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月事来临,虐无止境(1 / 2)
辰王府内,南宫铭跟郑大人,杨大人,还有几位幕僚大人正在紧张地议论事情的发展,这千算万算都算不到贵妃娘娘的肚子里蹦出来一个被医圣断定的怪物。
现在太子亲自去白马寺请天一大师,这是个绝佳的机会,如果太子死了,那么一切就顺利多了。
“不惜一切绝杀!”郑大人比郑贵妃跟南宫铭都要狠,当年他就说南宫澈不能留,不能留,而妹妹却没有坚持,就说那个孩子本就活不大,何必让皇上猜疑。
结果呢?他现在活得非常好,这都成了太子,还能够将南宫铭打伤,这内力岂是一朝一夕能够练成的。所以这些年都是他们被耍了,现在可好,南宫澈仗着太后跟皇上的宠爱,实力一步步壮大。
活过了十岁,十八岁,现在还成了太子。
“上次去边关的路上,那么多的杀手都没能要到他的命!所以这次本王搭上了九重殿的人,九重殿乃是江湖杀手排行第一的组织,别说是太子,就算是皇帝只要出得起价钱,他们也会出手的。”南宫铭何尝不想让南宫澈去死,在这条路上,有他就没有自己。
“九重殿可就是上次刺杀皇上的人,你这么做,万一出了岔子,可就等于弑父篡位!”郑大人有些不满,这杀人有时候只需要在他身边的人就足够了,这一点他早就安排好了。
所以无需走这一步,郑大人坚信自己的离间计一定能够成功,这天下就没有不爱钱不爱色的男人,南宫澈身边的人就能够是百毒不侵非男人吗?
但是南宫铭要做这个,也好!
无毒不丈夫,只有将退步全部都都堵死,才能激发南宫铭所有的狠劲。男人不狠,那就等着被宰割,在皇室中,除非是五皇子那种,才会在争夺战中保得住性命。
“不夺,哪有本王的机会,母妃生下妖物?你们信吗?这一切不过是皇上为了保护那个贱人发出来的消息。所以,岳父大人,这件事您可要早做处理!”南宫铭对杨大人的态度还是非常恭敬的,毕竟这杨家跟苏家同为文臣,但是杨家在朝中可是力量更大一些,而苏家只有苏老爷子一人在朝中,还不用每日上朝。
就算苏轼要参加秋试,可就算成了状元又能如何?
多少状元一辈子都在四品以下徘徊一生。
“那是自然,这更表现了皇上昏晕被臣妻迷惑,太子管理后宫,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不,是太子软禁了皇上,辰王殿下,为救父皇,浴血奋战,擒住逆贼,皇上感动后传位于辰王,这才是佳话!”杨大人说完,所有人都笑了,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却不知道他们密谈的结果就算不能百分百地被传出去,也能够传个五六分,美人有毒有智慧,可不是白白送来享受的。
即便知晓了这个计划,宁萧也没有立刻派人去告诉南宫澈,而是派人在白马寺的路上准备接应,如果他能够杀出来,那就当这件事没有听过。
如果挡不住了,他的人一定会上,他们之间的竞争一直是公平的,背后耍手段,这不是他的风格。
这一夜注定无法风平浪静,秋云歌也换装,将李心碧跟侄子侄女护送出京城,哥哥跟父王那都是无法脱开身,所以这件事就由她来做。
“云歌,你跟我们一起走吧!”李心碧非常平静地接受了离开建议,没有一句反抗,也没有喊着要跟大家同生共死,因为懂得孩子对秋家的意义,而她什么都不会,留下来不过是拖后腿。
如果顺利度过危险,那自然会有人来接他们,如果有危险,她就是拼命也得为秋家留下香火。这个时候,她自然是希望云歌跟自己一起走,她一个女孩子留下来,能有什么用呢?
母妃坚持留下来,她懂,那是因为要跟爱人同生共死,如果她的孩子长大成人,她也会留下来的。但是郡主还有大好的未来,更是年童女子留下来何必呢?
