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幽灵附体(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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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两个魂魄急忙离开医院,只留下那中年妇女和死去的女子的亲人们围着尸体悲天哭地。

两鬼魂又再次来到城里另一家医院,他们继续寻找让自己满意的身体,不过,有了上次的教训,钱小红和陆小英不再冒失了,她们这次一定要看清尸体的完整性。

果然,在这家医院她们都找到了自己比较满意的躯体,虽然现在找的躯体与之前的那个比起来稍稍逊色,但相比她二人本身却好的多,至少不会像她们两人没有男人喜欢。

灵魂飘进死者身体,对方便一下子醒来,于是不免遇上上次相同的场景,死者亲属急忙跑来看究竟,有一个老太婆握着苏醒过来的死者的手,哭着激动地说:“孩子,你可活过来了,要是你真有个三长两短,你叫我这老太婆怎么活啊。”

“娘啊,”钱小红脑海里浮现上次附体情形,认为眼下这老人家便是她的母亲,于是想也不想的说,“女儿怎么舍得离开你呢?”

“你说什么啊?”老人皱着眉头看着她说,“小红,我是你奶奶啊!”

“钱小红失忆啦?”有人在旁悄声说,“死去又活过来,难道失忆了?”

“她也叫小红?!”钱小红很是吃惊,想不到她找的躯体生前名字跟自己一样,而且也姓钱,简直不可思议,于是便以假乱真的做起了这个钱小红来。她支支吾吾地说,“我怎么了,奶奶,我是不是失忆了?我现在谁也认不出来。”

听说孙女失忆,老太婆有些沮丧,不过她转念一想,失忆总比整个人整条生命都失去强。她还是很高兴,急忙叫来医生检查一下钱小红的身体状况,一个老中医上前帮钱小红把脉,摸了半天诊断不出身体状况,他很惊讶,呆呆的看着钱小红,因为他从来没有遇到到过像钱小红这样的脉搏啊。

老中医呆滞半天,找不到话说,只能尴尬地对老婆说:“你孙女的身体没有问题,回家休息几天就完全康复了,真想不到,她复元得这么快。”

听说孙女没事,老太婆高兴极了,急忙要求办理出院手续,然后在大家的相拥下,钱小红——这个有相同名字却躯体与灵魂各异的人出院回家了,她回到老太婆的家里,见这老太婆生活条件不错,一栋豪宅,屋内装修豪华,客厅里有名画装饰,到处金碧辉煌,有前后花园,正前门有一宽阔的绿茵地,四周树木粗壮,此时树叶落尽,无数枯枝张牙舞爪的直指苍穹,尽管如此,也不会影响老太婆的别墅的庄严肃穆以及华丽于富贵,根本不会因为满园有飘飞的枯叶而显得别墅有所萧索之感。

钱小红很喜欢这一切,因为她心里清楚像这样的居所,以后的生活一定丰衣足食,所以她心里满足极了。然后走到自己的房间,她躺在床上,因为兴奋,所以久久不能入眠。

她的六个同伴也不知如何,她开始想起同伴来。

“不过,那也不重要,两天以后,他们就要到废弃工厂相聚,然后谈谈下一步的计划,等到相聚时,一切也就知道了。”她自言自语。

而事实上其他魂魄并非像钱小红一样顺利和幸运,尤其是独孤晋中,虽然他最终也找到了附体对象,而且名字也与死者相同。同样叫独孤晋中,是一个大学生,在大学里学的是金融,而且成绩不错。因患胃癌而死,独孤晋中刚到一家医院——他不知道医院是啥玩意,只是随意游荡来到这里的,他的魂魄飘到医院的走廊之时,先听到一阵嘈杂的哭喊声,也有人们像是急促的脚步声响起,走廊里人来人往的跑动着,总之这楼层里的人们看起来都忙得脚不沾地。不久之后,哭声稍停,便见两个护士推着躺着尸体的推车穿过走廊,走到那太平间去。

就是此人了!独孤晋中想。

于是他急忙附身上去,转眼尸体便睁开了眼睛,同样,这一睁眼,那两个护士便像失了魂一般尖叫着跑了,边跑边喊诈尸了。

她们的叫声引来很多好奇之人,大家远远的看究竟,一个中年男子和一个打扮时尚的中年妇女跑上前来,远远的瞅了好一会儿,神情也有些害怕,直到确定死者不是诈尸而是复活之后这才扑在孤独晋中身上嚎啕大哭,独孤晋中也不认识他们,睁着眼睛不知道该说什么,当那中年妇女伸手抚摸他附身的躯体的脸庞时,他急忙向一旁躲开,然后说:“孔子曾言,男女授受不亲,还望夫人自重。”

“你说啥?”中年妇女双目大睁,盯着独孤晋中瞧了很久,然后说:“孩子,你这是怎么了?你这么醒来就不认识我了?我是你娘啊,这是你爹啊。”

独孤晋中眼珠一转,这次知晓眼前一男一女是啥身份,于是急忙说:“娘亲,孩儿不孝,让爹娘受苦,真乃大逆不道。”

“这孩子现在怎么说话怪里怪气的?”中年妇女对男子说,“不过,活过来就是最好的。”

“好了,孩子没事就好,先让医生检查检查。”中年男子很高兴地说。

妇女急忙叫来医生,大家把独孤晋中推进病房,医生取出听诊器放在独孤晋中胸前正准备要听,独孤晋中一个翻身坐起,看着听诊器惊讶地说:“此乃何物?为何放于本官身上?”

“傻了吧不是?”一个护士悄声说。

围观的人听到独孤晋中说话,也认为独孤晋中死而复生的惊喜之下又因为他成了一个神经病而惋惜。

“这是听诊器啊?”医生解释说:“你应该念过书,听说还是名牌大学的高材生,难道你不知道这个?”

独孤晋中皱着眉头仔细地听着,等到医生说完话,他便说:“听诊器究竟乃何物?本官着实不知,阁下所言不错,在下的确读过《大学》,别说《大学》,连《中庸》在下也可说是颇有见地,四书五经可谓倒背如流,故而吟诗作对虽不敢妄称天下第一,可在当时也算名震朝野。尽管如此,在下却不曾在《大学》里见到阁下所谓的听诊器这一奇怪之物。”

说到知识,他几乎是口若悬河,只是,众人却是哑口无言,傻愣愣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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