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男男之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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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清歌伸出手,摸到阮承光圆圆的脑袋瓜,将他拥入怀中,生气地说:“温先生,你来这里干什么?请你立刻离开!”她心疼地拭去阮承光的眼泪,柔声劝慰儿子别哭。

温锦言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伤害了一个孩子脆弱的小心灵,耸了耸肩,回道:“我来请阮前辈和我一起完成一件晚礼服。”

阮清歌想都没想,直接回绝:“对不起,我们不做你的生意。”她对温锦言的印象极差,再加上刚才如此对儿子说话,心中对他的反感又多了几分。

“我会给钱的,”温锦言伸出一根食指,才想起任何动作在她面前都是徒劳,继续说,“一万。是小萝卜头卖400个香囊的价格。”

“就算你给十万、一百万,我们也不做!”阮清歌牵起阮承光软绵绵的小手,叫上阮蓉,打道回府。

温锦言郁闷地吹了吹额前的碎发,小小声地嘀咕着:“一个残疾人,哪里来的这么强烈的自尊心?”

阮清歌听力极好,顿住脚步,头也不回地说:“我是残疾人又怎样?你一个正常人老是揪着残疾人不放,难道不是精神残疾吗?”

精神残疾……

是脑残吗……

温锦言被噎得说不出话来。而这时,阮承光扭过头,冲着他吐出了舌头。

再次败下阵来的他想起了那句旷世名言——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他掏出手机,正准备叫倪好另寻他人,却见阮蓉跑了回来,匆匆在纸上写了一行字,给他看。

【我愿意做。】

温锦言瞧了瞧不远处的阮清歌,压低声音说:“可是你女儿——”

【没事。她不会知道。】阮蓉在纸上写下住址,塞到温锦言手中,又急急跑了回去。她急需这一万块,凑够眼角膜移植手术的费用,好让女儿恢复光明。

三年前,经过漫长的供体等待,阮清歌终于排到号了。可是却因为交不起两万块的住院押金,错失良机。只要能让女儿回到正常人的生活,只要能让女儿离她的梦想更进一步,无论要阮蓉做什么,她都心甘情愿。

**

happyhour酒吧。

“南星,我又梦到她了。”温锦言轻轻摇晃着酒杯,水晶灯光的折射下,玛格丽特蓝得魅惑。

宁南星同情地望着他,问:“这次做到哪一步了?”

“最后。”温锦言凝视着蓝色液体的起起伏伏,扯起一抹苦涩的笑容,“而且,这个梦突然变清晰了。我看到那个床单上绣着鸳鸯,很是喜庆,可是我还是看不清那个女人的模样。今天下午,我跑去看心理医生了。”

宁南星安静地聆听着,待他倾诉完后,问他医生怎么说。

“他说所有的梦,都是一种欲~望的投射、意念的投射。我这是典型欲求不满的表现。他建议我试着和喜欢的女性建立一种和谐的性关系。”温锦言抿了一口酒,郁结难舒啊。

宁南星拍了拍他的肩膀,试着给他分析出病因,温声道:“锦言,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做这个梦的?”

“七年前,从苏城旅游回来后,我就被她缠上了。”温锦言端起酒杯,一口气喝尽,向调酒师要一杯血腥玛丽。

宁南星向调酒师摆摆手,转头看着温锦言,极为肯定地说:“你一定在苏城发生了什么事。”

“也没什么特别的事情。最后一天,我好像喝醉了还是怎么的,唉,想不起来了。醒来时就躺在医院里,我爸说我不慎滚下楼梯,已经昏迷了好几天。”温锦言心想,或许是招惹了不干净的东西,也许他需要的不是心理医生而是道士。

“嘿,你们两个!”林小贱喝得醉醺醺的,脚步不稳地飘了过来,打趣道:“在家里你侬我侬就算了。大家难得的聚一次,居然还躲起来说悄悄话,就怕别人不知道你俩是一对!”

话音刚落,各个角落都传来了不怀好意的笑声。

温锦言站了起来,凉笑一声,反唇相讥:“林小贱,你的那些莺莺燕燕呢?今天怎么一个都没看见?不会是准备修身养性了吧?”

其实林小贱真名叫林多德,奈何为人处世与名字八辈子都打不上关系,加之总是贱贱的坏笑,所以大家都叫他林小贱。

“非也非也。”林小贱凑过去,笑得两眼贼亮,“锦君,星妹,前天我在电视台见到一个大美女,真的是与众不同。我发誓你们从来没有玩过这种类型。”

“f杯以上?一米九?还是变性人?”温锦言很是不屑。

“非也非也。”林小贱露出贱贱的坏笑,神秘兮兮地说,“过两天我的生日趴体上我会带她出来亮相,到时你们就知道了。”

半小时后,号称三杯就倒的温锦言挺尸倒下,而他贤惠的“爱妻”宁南星则在众人的起哄声中,连拖带拉地把他架了出去。

中途,温锦言喊着口渴,他贤惠的“爱妻”把车停靠在路边,步入了福万家超市。

宁南星从货架上拿了一瓶矿泉水和葡萄汁,经过水果区时,撞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忍不住停下了脚步。

阮清歌从服务员那接过一袋苹果,感谢她帮忙挑选。这时,清润而有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姐,你手中的那些苹果可以让给我吗?”

阮清歌微怔,这个声音是——

那位好心的宁先生!

她连忙笑道:“宁先生,请便。”

宁南星拿过她手上那袋品相差劲急需下架的苹果,扔到垃圾桶里。他挑选了五个新鲜红润的苹果,神情严肃地递给服务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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