对于秋云歌的那些本事,她一直是不知道的,没问,也没有人告诉她。在她眼中,秋云歌会一些医术,但其他方面跟其他闺阁小姐没多少区别。
“嫂子,你不用劝了,护送您的人,都是秋家的家生子,这卖身契你都收好,还要护卫,都是受过父兄大恩的。”抱着熟睡的侄女,秋云歌坚信一定会有天理的,秋家一定能够度过难关的,这南宫铭不过是个跳蚤蹦达不了多久。“最多半个月,我们就来接你你们!”
“好,那我带着孩子们等着!”李心碧握着秋云歌的手,这个小姑子一直是个有主意的,虽然年纪比她小,但却比她成熟,有今天的幸福,也是小姑子一手赐给她的,这份情不一样。
秋云歌点点头,觉得嫂子一直都是这样的通情达理,从不会哭,如果是一般女人,让带着孩子离开,那说不定会哭得稀里哗啦,各种表衷心的。但是她没有,她就是听从安排,你们说好,那就是好。
“嫂子,我走了,你要带好孩子!”秋云歌将侄女递给嫂子,马车里还有两个嬷嬷,这每个人秋云歌都给喂了药,这是李心碧不知道的。但是她要的就是没有万一,这些人的命牢牢地掌控在手中,才能够让她放心。
看着怀中的孩子,看着秋云歌的背影,李心碧的心坚定起来,不管最后如何,她都会保护好孩子,更祈求上苍,一定要让正义战胜邪恶,哪怕是用自己的生命来换,都是愿意的。
老天爷,您一定要睁开眼!
秋云歌的背影在这月夜里有些萧瑟,路已经走到今天,秋家几百口的大仇,很快就可以报了。她怎么会离开,没有亲眼看着那些人死,如何救赎自己。
布局这么久,甚至不惜合作,不惜名声,不惜婚姻,就是为了要看这些人的下场,她怎么能走?
秋玉隐你费尽心机要嫁的男人,很快就会一无所有,那个时候你还能情深深雨蒙蒙地说,我爱的一直就是这个人吗?
南宫铭你还能够高高在上地要我秋家所有人的命吗?
你那作威作福的母后,此刻在宫中怕是已经品尝到什么叫做人间冷暖,步步维艰。
“秋云歌,如果本尊助南宫铭,你脑海中的一切都不会实现!”消失已久的面具男突然出现在秋云歌的背后,冷冷地说着。
他已经打定注意要跟老头子对着来,今日刺杀南宫澈的任务,他就是不参加,如果要杀南宫澈,那也是一对一。
一个实力不如他的人,再去用群殴,这在他的人生观念里是极为不屑一顾的。
“助南宫铭灭掉强悍的南宫澈,然后你再去打南宫铭,这策略居然是你想出来,佩服,佩服!你那金色面具爹都已经放过我母妃了,你又来干什么呢?恨我母妃抢了你的面具爹?”秋云歌现在懂得为何这个小面具为何恨自己,无非就是他爹看上母妃,说不定这小子的娘再叽歪下,就变成了今天的局面。
“哼,放过?老头子这辈子死都不会放过的。秋云歌,最近你的药已经压不住那天丝蛊了吧!除非你嫁给我,或者你母妃跟了老头子,否则你必死无疑。本尊娶你,如何?”面具男走在秋云歌的身边,没有出手对付她,而秋云歌也没有反抗,因为没有那么个实力逃走。
“死没那么可怕!”如果她死了,南宫澈做了皇帝应该会顾念一些往日的情分,不会对秋家出手,所以她死了,也没什么。
但是面具男却卖给她一个非常重要的信息,那就是母妃搞不好会为了她再次给那个九重殿的殿主合作。
“谢谢!”秋云歌真诚地谢谢,就没了对话。他们之间本来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但是面具男很显然不想如此的简单结束。
本来在心中说过,一定要狠狠地虐她,可真正到了这里,见了人,那份恨却再也提不起来。“你可以叫本尊,游!”
