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那就以身相许吧(1 / 2)
金鼎的贵宾单间里,白溪晚被表姐训斥着,从不声不响的报了外地军校,到大学四年不与家里联系,甚至不回家,足足有一个钟头,最让白溪晚尴尬的单间里还坐着两个男子,其中一个正是那调酒师,而一个则是个高大挺拔的男子,气质从容俊雅,凤度翩翩,一眼就觉得是个有绅士品格的男人,沉稳而有智慧,一双眼睛冷静睿智,只静静的坐在那,哪怕不说话,也让人有种安全感。
明明是个很沉默冷静的男人,却让人感受不到拘谨,反而让人有一种温暖的感觉来,却又带着一抹神秘氛围的男人。
特别是听到江风跟着唐科说起白溪晚小时候的事情时,薄薄的唇角边总会略过一抹清风般的笑,从容的舒缓了人紧张的心情。
白溪晚是个不会注意周边一切的人,可总会被吸引的不由自主的打量对面沙发上的男人一眼,她从来没有看一个男人这么顺眼过,修长的手指拿着高脚杯,跟别人没有什么不同,偏偏这在普通的动作在他做来,也格外的吸引人眼。
至于金笛,打进来后就一直没有开过口,白溪晚明白,如果不是有她在,表姐是不会多看金笛一眼的,打小在大院里,表姐跟这些女的就不热络。
“江风,我看这不是你表妹,到像你孩子,你这样的还能照顾人,要不是亲眼看到了我可不相信。”唐科正是先前的调酒师,这家酒吧是他开的,调酒不过是他的爱好。
江风嗔了他一眼,别有风情,“你唐大少明明是医生,谁能想到晚上还能化身英雄出现在酒吧啊。”
唐科朗声大笑,嘴边的两个酒窝更深了。
江风不理他,转身把白溪晚手里的酒换成了果汁,“小小年纪不学好喝什么酒,还到这种地方来,等回家再收拾你。”
“表姐,咱们两明明同岁。”白溪晚嘴上不满,心里却甜甜的。
“还敢顶嘴。”江风教训道。
那边唐科却不给面子的又暴笑出声,白溪晚发现唐科很爱笑,打进这单间之后,他的笑声几乎没有断过,江风则拉着白溪晚站了起来,“太晚了,我带着小晚回去了,明天联系。”
白溪晚被表姐扯到门口才想到还没有跟唐科道谢,连忙回头补上,“唐先生,今天谢谢你了。”
唐科抛了个媚眼,“那就以身相许吧。”
白溪晚打了个冷战。
江风笑骂道,“小晚可不是你能碰的。”
不多说,已拉着白溪晚出了单间,金笛也起身对着在场的两个男人笑着点点头,跟了出来,至于坐在屋里的另一个男人,连叫什么都不知道,甚至也没有说过话,不过白溪晚到没有放在心上,只觉得两人不过是过客罢了。
姐妹两一离开,唐科收了笑声,“你的指腹未婚已经订婚了,现在看到也满意了吧?而且还很开放呢。”
冷然晃着杯中的红酒,“不要玩过火。”
声音凉凉的,像夏日里吐入腹中的冰。
“她主动投怀送抱,你是知道的,我从来不拒绝这样的好事。”唐科神秘一笑,“还好早与别人订婚了,不然这样的娶回家,还不得给你戴绿帽子。”
唐科等不到死党的话,习以为常,将身子靠进沙发里,“你家老爷子不会还抱着这个期望呢吧?我要说直接跟他把说话明白了,也不用多说旁的。”
原来事情要从冷然爷爷那辈说起,冷家老爷子是个老红军,与江风的爷爷是生死之交,两个人当年就想着将来孩子生下来就结为亲家,不想都是男孩,就又推到下一辈子的身上,正是冷然这一辈子。
冷家搬到国外多年,直到冷老爷子提起这事,甚至是临死前的冤枉,冷然这才回到国内,打听之后才知道对方是有一个姑娘,不过已经订了婚,女子正是江风。
“什么时候走?”
冷然放下杯子,站起来,腿越发显得修长,“这几天。”
不多说一句,人已走了出去。
江家那边跟本不知道这件事情,从酒吧里出来的江风拉着白溪晚直接坐上她的红色宝马,白溪晚没办法又下车跟金笛道歉,说好哪天在约她,这才又回到车上。
江风宝马车一路往大院开,嘴里已骂道,“你这才回来两天,就大晚上的出来到这种地方,他们就那么容不下你?要不是他们千般万般的保证,爸爸也不会放心让你回那个家。”
“表姐,不事,他们欺负不了我。”白溪晚说的到是实话。
江风恨铁不成钢的指着她的半边脸,“都被打成这样了,还说欺负不了?那得欺负成什么样才行?我非得去撕了那双贱人,敢欺负我们老江家的人,还嫩了点。”
这事她还真能做出来。
白溪晚忙劝道,“表姐,你这样过去闹,她们岂不是更得意,正着了她们的道,放心吧,这几天我就搬到寝室去住,到是姐夫那里,你总这样出来玩,别让他不高兴。”
“他除了部队里那套话,还能说出什么来。”江风不以为意。
白溪晚从表姐的举动和语气里还是能听出来甜蜜来,不管在外面怎么玩,在表姐的心里最在意的那个还是阮池中吧?
想到这,白溪晚更为对不起表姐的事而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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