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见到孩子们(1 / 2)
第84章 见到孩子们
2016-07-04 作者: 令狐沅沅
第84章 见到孩子们
我说:“这个陆风有点意思。”
赵一帆笑笑:“是个工作认识负责的好青年。”
“怎么跟个老学究说话似的?人家看上去也比你小不了几岁。”我故意套着他的话。
赵一帆说:“小了整整七岁,我也勉强当他老师了。”
“可不是吗?他好像一毕业来医院实习就跟在你手下做事?”
“嗯,算起来还真有许多年了。”他若有所思:“过几天医院里要开个会议,顺便把这小子提拔一下。”
我突然有了点困意,只是现在天边已泛起了鱼肚白。赵一帆提议:“要不要去房间躺一下?”
我说:“现在睡的话,这一觉得下午三四点才能醒,要不去煮壶咖啡吧,我们还能聊聊天,顺便也把这时差给倒过来。”
“也好,我去看看厨房里有没有咖啡豆。”他起身去了厨房,然后回来说:“刚好,还有最后一点。”
我自告奋勇:“我去煮吧,尝尝我的手艺。”
煮咖啡的过程会让我的心变得平静下来,理了下与原皓臣的一些事情,想到了各种可能,也做好了最强的心理准备。
将咖啡煮好,天已经亮了,鸟儿在院子外叽叽喳喳的吵个不停。
我将一杯咖啡递到了赵一帆的跟前:“可惜没有烤箱,不然可以做一些饼干和蛋糕,配咖啡很不错。”
“能喝到这么可口的咖啡我已经很满足了,当然我希望下次能有机会吃到你做的小饼干和蛋糕。”
“会的。”我抽了口气,捧着咖啡杯看着外边渐渐升起的太阳,说:“我得回去了……”
赵一帆顿了顿:“如果有需要的话,我可以出面帮你澄清。”
“谢谢,你已经为我做得够多了,接下来我想自己去面对,一帆,也希望你能记着自己说过的话,只要我能幸福,你就放下对我的感情。我希望你能早日找到自己心仪的对像。”
他送我到门口,久久没有折回去。
我回到了别墅,但是似乎变得有些不一样了,此时临近正午,只有一个老伯在院子里修剪枝叶。
“大伯,大伯……”
那老伯回头朝我这边看了看,放下了大剪刀走了过来,擦了擦额际的汗水,带着地方口音,但是勉强能听得懂。
“妹子,你找哪个?”
我笑了笑说:“我找原皓臣。”
“原……什么?”
“原皓臣,就是这家的男主人。”
老伯一脸疑惑,随后说:“没有原皓臣这个人,这家的男主人也不叫原皓臣,姓赵,叫刘,名叫刘远。”
“什么?”我心口一窒:“不可能啊,这里的男主人,带着三个孩子,他们住这里的。”
“你是原总的前妻?”突然一道声音从我身后响起,我回头看去,只见一个********人拎着小香包关上了车门。
“我,我是。”她在打量着我,我同样也在打量着脸前的这个女人。
那女人表情很冷淡,看不出来她在想什么,只是说:“他将这个房子已经转手卖给我了。对了,他说假如他前妻回来的话,让我转达一句话。”
我鼻头泛酸,将喉间的苦涩咽下,沙哑着嗓音问:“什么话?”
“他说,如果你回来,就不要再找他了,他已经再婚了。对了,那三个孩子现在也挺好的,他的妻子是个善良贤惠的女子,也是我的妹妹。”
“再婚?”我踉跄了两步,心口沉痛得几近窒息:“他再婚了……他再婚了……”
“他们现在一家人过得很幸福,所以你就别再去打扰他的幸福了。”
见她要离开,我下意识拦下了她:“不对,你骗人!我们只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了字,并没有办离婚证,他不可能再婚!”