一口一个面具,他听着不舒服,其实他可以戴一张假脸,但是他却坚持带着面具,而非别人的脸。这一点的坚持,老头子打了他多少次,可就是不屈服,最后也就随便他。
“哦!”她得赶紧回去,明日还得入宫看郑贵妃跪在那里念经。秋云歌确实很忙,而且明日的纷争,她必须要在旋窝中间,细细地看着。
“南宫澈被刺杀,你觉得他能够请回天一大师吗?”面具男其实很想告诉他,我叫南宫游,但却是见不得光的,永远也见不得光的。
“死了是他本事不好!”秋云歌不至于对南宫澈这点信心都没有,如果是以前她或许还会担心,但是这一路走来,南宫澈的变化比她还大。
“我没有去,难道你不应该感谢我吗?”九重殿接了单子却失败了,老头子估计又得气得亲自对他动手,操练一番。
不过这都没有关系,挑衅老头子,成了这段时间他最爱干的事情。
秋云歌翻了个白眼,这要感谢得去找南宫澈,而不是来找她,“我要回府了,你打算跟着?”
看着对方那铁爪,也有些诧异他居然没有去找南宫澈报仇,如果单挑,估计南宫澈依旧不是他的对手。
“对,明日一起看戏!”南宫游表示很困,打着哈欠,先一步地一闪消失,等秋云歌回房的时候,发现对方已经睡在她的贵妃塌上。
那样子似乎歇下了防备,但是秋云歌却没有睡,今夜又是十五,她的天丝蛊发作的日子,送走嫂子的时候,就已经在发作,吃了些药,但是抑制疼痛的效果却不是很明显,所以到了此刻已经全身都出汗,有此人在这里,连沐浴都不敢,只能蜷缩在床上,撕扯着被单。
很明显,又是打算硬扛,这些痛比前世砍断手脚,做成人棍还是可以忍受的。
一波一波的疼痛,让她在床上翻腾着,闭着眼睛,汗珠就顺着额头滑落,身上的衣衫已经全部都湿透,露出了微微发育的线条。
祸不单行的是,秋云歌人生第一次月事来临,腹部就如同被搅碎,一开始还不知身体究竟怎么呢?知道下体开始流出血渍,一股一股地顺着腿流下。
她才知道月事来了,而且还有漏血之兆,这出血量绝对不是正常范围,她痛得连喊一声的力气都没有。
如果是往日小筝跟铃铛总会有一人到房间伺候,但今日是月圆,她们不敢进来,因为秋云歌早就吩咐过,服药后的她,必须要绝对的安静,第二日沐浴即可。
血腥味刺激到南宫游,刚刚得到的好睡眠,立刻就醒了。不就是天丝蛊,难道已经痛得咬破嘴唇呢?
(你确定咬破嘴唇,能够有这种重的血腥味吗?)
“吵!”一瓶药就扔给了秋云歌,他只管她的天丝蛊,这里的药又换了,只有三粒,反正以她的本事她很快就能够制造出来。
至于为什么要给她药,南宫游是这样解释给自己听的。
老头子要做的事情,他都要破坏,所以苏婉绝对不要因为秋云歌去求老头子,解不了天丝蛊,那就继续压制。
其实他说的一直都是实话,只要秋云歌跟他成亲,圆房了,这天丝蛊自然就可解掉。
或者哪怕就是不成亲,那圆房也可以。他是非常好说话的,可奈何对方不同意,那就没办法了。
吞了面具男扔过来的药,秋云歌的蛊毒很快被压住了,但是月事初潮却也让她痛得不能自已,只好忍着痛,“你出去下,我得沐浴,你会吓到我的丫鬟!”
“麻烦,又不是没看过!”南宫游一个飞跃,直接睡在了横梁上,做起了梁上君子。
反正就不想离开,再说女人不都是一个样子,现在的秋云歌还真是没什么看点。
秋云歌简直被气疯了,“本郡主月事来了,你确定要观察女人换月事带吗?”
此话一出,南宫游面具下的脸,那是红到了耳根。嘟囔着,“脸皮这么厚,难道还怕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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