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三章 哀牢古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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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津瑶摇了摇头:“当然不会是史马迁同学手懒,我看只有一种可能:当时的‘哀牢’是贬意,所以不宜上书。

而且哀牢人并未建立真正的国家体系,没法跟‘夜郎国’、乘象国‘滇越’相比拟,所以不提。

只将哀牢人所居住的地方按地名记为‘同师’和‘嶲’。”

小乱嘀咕着:“哀牢,哀牢,这哀牢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过好像有点不太好的意思。”

周津瑶说道:“这哀牢的其意思为‘酒气大’,与今‘酒醉包’之意相近。

‘哀牢’谐音‘爱醪’,即为爱酒;

哀牢人的嫡系后裔如住今缅甸的‘卡拉’称水为‘也’,称酒为‘啊也’,其中之‘啊’是酒气,与近两千年前的“哀”仍相去不远,传承关系十分明显;

另外,哀牢人的老邻居‘越人’之后——傣族现在说酒为‘牢’,说酒气为‘哀牢’。

正因此,哪个地方酒气大就可称‘哀牢’了,因此‘哀牢山’一名就可以不在滇西而在滇中南。”

忽悠哈哈哈大笑:“这帮家伙都是酒人啊!

都是喝碴。

呵呵呵!

有点意思。

不过听您这意思这哀牢古国到底在哪里还没有定论?”

周津瑶说道:“也不是这哀牢古国疆域很大,原来的中心应该在保山一带,可是后来一部分归汉,另一部分却有意抗争,就迁移到了哀牢山一带。

哀牢人不仅精于纺织,而且精通制造青铜器,不仅有日常生活的器皿,而且更精于制造礼器。

甚至双音编钟,他们铸造的年代基本和中原地区同步。

可见当时哀牢人的铸造技术是相当高操的。

最值得一提的就是铜鼓。

云南的铜鼓是世界铜鼓的起源,迄今为止发现了六种类型二百余具,而古哀牢出土和传承的占了一半以上。

而且形制也是最齐全的。

其中包括五具长幼有序、‘孟、仲、叔、季’齐全的始祖型鼓和云南此类鼓的‘长兄、少弟’。

铜鼓的大量出现和使用,标志着哀牢国两级分化的加剧和阶级关系的明朗和固定,通俗地说就是少数人先富起来并如典籍所载成了“王、渠帅、小王、邑君”等级隶主贵族,而更多的人则沦为奴隶。

如果说,象征着物主政治地位的青铜钟、鼓等礼乐重器是古哀牢国阶级社会业已定型的标志的话,那么此间出士的象征着物主军事权威的铜钺、钢戚等军中重器以及刀、剑、矛、戈、矢等常规实战兵器的大量出现和使用,则表明,以掠夺或反掠夺、征服和反征服为基本动因的战争这种大规模的暴力行为,已成为哀牢国生存及发展进程中一个经常性的‘国之大事’。

事实上,哀牢国之所以能够崛起于西南极边并强盛一时,生产力的发展与生产关系的相对先进固然是一个最基本的前提条件,但战争的直接催化作用也不可低估:随着综合国力尤其是军事实力的逐步增强,侵略和扩张也就在所难免——‘哀牢略微,自古有之’,史载哀牢王扈栗的自白恰好说明了这一点。

其结果是,周边一些原非九隆世系的部族也主动或被迫加盟以求得自身的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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