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1章 泱神帖(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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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雄括冷冷一笑道:“你的臭脾气当真是一点也没变。恒天君的脾气你也知道,非友即敌。既然你执意与本国相抗,帮着外人说话,那我们也没有法子。六叔仁至义尽,你自己多保重吧。”

他转身朝着众豪雄冷冷道:“两天之后,拜月阁便要与乌桓城开战。这条道路已经封锁,这客馆天亮以前将被夷为平地。诸位倘若想旅游,尽可以去其他地方,别掺和到这浑水里来。”

众人大骂,一人道:“他亲娘的,老子不去乌桓城,难道去你家旅游做客吗?”

有人语出粗俗,道:“想来你老婆定然好客得紧,那咱们便勉为其难,光顾光顾罢。”

牧雄括只是不理,转身朝寰姬芙躬身道:“媚姑,属下先行告退。”

寰姬芙还未说话,却听见南宫易冷冷道:“且慢。”

众人朝南宫易身上望去,不知这少年是何方神圣,突然大喇喇的说话。牧雄括心想瞧你狗嘴里吐出什么象牙来,当下回身冷冷的瞧着他。

南宫易听牧雄括喋喋不休说了半晌,威逼利诱,尽是要让牧战野转投碧雨帝国,不帮着乌桓城,心中老大不耐,再听到他口吐狂言,要将这里夷为平地,更是心头火起,心想:“辣块妈妈的,不出点镇得住场面的东西,还压不了这老家伙满嘴的猖狂之气。”

南宫易挑了挑眉毛道:“恕少爷我有一件事不明白,这夷平客馆,攻打乌桓城的命令,是你下的呢?还是碧雨帝国恒天君下的?”

牧雄括冷冷道:“老夫可没这权力,自然是恒天君。”

南宫易皱眉道:“不知是恒天君大呢?还是泱神大?”

牧雄括微微一楞道:“泱神大。”

南宫易哈哈笑道:“不知道牧老爷子识不识得字,认不认得这枚帖印呢?”

说着,从怀中缓缓掏出泱神帖,高举过头。

厅中众人无不吃惊,牧雄括变色道:“泱神帖!”

南宫易突然厉声道:“见此神帖,如泱神亲临!牧老儿,还不跪下听旨!”

牧雄括措手不及,只得通的一声跪了下来,心中惊疑之极,转过千百个念头:“这小子怎会有泱神帖?是了,难道在遮龙山上,藏在院中的神秘人竟是泱神么?”脸色登时惨白,说不出的难看。

见牧老贼跪立当场,形势急转而下,众人心中无不大快,但没有一人敢笑出声来,心中均是惊喜困惑不已:“这少年是谁?为何竟有泱神帖?”

南宫易嘴角微笑,口中却依然厉声道:“泱神有令,碧雨帝国所有军队立即退回自己领地,永不进攻乌桓城。敢违抗者,五大帝国一同讨伐!”

牧雄括大惊,又听到南宫易懒洋洋的声音:“牧老贼,听明白了么?还不领旨?”他只得伏地磕头领旨,缓缓站了起来。群雄大喜,微笑相望。

南宫易眼见自己一出手,便化解了一场浩劫,心中得意,挥手道:“行啦,你退下吧,赶紧带着狗贼走得越远越好。恕少主要吃饭啦,瞧见你便大大没了胃口。”

一边朝那小姑娘挤眼微笑,小姑娘格格笑个不停。

牧雄括心中怒极,却又无可奈何,只得转身走了出去。群雄轰然大笑,窗外蹄声骤响,人影闪动,转瞬间偃旗息鼓走了个干干净净。

群雄欢欣鼓舞,极为振奋。纷纷上前向南宫易行礼,南宫易一生中还从未象今日这般受众人瞩目,心中得意,偷眼望去,瞧见寰姬芙掩着嘴吃吃而笑。

武冰道:“乌桓城真是得道多助,想不到连泱神也出面帮忙。不知少侠怎生称呼?”

南宫易颇有些不好意思,报了姓名,于是众人纷纷以“孟少侠”称呼,一时间弄得他面皮微红,连忙喝酒掩饰。

客馆老板是个矮矮胖胖的老头,原以为这客馆将被狗贼清除,正心中揣揣,岂料奇峰突起,形势陡转,自己的生意又得以保全,狂喜之下几乎痛哭失声,大声宣布今日所有酒菜免费。

群雄更加大喜,三五成群,觥筹交错,喝得烂醉。酒一入肚,胆子登时便大了,与牧战野、南宫易开始称兄道弟。

牧战野不惯与人热络,只是杯到酒干,并不说话,但心中却也颇为欢喜,心想倘若此事这般了结,那当真再好不过。但心却又隐隐有一丝莫名的担忧,总觉得以恒天、昊凡等人的脾性,此事不会这般轻易了结。

南宫易天生海量,又素喜交朋友,立时与那群豪雄混得火热。短短数日内,自己奇遇不断,竟从一个流浪儿变成众人景仰的“少侠”,犹如梦幻。

突然想起寰姬芙,转身四下寻找,却见她俏生生站在屋角,烛光黯淡,瞧不见她的脸容,只看见银发飘舞,赤足如雪。

第十七章各自为战

南宫易心中一荡,朝她走去。

寰姬芙瞧他满脸通红的走来,心想:“这个小鬼头已经亮出了泱神帖,那就是与碧雨帝国势不两立啦。终于到了相别的时候,从今往后,我还能再见着他,和他这般亲热的说话吗?”

想起这几日肌肤相亲,朝夕相对,从今后相见渺茫,心中又如刀绞一般,泪水再也禁不住,夺眶而出。

烛光将她的粉靥映得明明灭灭,一粒泪珠晶莹剔透,悬挂在下巴上盈盈欲坠。南宫易心中疼惜,伸手去擦拭,说道:“甘露姑姑,怎么又掉泪啦?”

寰姬芙扑哧一笑,纤指忽然伸出,白皙红粉的指甲在如玉的掌心一划。手掌之中顿时便出现了一道血痕,渐渐地,那血痕中渗出的鲜红血滴开始收拢汇聚于她的掌心。寰姬芙抬起眼,泪水嫣然的忘了南宫易一眼,然后手中霓光流转,那丝丝血滴竟然在她的掌中缓缓凝结成一颗心的殷红血晶。

寰姬芙从头上轻轻拔下一根银发,从那心形血晶珠间穿过,串成链子,然后替南宫易挂在脖颈上。

南宫易笑道:“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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