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误中圈套(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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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说假妻子这一身份,从救她母亲性命这件事来说,她也应该这样做,再说,与霈涵很投缘,即便没有前两重关系,她也不能置之不理。

男人举起煤油灯,从上至下打量了馥郁一番,从鼻尖发出一声冷哼,“如果我没猜错,你是黎少爷的未婚妻吧!”

男人的语气不仅轻蔑,还能愤怒。

馥郁没想到自己的身份会被拆穿,脸色在一秒慌乱后,直认不讳道:“我是黎少爷妻子没错,但我回黎家拜访黎夫人没什么不妥吧?”

反正已经被识破,她也没必要拐弯抹角,尽量做到客气。

不知道上一次在雅苑的不欢,钱玉芬有没有回来发泄到佣人身上,若是那样,那眼前的男人肯定不会给她好脸色。

不,已经没有好脸色,肯定不会那么轻易让她进去。

夜色笼罩的黎宅,像一个神秘的鬼城,虽然眼前的男人举着煤油灯,但她依旧觉得森冷恐怖,还有那狰狞的表情,像久居深山的魔鬼。

馥郁越想越害怕,手指死死地抵住指尖,希望疼痛能够唤醒她的意志。

她搞不明白,这么富有的黎家,晚上还电煤油灯,而且一眼望去,没有半点灯影,好奇之下,一种恐惧感,让她背脊汗流潺潺。

“黎夫人已经等你很久了!”在她一通冗长的思绪后,男人传来森冷的回答。

等我很久?馥郁有些怔神,还没彻底反应过来,自己双脚便已离地,被人横放在肩头。

馥郁吓得直尖叫,一双手还胡乱拍打着中年男人的脸。

也因为她的反抗,中年男人索性丢掉了手头的煤油灯盏,一把手狠狠地抓住她的头,然后用恶狠狠地语气威胁到:“你要是不想死,最好给我识相点,不然,我把你扔进后院的墓园去!”

因为头被中年男人死死箍住,馥郁失去了动弹的可能,一双脚垂掉在他的背上,整个腹部因为挤压而疼痛难当,眼泪被硬生生逼落下来,而喊叫在受到胁迫那一刻突然停止,内心充满了恐惧与无助。

腹部的钝痛,让她难以发出声音,也因为害怕,更加不敢出声,任凭凶恶的男人脚下抹油般的奔跑,耳边冷风飕飕,却吹不散她此时的惊恐。

长廊尽头,红灯笼里透出的红光,让馥郁像是看到了一丝希望般,又开始一阵挣扎。

可是她越挣扎,馥郁的疼痛越重,直到绕完长长的走廊,走过一间又一间的古色生香的屋子,馥郁的世界才彻底光亮,而堂中央坐着的女人则一脸畏威寒,当看到钟馥郁像物品一样被扔在地上时,她脸上才掀起笑意,有些痛快的说:“看到你,我终于明白什么叫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馥郁双膝一阵吃痛,从地上爬起来,略显狼狈间,一双冰冷的眸子看向堂中央的女人,愤怒已经不能形容她此时的心情。

“黎夫人,这个女人很难治,您得小心一点!”身后的狰狞男人开口提醒,每字每句都是咬牙切齿,好似馥郁前辈子就与他结了仇,恨不得将她活剥。

馥郁唇角动一动,冷凉的视线收回,目光落在地毯上,一颗心似乎还沉浸在刚刚的惊愕里。

“知道了,你先下去,记住,今晚黎宅不准开灯!”钱玉芬一双手搭在椅子的扶手上,一副警示的语气倒是化解了馥郁心头的疑惑。

原来黎宅漆黑一片,是钱玉芬搞的鬼,可是她怎么未卜先知她会出现?

大厅里,徒剩下两人,将一切显得冷清与诡异,馥郁不知道钱玉芬接下来会使出什么手段,略有防备性的说:“听说大妈带走了霈涵,馥郁才来黎家确实事情的真实性,不够大妈的接待仪式,真与众不同,让我现在都没能回过神。”

她故意把心情平复,改为打趣的语气。

当钱玉芬从椅子上站起来后,馥郁才注意到她身穿的金色旗袍,还有项间佩戴的珍珠项链,虽然整个人珠光宝气,可肥胖的身子因为紧致旗袍的压缩,整个人看上去臃肿无比,像是鼓鼓囊囊的肉团子。

“这会儿倒是大妈大妈叫的亲热,在雅苑的时候,牙尖嘴利的你,倒是让我一句嘴都还不上!”钱玉芬走到馥郁跟前,一双打量的眸子将她环视,像逮住大好时机一样,不住地打击与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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