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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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她是个孤儿,跟着师父学了一身玄学本事。

玄学有五术,山,医,命,卜,相。

山即为修心养性,锻炼身体的秘术,也就是打坐,修炼,武学。

医,是利用方剂,针灸,灵治等方法来治疗疾病。

命,就是透过推理命运的方式来了解人生,以穹达自然法则趋吉避凶,进而改善人命。

卜,它包括占卜,选吉,测局三种。占卜,推断吉凶。选吉,也就是布局,布斗,符咒等。测局,就是通过十二运卦象之术,推算国家政|治命运,气数,历史变化的规律。

相,一般包括印相、名相、人相、家相、墓相风水等五种。

其中的山是最为重要,如果不能通过修炼来沟通天地的元气,那么医,命,卜,相便不能真正的学成,说白了,就是个半吊子,有时连半吊子都不算,不过是个坑蒙拐骗的假神棍。

风水相士玄学之人,一生泄露太多天机,他们比很多普通人厉害,能够接触看到许多普通人接触不到看不到的东西,可是天道循环,他们没有普通人那样的能够安稳过完一生的命理,玄学之人的命理多是五弊三缺。

所谓五弊,不外乎鳏,寡,孤,独,残。

三缺就是钱,命,权这三缺。

师父是玄学大师,哪怕有一身修为,最后还是犯了独,残,缺了命。

师父死后,她继承衣钵,在那样的时代让千万人对她敬仰,可是最后还不是犯了孤,残,缺了命。除非他们这样的玄学术士能够将修为修炼到大乘,否则怎么都逃不开五弊三缺。

她和师父都不是病死,而是天灾*之类的消亡。

所以她真的从几千年前成了现在的一个普通少女了?

不过,她这具身子的原主真的普通吗?顾衾想起刚才在手术室引导元气入体的那一幕,这少女没有修炼过,却能够看见元气,甚至刚才给她衣服的阿姨印堂上的阴气都能看见,这能是普通人吗?

包括她和师父这种玄学大师,也只有修炼到了一定程度才能看得见元气,阴气,阳气。

前世的时候,她和师父都还没有修炼到这种程度,所以她才奇怪,一个普通的少女为何能够看得见?

最主要的是,她从这少女的记忆中翻到了一些事情,这少女能够预知一些未来发生的事情。

顾衾几乎是立刻就知道了怎么回事,这少女天生天眼。

人类有五眼通,指肉眼通,天眼通,慧眼通,法眼通,佛眼通。

其他几眼都还算正常,百万人当中说不定能有一个,天生天眼最为难得,几亿人眼中都很难有一个。这是积了多大的福,竟能够有天生的天眼。天知道一个玄学术士想要修炼出天眼有多难,很多玄学大师穷极一生都不可能开一次天眼。

不过少女并没有习武养气,所以不能沟通天地元气,每次用天眼看见事情都消耗的是自身的精气,因此少女身体并不算好,从小到大用天眼看到的事情也没几次,每次过后必定大病一场,要在床上躺两三个月。

这会儿还是夏日,顾衾光脚站在地上有些烫脚,她抬了抬脚,眼神也渐渐清明起来。

这原身也叫顾衾,和她一样的名字,顾衾不知道她是怎么死了,或许是因为那麻药的关系,少女的记忆中打全麻有可能会死亡。

不过不管如何,她就是顾衾,是前朝那个千万人敬仰的顾衾,也是现代这个身体瘦弱,被亲生爸爸卖掉的可怜少女。

周围不少家人和家属的眼光都朝着光着脚的顾衾看了过来,觉得这姑娘真是怪异,下半身穿着病服,还光着脚,怎么回事?

顾衾也发现了自己这样不妥,她想了想朝着医院外走去。

记忆中,这是岱山市最大的三甲医院,不过顾家并不是岱山市,而是住在附近的郊区。顾衾的爸爸这两年在市区做生意,妈妈也在市区找到了工作,一家都搬来了岱山市,在市区租了个房。

顾衾记得这医院有个前门和后门,都有保安守着,刚才那院长肯定会让保安拦着她,不过医院里的人实在太多,进出车辆也多,保安想找她也难的很,况且这医院除了前门和后门,还有其他好几个巷子出口。

顾衾抬脚朝着其中一个巷子口走去,走了十几分钟才算出了医院,外头的马路上人头躜动,车辆拥挤,顾衾吸了口气四下看了一圈,附近都是小饭店,因为挨着医院,所以生意非常好。

因为要做手术,昨天晚上顾衾都没吃了,这会儿肚子饿的呱呱叫,她伸手掏了掏裤子手袋,里面只有一张一百元的钞票。顾衾晓得这就是银子,可以用来买东西。顾衾觉得这时代真是震撼又奇怪,比如男女之间的关系,比如竟用纸张代替银子,到底还是银子金子攥在手中比较有安全感一些。

一百块钱,只够回家的路费了,医院距离顾家租的房子还是挺远的。顾衾不是回去自投罗网,而是必须回去拿个东西,况且她爸爸这会儿应该接到了院长的电话,正朝着医院赶来,她和他不会撞到一块去的。

顾衾顺着记忆拦了的士,一路朝着租房的位置而去。

走了一个半小时才算到了,打的费用92块,师傅找了她8块钱。顾家租的房子是个有些破旧的小区里,三室一厅九十多个平方每个月是1500块钱,住的是六楼,只有楼梯,没有电梯,顾衾是宁愿楼梯也不愿坐电梯,实在是不习惯。

这姑娘身子有些虚弱,爬到六楼都气喘吁吁的。

房门被锁着,顾衾身上没钥匙,开锁对她来并不难,利用元气进入锁孔中就行,如今换了具身子,沟通元气有些困难,也有些少,不过足够打开门锁了。

门锁啪嗒一声打开,顾衾推门准备进去,不想门一推开,正好同一个青年撞上,两人四目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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