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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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不管是什么,我们都要做好准备!从今晚开始,加大对大牢的坚守力度。但这回长兴你就不要参加了,公孙先生和我说,你这伤还没有好,不能过多的劳累!”知道一直守株待兔是个艰苦活,考虑到柳长兴的身体,展昭不想他跟自己一起。至于白玉堂那家伙,他肯定是要被关在开封府大牢里的,不然肯定又会背着自己偷偷去找长兴!

“我真的不用参加?”听到这个消息,柳长兴可能是自己的耳朵出现幻觉了,用小手指掏了一掏,忍不住再问展昭一遍。

“当然!每天都要守夜,你的身体可受不了!”看着自从柳长兴受伤后就越发瘦弱的身体,展昭有一点自责。如果自己当时没能同意让他成为诱饵,是不是就不会有今天?可是,身为捕快就一定要承担的责任,自己有怎么能因为对柳长兴的好感,心生躲避之念呢!

“哈哈,那太好了!”完全和展昭的脑子不在一个频道之上,柳长兴可没想那么多。一想到晚上可以不再熬夜,可以从傍晚一直睡到大天亮,他整个人就像被注入了兴奋剂一样,活泛的不得了!而这个样子,看在某人的眼里,也让他带了一点点的羡慕。

“臭猫,那我是不是也可以不用守夜啊!这都快将近半个月了,我就没睡过一个完整地觉!”虽然对于身怀内力的白玉堂来说,睡觉什么的完全没有必要,只是打个坐调息一下就可以精神一整天。但是睡觉这种东西,有的时候不只是必要,还是一种享受啊!每天在床上睡到自然醒的感觉,和每天被迫从床上醒来的感觉,虽然都是醒着,可那差距就好像一个是天,一个是地!

“你觉得可能么?”看着白玉堂那时不时的朝着柳长兴瞟的小眼神,展昭决定把他的想法扼杀在摇篮里,绝对不能给他一丝动摇的机会。说完,他带着柳长兴就想离开练武场。这已经到了吃午饭的时候,长兴这小身体可不能耽搁,苏大娘还给他熬了补药呢!

“不是,那有什么不可能,我也是个人啊!”瞧着展昭毫无疑问的模样,白玉堂觉得不甘心,提起气走了两步就挡在展昭的面前。可他刚想为自己未来的幸福生活争取一下福利,就被展昭的下一句话堵在了嘴里。

“白玉堂,不要忘了,你可是锦毛鼠啊!”瞧着这个站在自己面前的家伙,展昭不由得想起当年,嘴角的弧度带着不怀好意。那猫鼠之争可让自己吃了不少亏,现在到了这样的时候,少不了要拿这个做挡箭牌,让他也尝尝当时自己的无奈!

“好吧好吧,展昭你这只臭猫够狠的!”听着展昭将锦毛鼠和昼伏夜出牵强的联系起来,白玉堂就联想到自己几年前闹着要来个猫鼠大战的事情,自然也就明白他这是在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不过,还真是郁闷啊!自己那时候顶多就是逼着他打几场顺带偷了个尚方宝剑而已,可现在他是逼着自己半个月都不曾睡好觉了!想到这儿,白玉堂只能气愤的跺脚,却没办法说自己撂挑子不敢。唉,谁让开封府拿得出手的人这么少呢!除了展昭之外,连个像样儿的会武功的都没有!

“行了,等案子结束后,我请你去醉仙楼喝酒!”看到白玉堂认命的模样,展昭用拳头碰了碰他的胸膛,觉得自己这良心上也觉得有些过不去。虽然是借着以前的名头整了对方一把,但人家到底不是开封府中人,只是过来帮忙的朋友!如此强求,确实不美!

“好啊,到时候让你领教一下我的酒量!不过,还是改到烟华斋吧!这样,这样兄弟我还能赚上一些,不便宜了别人!”知道臭猫心里过不去,白玉堂大方的松了口。兄弟嘛,就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算算自己近几日好像都没有怎么过酒瘾,白玉堂打算要在那天好好的宰上展昭一通!别以为他成天穿着公服自己就不知道,这家伙在家乡,可是个有头有脸的大财主呢!

于是,兄弟两个在蓝天白云之下做了一起喝酒的约定。不过,他们好像忘了些什么,只见一个纤细的小家伙躲在墙角种着蘑菇,“人家也想要去喝酒吃肉啊!!!”只不过这想法刚刚出现在脑海不过一秒钟,就被浑身散发着黑气的公孙先生给k.o.掉了!

这一天,是开封府严加戒备的第五天,开封府已经全面的进入到一种人困马乏的阶段,上到四大校尉,下到狱卒捕快,都是一种恨不得昏睡不醒的状态。也只有高层包拯、公孙先生,侠客展昭、白玉堂,还有打酱油的柳长兴和苏大娘,依旧精神饱满,祸害世界。

“包拯,那些江湖人一直都没什么动静,你觉得他们的目的真的在司空家的轻功秘籍么?开封府的捕快守了半个多月,总是感觉有些得不偿失啊!”将一颗白色的棋子放在棋盘之上,看着棋盘之上,包拯的大龙已经快要被绞杀殆尽,公孙策拿起了一边的茶水轻轻的抿了一口,替那些日夜都在当值的捕快们忧心。

“也许是有些困顿,但阿策你放心,官家早有准备,我们这只做一些防备而已!不过,你觉得展昭和白玉堂两个人谁能先堪破此举呢?他们可是几天前就已经弄清楚那帮人下榻的地方,却仍旧没有什么反应。”包拯拿起一枚黑子,略微思考了一下放在棋盘的左侧,虽然因此失掉了很多棋子,但相应的也获得了反击的条件。

“我反倒觉得看破你和官家布置的不是这两个人,而是那个柳长兴。他可是两天前就去庞府了,也许现在已经知道你们的打算。”轻笑着把茶杯放在一边,公孙策执白子再次对包拯的黑棋形成合围之势。只是左边的那颗黑棋,却被包拯以为根基,慢慢的侵蚀了棋盘的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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