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一切,再次开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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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999年——雨夜。

稀稀疏疏的缠绵细雨,仿佛老天在哭泣。

天朝川地某避世庄园门外,响起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这是一群身着蓑衣的蒙面人。如果有人看到他们的打扮一定会很惊奇。在一身蓑衣之下,是一袭黑色的短打长衫。就好像古代武侠中的夜行衣。

“希律律——”头马的一声长鸣,让马队整齐划一的停下。

令行禁止。就仿佛已经排演过上千遍一样。更让人心悸的是,当所有马蹄停下的时候,竟然只发出了一个踏地的声音!

头马上一位明显区分于别人的头领打扮的黑衣人,紧了紧自己的银色衣领,翻身下马。

手一挥,马队的其他成员就好像是一个人一样,整齐的从马背上跃下。雨水渐渐下大,可黑衣人头领没有任何的动作。

而他的身后也寂静无声。

这一等,就是半个小时。

时间刚一到达,头领随手撸起手腕上的衣袖。一块普通的手表。上面显示的时间,为3点整。

一挥手,一个个黑影如同夜间的幽灵,静悄悄地摸进庄园。

“咔嚓!”一记惊雷仿佛是老天对于即将发生的事情表达出的愤怒!

可,却没有任何的帮助……

半个小时之后,所有的黑影再次汇集到庄园门口,翻身上马,在头领的带领下,一提马缰,转眼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第二天,当地县警察局长接到报案,据说在某地发生了重大被杀案件,一个叫秀华山庄的庄子,一百三十五口,下至呀呀学语的婴儿,上至垂暮的老人,包括所有家禽走兽全部被杀!

据勘察现场的法医所说,一百三十五口人,全部被一击致命,绝对没有第二处致命伤。

而从每一处伤痕来看,应该是一伙二十多人精通刀法的凶徒。初步断定是仇杀。

可偏偏,哪怕相邻村子中的最年长者,也说不出来这家人叫什么。

更让当地政斧震惊的是,这个庄园包括其所在的一整座山全都是这家受害人所有,可偏偏,这一切并没有任何的记录在案!

也就是说,这一整座山,都是这家人的私有财产!然而,没等当地政斧介入调查,一群持有特殊证件的人士,接手了这起案子。

在那之后,就再也没有人知道事情的真相是什么,凶手抓没抓到,而这起案子,也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成为附近村镇的一个传说……

2005年3月某天——村口的榕树下,一直都有一个石头做的小马扎。

这个不起眼的小马扎的上面,是一个用木头钉的简易棚子。

别看小马扎不起眼,可这个小小的东西,却是村中至高无上的“宝座”!

这是村中最年长、阅历最丰富的人才能坐的“宝座”!

他们在这个小小的“宝座”上将他们知道的知识,口口相传的传授给村里的孩子们。

而孩子们,也都认认真真的听闻着,老人们一生的经历。虽然他们可能并不懂这其中的道理,虽然他们并不懂这其中有着怎样的惊心动魄,可他们却被所有的父母告知,必须认真的将老人们的话全都记在心中!

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到如今,村子的年轻人谈论的更多的却是电脑游戏,什么星际、红警、魔兽争霸,还有着等等一系列的小游戏。

原本往年热火朝天的榕树下,如今也只剩下在自家老人的监督下一个个迫不得已来听讲的孩子。

抽了一口老旱烟,辛辣的烟气被吞进胃里,随后被吸入肺中,随着一口悠长的气息喷出,两道笔直的气息从鼻孔喷出。

要是让一个懂的人看到,一定会吓一跳!那两道包含着烟气的气息竟然从老人的鼻孔开始直直喷射到地面上,砸出两个小小的痕迹!

这没有多年的内外兼修,根本做不到!

“老人家好功夫!”一声浑厚的嗓音引起了老人的注意。

抬起眼皮,满是老人斑的脸上浮现出一抹诧异,“吧嗒!”抽了口旱烟,老人抬了抬眉毛。

这是一个穿着时尚的小伙子。

十七、八岁的年纪,脸上挂着人畜无害的笑容,上身是一件黑色的皮质夹克,下身是一件最近几年流行的牛仔裤。

不是那种如今在天朝“横行”的韩流伪娘风,而是一种充满男人阳刚之气的粗犷之气,可并不意味着小伙子长得很老成,恰恰相反,哪怕老人当年也是个七里八乡的美男子,也不得不佩服眼前小伙子的帅气。

不过,帅气归帅气,老人的心中却充满了警惕。

以他多年的修为,竟然能够让人欺近身来,如果不是他主动开口,根本察觉不到他的存在!

这样“危险”的人物,由不得老人的警惕。“您别误会,我是来向您打听一件事的。”小伙子脸上没有任何的改变,而是很体贴的站定。

老人打量了一下小伙子。

“说!”

并没有在意老人的语气,而是很恭敬的询问道:“老人家,请问贵姓?”

“吴!”

“吴老爹,我想问一下,您知道秀华山庄怎么走?”

“你说什么?”老人脸上的表情大变,瞬间一脸警惕的看向小伙子,神情戒备,抓着旱烟枪的手指发出一声声“噼里啪啦”的响声,握紧了烟枪杆。

“你是什么人?”老人虽然是坐着,可给小伙子的感觉却是一头择人而噬的猛虎。

年轻人没有说话,而是轻笑着看着老人的动作。一滴汗液从老人的额头流下,顺着消瘦的脸颊流下,“啪!”轻轻地掉在地上。死一般的沉寂。咬了咬牙,老人死死闭上了双眼,吐出一口气,全身一下子瘫软到小马扎上,虚弱地指向一个方向。

“多谢!承让了!”双手一抱拳,小伙子转身离开。

“等等!”老人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你刚才……用了几分力?”

“十分!”小伙子幽幽的声音响起,随即消失不见。

“呸!小滑头!”老人的嘴角弯起一道弧度,随手擦去额头上的汗水,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才发觉整个后背都湿透了。

苦笑了一下,拿起身边的拐杖,试了几次,才终于从小马扎上站了起来。晃着有些发颤的双腿,老人一瘸一拐的走回村子。

身后,那个常年遮风挡雨的棚子和那个对于全村而言异常“神圣”的“宝座”,被一阵风吹起,化成满天的灰粉……

一个月之后——

随着飞机的降落,仁川机场的候机室里,变得人潮汹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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