其实我就是个自私的人,当时给他离婚协议书,却并没有去办离婚证,如果我死了,不让他知道就当是离了婚。如果我还活着,就回去找他……
“你的离婚协议书是有效的,还有,以原皓臣的手段,他有许多办法让你从他的户口本上除名,别说离婚了,他就是把自己洗白成未婚,也不是难事。”女人字里行间满满的不屑,似乎与我有着深仇大恨般,连正眼也懒得瞧我。
“我想见见他!告诉我他在哪里?”
女人一脸愤怒:“不可能,我不会告诉你,他们现在在哪里,你想知道自己去找!对于你这种抛夫弃子的女人,突然回来,难道是为了钱?”
我的双手紧握成拳:“谢谢你的恶意的猜测,我没有为了钱才回来。”
“我并不关心,你自己也好自为之。”说着女人与我擦肩而过,回了别墅。
我只能联系了莱希和大哥,莱希刚接通我的电话时,还有些不敢相信:“欣欣?”
“莱希,是我,我回来了。”
“哦……”莱希轻应了声,叹了口气,问我:“怎么突然回来了?”
我从来没想过,莱希也会用这样的语气同我说话,那种撕心裂肺的难受,让我只想找个角落躲起来哭一场。
“莱希……”
“嗯?”莱希终是语气软了下来:“即然回来了,就好好的呆着,别老想着往外跑。你现在……过得好吗?”
“我想见原皓臣和孩子们。”
莱希沉默了很久,说:“欣欣,都过去了,就别再去打扰原皓臣和他的妻子,他们过得很好。他听了你的话,两年前找了一个好女孩结婚了,现在也有了共同的孩子。”
“不可能!!”我失控的朝电话里嘶吼着,明明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明明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我还是不敢相信,原皓臣就这样找了别的女人。
“欣欣,我越来越看不懂你。即然两年前和赵一帆一起离开,就好好和他在一起,为什么现在又突然回来,想要和原皓臣在一起?你究竟和赵一帆之间怎么了?!说你们俩没什么,连我都不相信。”
那一瞬间,我感觉被全世界都抛弃了,连以前最好的朋友莱希也不要我了。
“随便你信不信,你不想告诉我就算了,我会继续找他,找不到他,我就去公司里等他。”挂断电话,已是下午三点,虽然没吃什么东西,却一点都不觉得饿。
我站在十字路口,不知道该往哪儿走,似乎往哪个方向走,都是错误的选择。
这样其实不是挺好的吗?他没有那么痛苦,很快找了别的女人结婚,这不是挺好?
泪水不争气的沿着脸颊滚落,当初瞒着他时,不就已经想到现在的结果了吗?我爱他,所以不忍心让他为我受痛苦和折磨,已经……很好了,这样的结果。
我扯出一抹难看的笑,像抹游魂,走到了半夜,回到了自己的家。
上前按了按门铃,保姆过来开了门,看到是我一脸惊讶,赶紧折回身将这个消息告诉我爸妈。但没有预期中的喜悦,我妈看到我时,那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让人的心口微微刺痛。
我爸说了句:“回来了?我还以为你再也不回来了。”
我妈拗起来,就是十头牛也拉不回,她不愿意理会我,更不愿意与我说一句话。我在家里住了一个晚上,早早起床给他们亲自做了早餐,离开了家。
我爸经常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以后就是别人家的了。
清早,莱希给了打了一个电话,我都怀疑,他是不是真的担心我跑到原皓臣的公司去闹,所以才打过来的。
“欣欣,不管怎么说,这件事情你错在先,希望你们能够和平解决,不要吵得太难看,毕竟咱们以后都是朋友,低头不见抬头见,你能明白吗?”
“莱希,你认识我多少年了?我怎么在你的眼里,就成了泼妇?”
莱希激动道:“我没这么想!但关于原皓臣的事情,你从来就没有真正心平气和的解决过!所以我担心。”
“担心我会找他吵,找他闹,想与他破镜重圆,让他与现任妻子离婚和我在一起?”
