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八章 四少,施华境(2 / 2)
塔洛是乌多则小姨的孩子,但小姨在生塔洛不久后便离世,而小姨父在一年前也迎娶了第二个妻子,直接将塔洛无视了,送去婴幼儿抚养中心,每个月就支付一些小钱,而现在那位小姨父因为生意问题已经负债累累,想趁人不注意卷铺盖跑路,却被人将飞车轰下来,人也翘掉了。
塔洛的抚养费的不到供给,抚养中心的人便联系了温兹太太,因为与塔罗相关的人都不愿意接手这个包袱,将一个因幼儿抚养成人得花多少钱他们连自家孩子都养不活,更不会去在意别人的孩子了。最后还是温兹太太将塔洛接了过来,接手了塔洛的抚养权。
乌多则一直不知道该怎么将自己赢了三百万的事情告诉温兹太太,后来在温兹太太将塔洛接过来叹息后面的日子要紧凑点过的时候,乌多则才实在憋不住将自己的打算说出来。…。
既然有了钱那就能够离开阿塞雷拉星球了,去找一个和平的,环境比较好的星球定居,两人一百万的手续费,如果加上塔洛的话,就是一百五十万,还剩下一百五十多万即便不工作也能够生活很长时
温兹太太在想了一会儿后便同意了。为了表示对西林的感谢,温兹太太特意准备了丰盛的晚餐在西林和灰猫回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满桌子的各式菜肴。乌多则正逗弄着两岁的塔洛屋子里面发出咯咯咯的笑声。
晚上温兹太太带着塔罗睡觉,乌多则坐进停在院子里的老破车里面,抚摸着那个快退休的老式方向舵。
听到敲击车盖的声音,乌多则抬头看到车外的西林,笑着打开车盖让西林进来。
等西林坐在后座后,乌多则道:“有没有兴趣去跑一圈?”
“好。”
风中颠簸的老破车驶出城,飞向那片砂岩地带。
在一块大山岩后面停下来,乌多则看着外面飞卷得遮住星光的风沙,沉默不语。
已经决定离开这颗星球但总觉得有些空空的。离开之后,再也不会有这样的机会去畅快地飙车了?
“你准备什么时候办理手续离开阿塞雷拉?”西林突然问。
“尽快,省得出什么岔子。”虽然有些遗憾,但对于离开这颗星球,乌多则还是很坚定的。
西林点头,“行,到时候也许还能和你们一同离开,我们也该离开这里了。
“对了西林,你到底是做什么?”这个问题憋在乌多则心里很久了他总觉得西林的来历不简单,而且带着一只会说话的猫的人,都不是一般人,还有那个小妹妹,乌多则见到过糖球球玩枪,那是把实实在在的真枪。
“你觉得呢?”西林不答反问。
乌多则试探的道:“难道是……猎人?”
西林点头。
“哇,真的是猎人!你们没有加入猎人团吗?”乌多则兴奋地道,他一直挺羡慕猎人的,小时候幻想过当猎人,不过后来被生活所迫去飙车。
“我们是加入了猎人团的。”西林平静地道。
“哪个猎人团?”乌多则双眼放光,“f星区的很多猎人团我都知道!”
“这样啊。”西林一脸淡定地拿出一个尖刀状标徽,那你认不认识这个?
乌多则尖刀那个标徽之后,呆滞了一会儿,然后颤巍巍地道:“我,那个,能不能凑近点看?”
西林直接将标徽递过去,乌多则手在身上擦了擦,接过标徽,半天才道:“这个……不会是假的?”
见西林看过来,乌多则立马道:“不是,我是说,咳,那个啥,我收集过四大猎人团的标徽图片,但是那个图片不是这样子的,有点,呃,小小的不一样。”
天哪,实在是太紧张了,乌多则感觉自己是一个字一个字颤颤蹦出来的。
“哦,这个啊,那可能是因为你看的是普通队员的标徽。”依旧是平淡的语气。
“那你这个……”
“副队长的。”
嘭!
乌多则一激动,猛地站起身磕到了头,也顾不上头上的包,“真真真真真的?”
“嗯,球球也有一个标徽,那个是普通队员的,应该和你说的一样。”…。
如果是卡里在旁边,一定会冲上去将西林揍一顿:你丫再装!明明想将人家挖过来却一副啥想法都没有的样子!
将标徽不舍地还给西林后,乌多则晕乎乎地驾着老破车飞回去,中途差点溜号溜得装上山岩。
在老破车飞走之后,大山岩后面露出一个小身影,正是出来觅食的灰猫。
“西林这家伙果然很阴暗!”
与此同时,在星球政府的政府大楼高层一间办公室内,坐着两个
一个是利克拉伯,另外一个是看起来四十多岁的男人。
“真决定了?”那人问。
“嗯,在这样下去这里就真的腐烂了。”利克拉伯指了指心脏处。
“那······打算好了?”那人显得有些担心。
利克拉伯点点头,不过没有要将自己的打算说出来的意思,转而道:“你觉得欠的情,这么多年过去也还清了,不用自责,不用再委屈自己,明年那边就要重新换届选举了,凭你的能力,要上去不难,资历和政绩也足够。”
“四少爷······”怎么说当年也是他保护不当才发生那样的事情。
利克拉伯做了个停的手势,“十八年前,施华境就已经死了,被亲爱的母亲一同带下地域,所以四少爷,这个代名词也不复存在。”
见对面的人还是欲言又止的样子,利克拉伯叹道:“当年母亲根本就没有求生的念头,即便你最后将她救了出来,她还是会自寻机会拉着周围人一同下地狱的,不怪谁。”
“那四少……你会回去吗?”
“不,给老头子带个口信,他这次要是再插一脚,我就将他风流播下的种全毁掉!”利克拉伯眼中尽是冰冷的杀意。
等利克拉伯离开之后,那人终于放松下来躺在椅子上,后背已经湿透,抚着脸笑了笑:“四少还是当年的四少。”一直以为四少什么都不知道,原来都是自欺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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