微微的颌首,不由的又望了一眼凤妃妩,又续上了解释。

“凤二小姐今日是随着大宗师凤羽一起来的弘业寺,虽然目标明显,但凤二小姐刚刚回京,应该是远日无怨近日无仇。而我…… 此来隐秘……”

“而且那黑衣人并未取你们性命,只是困住你们,也就是说,他们的目标未必是你们。”

司马一玮缓缓的说着每个字,接着轩辕亓陌的话,解释的下去。

而轩辕亓陌听着司马一玮的话,赞同的点了点头。

“对,我就是如此想的。所以……只怕那黑衣人是冲着玮叔而来。”

“可……为何是我?”司马一玮微微的一愣,有些理解不了。

“也许是玮叔曾做了什么,结下冤仇,也许是……玮叔得到了什么,或者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事。”

轩辕亓陌细细的分析着这事情的蹊跷,越想,他越觉得事情并没有那么的简单。

而司马一玮听着轩辕亓陌的话,双瞳不由的一紧,停滞了许久,才是轻叹。

“算了,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就算是死了,对我来说,也许也是解脱!”

“……”

轩辕亓陌动了动眉,闻了司马一玮此话,便是再没多说什么,只是微微的点了头。

许久,轩辕亓陌好似才想起了什么一般,极速的转身,再一抬手,解开了凤妃妩身上的禁制。

紧接着……

“啪!”的一声!

竟是一个响亮的耳光!

凤妃妩气的双眸泛红的瞪着轩辕亓陌,打过轩辕亓陌的手掌有微微的疼痛。

可她却死死的瞪着他,半响,哽咽着怒斥。

“你以为你是我的谁,你可以这样对我?!你以为你是我的谁,你就可以代我偿还?!你以为你是我的谁……”

凤妃妩的话,还在继续。

轩辕亓陌却一把将凤妃妩抱紧在了怀里,紧紧的,紧紧的。

“我不以为我是你的谁,只是……我做不到视若无睹。”

“你!你!你……”

这一刻,凤妃妩似乎是还想说什么,但却始终什么也没说出来。只就是那样紧紧的回抱了轩辕亓陌,哽咽着,泪水不争气的流了 下来。

而司马一玮在一侧望着眼前的这一幕,不自觉的轻笑了几分。

“老夫还在,你们……真的就如此不避讳?”

“玮叔……”轩辕亓陌瞪了司马一玮,有些不好意思。

到是凤妃妩闻声,稍稍的推开了轩辕亓陌,望向了司马一玮。

“司马将军,之前确实是情非得已,才斩下了你的手。不过既是你与我父亲是故友,又为我父母设灵,今日如此不再追究于凤妃 妩于这失手之罪……凤妃妩自愿倾尽毕生所学,尽力为你解毒……”

“真的?你……你有办法?”司马一玮听着凤妃妩的话,一瞬悸动。

而凤妃妩浅浅一笑,缓缓的对上了轩辕亓陌的眸子,一字字的清晰。

“也许凤妃妩的医生还称不上无双,但也不至于太辱没了天香谷的名声。”

“好!好!”司马一玮彻彻底底的开心了起来,大笑。

而轩辕亓陌与凤妃妩始终是安静的对视,四目相对之间,有些话,已然不必再多说。

她,是苏芜,还是凤妃妩。

他,是轩辕亓陌,还是神秘男子。

似乎所有的一切,两人之间都已是心照不宣,不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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