那端无言良久,问了我三个字:“你会吗?”
我低低了笑了,无尽的苦涩与嘲讽:“你觉得我会吗?”
“我希望,不要。”莱希想了想说:“我会跟原皓臣说说看的,如果他不同意来见你,我骗他,绑他,也要把他弄到你面前。”
“就是不肯告诉我,他们现在住哪里?”
“欣欣,真的没必要了。真的!”
“好,我知道了,那你……帮我约他一下,我有些话,想当面和他说。”
我花了一个晚上来让自己的情绪平静冷静下来,在接到莱希的电话之前,已经做好了全面的思想准备,和与他见面时要说的话。
“他不肯见你,不过放心,我会骗他过去,你定个地点吧,最好是……陌生的地点,不要让他起疑心。”
“谢谢你,莱希。”
莱希满是无奈:“我也希望你能幸福。”
莱希告诉我,他约了原皓臣晚上七点,我在饭店的包间里等了近一个小时,七点过了十分钟,门猛然被推开。
那人一身西装革履,风风火火,还没来得及喘上一口气,说:“我本来是想准时的,但这次真的是……”
他抬眸,猛的顿住,未完的话卡在喉间没有继续下去,迎上我的眼眸瞬间,他脸上闪过一丝厌恶,漠然转身调头就走。
我冲上前用整个身子堵住了门口,盯着他说:“听我把话说完,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
他半眯着眸盯着我,说:“如果不是看三个孩子的份上,我一定会抽你。在我没有对你动手之前,劳烦你,让开!”
“别那么恨我,你都已经再婚了。”
“黎洛欣!我真恨不得掐死你!!”他狠戾的扣过我的手腕,力道大得仿佛分分钟要将我的手给折断。
“如果掐死我不用坐牢的话,那就掐死我好了。”我闭上眼,将脖子递到了他的面前,却迟迟没有等到他动手。
我缓缓睁开眼,他面无表情,此刻连愤恨都不再有。
似乎能好好的交谈了,可在我还未说话之前,他却先开了口。
“我现在的情况,想必你已经打听到了一些,正如你所知道的那样,所以不要再来找我,我对你没有感情了。应该说,在知道你跟野男人一起出国,不会再回来的觉悟后,我已经彻底的把你从我的心口剜去。”
那就这样吧,我扯着嘴角笑了笑,似乎此时此刻没有再那么悲伤,因为我知道他以后也会过得幸福,那就好。
“我知道了,这会是我最后一次找你,我不会打扰你的幸福。你……你和她怎么样?”
“你想听?”
我抿着唇,苦涩一笑:“说说看?”
他脱下外套,径自坐到了餐桌前,开始拿起筷子试了试桌上的菜:“还不错,只是凉了。”
“要不再让他们换一换吧。”我赶紧说道。
“不用了,我们之间的谈话不是很快就结束了么?坐吧。”
我竟显得那么拘谨的坐在了他的身边,给他夹了些爱吃的菜,他制止了我:“我换口味了,这些菜我很久没吃了。”
说着,他将我夹给他的菜,厌恶的从碗里丢在了小碟子里。
“是吗?她会烧菜给你吃?”
他似是想到什么,不由得失笑:“那丫头只会烧厨房,所以现在家里是我做饭。”
我的心脏一阵刺痛,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他从来不会轻易的下厨,因为他不喜欢。他也从来没有用这样的语气提起过我。
“她想必长得很漂亮吧?”
“啊~”他有点儿漫不经心:“漂亮,像个女神……经。她比我小了整整十岁,很喜欢撒娇,真让人受不了。每天给她放洗澡水,经常陪她买新衣服,虽然有时候觉得麻烦,但跟她在一起每天都充满了惊喜与期待。”
桌下了双手,死死握成拳,发狠到指甲嵌入血肉之中,却不及心口刺痛的十分之一。
可我仍然在对他笑着,感觉到有点儿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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