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1 / 2)
一边走,庞统一边捻着指尖,突然有些莫名的回味刚才那种触电般的感觉他微微的笑了笑,觉得这种感觉很是奇妙,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为了一个青涩少年失神。庞统啊庞统,暗暗念叨了两句,他不禁摇了摇头,打算清除自己脑中有些混乱的想法,顺手将刚才捡起的扇子放在身后。然而就在这时,随着自己手臂的转动,他却发现事情有些不对头。
玉佩呢,我的玉佩哪去了?庞统清晰的记得自己的玉佩从未离身,难道想到这他笑了,没想到自己故意去撞人家,想占他便宜,却反过来被那少年摆了一道,有趣,有趣,真有趣!不再将扇子放在身后,他又转而将其拿在手里。只是这番放放合合的一系列怪异的表现,让身边的破军突然浑身打了一个冷颤。
自家将军又在酝酿什么坏主意,他忍不住为那个少年默哀,却没想到他应该默哀的是他家将军。而这个时候,被破军同情的柳长兴,正掂量着玉佩笑的开心,再走回开封府的路上,他遇到了出门采购的苏大娘。
“长兴,什么事这么高兴,难道捡钱了?”
“当然没有,只是碰到了一个有意思的人。”想起刚才那个故意撞自己的人,衣着华贵,气质不凡,尤其在两人相撞时那人身上传来淡淡的熏香的味道,一看就是贵不可言。要不是长兴一直对他留心观察,看到了相撞时候他嘴角淡淡的弧度,还真以为是自己冒失装上人家了呢,哼,只不过他今天遇到了行家!
等到庞统回到府上,破军这才发现自家将军常年悬挂在腰间的玉佩不见了.
”将军,玉佩呢那可是贵妃娘娘在您弱冠之时送给您的!”回想起今天府外的行程,破军并没有注意到这玉佩是何时不见的.只是它挂在庞统身上,以自家将军的武力,不应该毫无察觉才是啊!
”玉佩啊,”想着自己今天的疏忽,庞统还真是有些无奈.是太久没有找过女人了么竟然因为一个少年无意间的风情而迷醉,甚至失了最应该有的防备.不过,拿了我的玉佩可就是我的人!我可不管你到底是开封府的谁!
至于庞统和庞府众人的叙旧、柳长兴和开封府众人断案,咱们暂且不提,单说到了庞统班师回京的这一天,柳长兴骑着一头小毛驴,悠哉的走在官道上。正好遭遇了回京述职的西北大军。
“来者何人?前方乃是飞星将军庞统停留之地,尔等平民速速退去。”两个兵士拿着尖枪阻挡柳长兴继续向前,那浑身冒出来的威势,一看就不是驻守京城的普通兵士,而是在西北久经沙场的老兵。
“飞星将军?”柳长兴曾在开封府听过这个名字,当朝庞太师之子,贵妃的弟弟,皇上的小舅子,在西北战事中算无遗策打的辽人闻风丧胆,可以说是整个大宋朝百年难得一遇的猛将!听说他这两天就要回朝了,却没想到自己竟然能碰上。然而正当他想骑着小驴走小路的时候,前方策马来了一个黑衣人。
“怎么了?”黑衣人对着拦路的士兵问道。
“没什么,统领,只是这小子要擅闯咱们将军的停留之地。”
这时,黑衣人才抬眼看,在兵士身边的柳长兴,内心一惊。这不是那天那个开封府的小捕快吗?自己将军还让自己调查他来着!这时候他出城难道是周围有什么案子发生!
“你是开封府的吧”黑衣人状似随意的问道。
“咦,你怎么知道?”看着自己周身上下,并没有是什么带有开封府标志的东西,更没有表明过自己的身份,对这黑衣人怎么认出自己的,柳长兴内心产生了怀疑。他暗暗的上下打量面前的人,越看越觉得有些熟悉。
“当然知道,今天是我们将军班师回朝之日,无论平民百姓还是高官贵族,都会在汴京城内等候我家将军的到来,也只有开封府的人,才会不管这些,依旧处理公务。”破军说的看似有理,但只有他自己心里明白,这理由是有多么的不靠谱。只是他并不善于扯谎,也只能这么随机应变了!
听了破军的理由,刚到汴京城不过一个多月的柳长兴,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只是,在心中感叹了一句,开封府人的敬业后就打算撤退。然而……
“这位捕快,你要到哪里去?不必走那小路,来见见我们家将军吧!”莫名其妙的,破军突然下了这么一个决定。虽然有些违背常理,但他的直觉告诉他这样做绝对没有错!自己将军这些日子,一直魂不守舍,不是看着自己的手,就是望着腰间新挂着的玉佩,那表情就和怀春的少女差不多,虽然自己见过的女人也没几个。
“见将军?”听着破军如此说着,柳长兴有些惊讶,挑起了眉,仔细的观察破军是否在逗自己。难道现在的一品大员都如此亲民了?自己不过是个连品级都没有的小捕快,怎么能得到天下兵马大元帅的如此招待?
“是啊!正好我们将军也是在外许久,未曾了解汴京城内的消息。捕快这一行,正好可以让我家将军听听最近汴京城内都发生了什么。”破军右手一伸,做出邀请状,那脸上的笑容,看着就让人觉得真诚。
“那好吧!有劳统领了!”柳长兴还记得刚才兵士们对破军的称呼,自然也入乡随俗。骑着一头小毛驴,他就在破军的带领下如此进入了严格把守的小亭中。只见那当中坐着一人,穿着轻薄的甲胄,头顶带着墨玉制成的发冠,虽未能看到正脸,却从他端坐如松、背直如桐的姿态,行云流水、手法高妙的泡茶技巧瞧出此人不凡。
“破军,出去了这么久,外面是发生何事?怎么还请了客人来?”亭中的人未曾转身,只是听着零落的脚步声,就判断出了来人的身份。不是他熟知的呼吸,不是他记忆的脚步声,但这在引起他戒备的同时,却又带着满不在乎的表情。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