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九章 昔日金鸡今在否?(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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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晓枫打电话来,说她姐徐晓云处了一个对像,她要陪着去相亲,还要考察,可能要正月底才回来上班,让他给阳春雪请假。

请假倒是小问题,自己现在正在帮忙阳春雪办大事,她晚来正合本意,方便自由行事,但唐人杰可得装作不满意,不然如果让她觉察到自己正是巴不得她不来,不是坏了!就闷闷不乐地说:“你怎么一拖再拖,你知道长夜漫漫,我是如何渡过的吗?”

“我在的时候,长夜漫漫,你还不是一个人渡过,以前咋个现在就咋个。”徐晓岚在那边娇嗔地说,“好了好了,我姐夫也死一年多了,我姐也该有个归途了,把她的事情安排后,我就来安排我们的事情,好吧?”

“好好好,我敢说不好吗?老婆大人的话就是圣旨,我一定执行。”唐人杰装作十二分不愿意,又不得不愿意的口气,挂断了电话。

这段时间,他已经成了皇都夜总会的常客。虽然对李诗诗心存疑虑,但他已经不能放弃好奇了。

“‘炸弹响了,我的鸡-鸡也没了。’我男朋友在结婚那天,在洞房花烛夜对我说,我隔着裤子一摸,可不是么,只有洋芋,没有芋头了。”在李诗诗的包房里,她几瓶啤酒下肚,醉意朦胧,便给唐人杰说起她的故事。

自从那夜和李诗诗秉酒长谈后,唐人杰和她的交往就渐渐频繁、加深了,只要没有特殊的客人,她都会陪唐人杰,虽然价格也是不是一般的高,但有阳春雪出血,唐人杰也全无后顾之忧,好整以睱地与这个阳城市第一包-房公主谈情说爱,毕竟感情也不是一朝一夕之功。

不过,他们的交往也仅限于喝酒聊天,最多唱歌跳舞,在李诗诗眼中,唐人杰是个特别的人,花了上万块钱下去,却从不要求她献身,而且还颇通文墨,侠义心肠,这样的高富杰可真是绝无仅有了,慢慢地,她便向唐人杰敞开心扉了。

“唐哥,你知道严蕊么?”李诗诗问。

“严蕊?谁是严蕊?”唐人杰其实知道,但佯装不知道,一脸迷茫。

“谅你也不会知道。”李诗诗娇嗔地说,“不过我还是要说这个人,她是南宋一个最有名的官妓,也是最有情有义的。她被伪道士朱熹陷害,后来是岳飞的后人岳霖来审她,她便写这首词递给岳霖,岳霖叹其冤,怜其才,就把她放了。”

接着李诗诗便背诵了严蕊这首最有名的《卜算子》的词——

不是爱风尘,似被前缘误。花落花开自有时,总赖东君主。

去也终须去,住又如何住?若得山花插满头,莫问奴归处!

“来,干杯!”李诗诗举起酒杯,和唐人杰碰杯后就一饮而尽,“做我们这行的,都有太多的‘前缘误’,刚才我讲到那里了?”

“你讲到没芋头了。”唐人杰嘿嘿一笑,本想装正经,还是不经意露出邪-淫的味道。

“哦,对,其实我男朋友和我算青梅竹马,我对他虽没特别的爱,但感情还过得去。只是他家比较贫穷,他成绩也不好,高考没考上重点大学,就去参军了,而我则考取了京师大学,毕业后,开始我父母让我和他断了,那时我属于断也可不断也可态度,再加上我从来都是乖乖女,从来都是以父母的意见为意见。正在这时,听到部队里传来他提干的消息,已经当了连长,于是我父母就转变了态度,让他父母催他来结婚。”李诗诗星眼迷离,幽幽地说。

“这很好啊!唐人杰说,可惜的是,他那个东东没了,那你该怎么办?”唐人杰调侃道。

“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当时就蒙了,他说如果和他结婚,这辈子要么他蛋疼,要么我疼蛋。”李诗诗肆无忌惮地笑了起来,和她一直在自己面前保持的风雅姿态明显不同,直笑得唐人杰也装作红了脸,既然你装风-骚,我就装纯真。

“呵呵,还会脸红,杰哥你真纯真啊。”李诗诗伸出手抚摸唐人杰的脸,“他说如果我要离婚,他也不会纠缠。我当时回答他让我考虑考虑再说,你说感情虽然重要,可是如果没有那个,感情始终不可能等同婚姻,这无性婚姻虽然动人,但并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做到的,我自问还不是那么无私伟大的人,何况我们也没有惊天动地的爱情。那晚上我们合衣而睡,甚至连接吻拥抱都懒得做了,因为那样彼此更痛苦。第二天,我便回到娘家,悄悄给我妈妈说了。”

“那你妈妈的意思呢?”唐人杰问,虽然他也知道结果自当如此,但还是不由得一问。

“我妈妈当然是极力赞成我离婚了,不但如此,还要告他骗婚,明明身体有缺陷,为什么早前不说,偏偏在结婚当晚才说!”李诗诗也很生气,“你想一个女孩儿能结几次婚啊,他居然把婚姻当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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