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鸟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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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陛下待臣如手足臣不得不寻策以自保,吴三桂、吴王、韩信反乎,如今墓草萋萋。武神岳侯爷如何,精忠可见天日,犹遭风波亭。臣不敢比之,臣只愿平安一生。望陛下见谅。古人云以孝治天下者,不害人之亲;施仁政于天下者,不绝人之祀。老母妻之存亡,亦在于陛下翻手间……。”

“混蛋|下,而将盐商连根拔起对于宋兵策赵刚始终是想保住他可是宋兵策的不告而别打破了他的如意算盘,而宋兵策的留书让赵刚在愤怒之余又多了几分心痛。

在中华帝国几千年的历史上,这种事情总是周而复始地上演,让人觉得无奈。赵刚在读到这些史实的时候,总是会因为这些自剪羽翼的怪行为扼腕叹息,所以在他当政之后,并没有限制手下的兵权,而是放心的择而用,在这种情况下中国以惊人的速度恢复着青春,那个老大迟暮的帝国变成了积极进取的帝国。赵刚曾经以为自己已经找到了一种方法,让中国可以顺利的展开弓矛,直到成为强的国家。

但是有的时候,历史就是一个怪圈,无论你如何挣扎,终究不能走出循环,赵刚的心情就如齐天大圣跳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一般,焦急而又无奈。功臣与皇帝间的关系到现在已经是杯弓蛇影,双方都是如履薄冰。唯恐不小心跌入万丈深渊。

在没有当皇帝之前,赵刚一直认为皇帝掌管着全天下,所有地臣都是皇帝的奴,当然这些概念都是看那些辫戏得出来的,戏里那些皇帝日日夜夜干个不停,一副勤政爱民的样,不时的还微服私访一下,处理点贪官之类的。当然之后还要接受若干小妾。不过那完全可以解释称为王者之气的爆发。总之皇帝为什么不长寿,主要是累的。

等到成为皇帝之后,赵刚知道,皇帝完全不是那回事。皇帝与功臣间地关系看作一种委托代理关系。皇帝作为帝国地所有者,名义上是帝国所有人地皇帝,拥有一切的产权,但是请注意。这只是理论上的的产权。

皇帝是一个人,是不可能直接治理国家,必须委托一个或数个代理人来帮助他管理国家。在这样一个委托代理关系下,皇帝给功臣们高官厚禄,对他们的要求是勤奋工作,为皇帝效命。而这样带来的问题就很多,首先皇帝不管好坏都是皇帝,所以皇帝的主要工作并不是讨好老百姓。而是维护自己地统制。也就是要求功臣们不得造反。功臣们是否勤奋工作,并不在皇帝考虑之中,也就是说一个奸臣或者是酷吏完全可以升官发财。只要他是有利于皇帝统治。

但是如何杜绝功臣们造反虽然是一个老话题,但是几千年来皇帝绞尽脑汁也没有解决,这就有点问题了,赵刚纵观几千年来的皇朝兴衰,也只看到了唐太宗和宋太祖两位做的比较好。但是也只是比较好而已,唐太宗之后李唐的江山就短暂的变了颜色,而宋太祖则不明不白的被兄弟截了龙脉,直到9代之后勉强赎了回来。解决功臣们造不造反的问题的关键在于识别到底谁会造反,但这是一个信息不对称地格局:大臣们自己知道自己造不造反,皇帝却不知道谁是奸臣,谁是忠臣。

对于这些难题,唐宗宋祖虽然处理地很好,但是从某一种角度上说,这是因为他们实际上就是篡位者,所以对于后继者的防范就十分到位,比如说李世民,李世民就很聪明,没有任何幻想,果断地发动了军事政变,杀了自己的哥哥、弟弟和侄,囚禁了自己地父亲,霸占了自己的弟妹,成为中国历史上开国功臣夺取天下的唯一例证(要严格按儒家的标准,被称为一代明君的李世民绝对是一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人,儒家的双重标准由此可见一斑)。不过李世民能成功恐怕也因为他是皇族的缘故。

接下来的事情就有趣得多,李世民之下,李唐谋反罪名满天飞,大到亲王世,小到灯草和尚都会被某逆罪名罗致入狱,终李唐一朝,谋反叛逆不断,与李世民开得坏头不无关系,而赵宋的处理办法也是很有意思。

宋太宗有一段名言,大意是国家要么有外患,要么有内忧。外患是有形的,而内忧则无法察觉(原文是奸邪无状)。这句话出在斧声烛影的太宗口里显得有点可笑,一个奸邪无状的自白道出了皇帝们的无奈:他必须有什么方法可以鉴别出谁是奸臣,谁是忠臣。太祖就是因为这件事没做好糊里糊涂的丢了性命,太宗自然要小心一些。

在太宗得到皇位之后,做的一件事情就是分离军队,构成精锐的禁军,以及乌合之众的厢军,皇帝用军权的多少来确定一个分离条件,来使忠臣、奸臣可以分离而不混同。在经济学里,由于军权的文官处置,能让那些有野心的人自动现出原形。

但对造反之类的事来说,当皇帝的收益是如此之高,以至于任何成本都相形见拙。只要有些风险偏好,又有可能造反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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