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 受伤,炙阳守护者!(1 / 2)
长孝连城看着曲线妖娆的娇躯,一双如墨般的眸子逐尔转深,声音嘶哑低吟,“好了么。”
“好了。”战凌双浑然没有发现长孝连城的异常,看着屋外的火光消失后,轻声应道。簪子从他脖颈处撤下,重新戴回自己的发上。
将衣服整理了一番,然后轻拍被子,调侃的说道:“你不会缺氧死了吧。”
话音刚落,战凌双只觉得身下一晃,眼花缭乱,后脑勺重重地砸在了床板上,而长孝连城沉重的身躯压在她的身上,大手将她两只纤细的胳膊束缚于头顶。
战凌双怒瞪长孝连城,却见其眸中笑意涟涟,嘴角还挂着一丝邪魅的笑容。
“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声音磁性又韵味,修长的手撑在战凌双的耳旁,揶揄得看着战凌双。
俩人靠的很是亲密,长孝连城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玉兰之香侵入战凌双的鼻尖,清馨定神的香气扣人心弦。
战凌双额头青筋暴起,隐隐又爆发的趋势。长孝连城一见形势不对,立马跳起离战凌双三米远。
“长孝连城!”战凌双一声怒吼,一双怒气冲冲的金眸盯着长孝连城,张牙舞爪地朝长孝连城而去,很快俩人都打在一起
“喂,我说,这样又不是第一次了,你又何必这么敏感呢?”
长孝连城自然是对战凌双又躲又避的,不与她动过一次真手。墨衣衣袂飘飘,好似与这漫无边际的黑夜融为了一体。
战凌双扭曲了一张脸,又不是第一次了,何必敏感?!奶奶个腿,今日不打死这口出狂言的小子,她就不姓战。
素手一翻,一阵金光闪现,浑身泛着金光的凤羽剑握在手中,虚空一砍。
“唰——”顿时照亮了整个房间。凌厉暴虐的气息直冲长孝连城。
长孝连城寒眉轻挑,唇边的淡然凝结,竟要玩真的。那也好,让我领会领会你这些年来究竟长进了多少。
墨袍轻甩,剑气冲刺,划破周身的气流,长孝连城抿唇一笑,伸出骨节分明的手,耀眼的金光卷袭波涛而来。
战凌双潇洒一甩长发,一双金眸闪着狡黠,分明是仗着自己有特殊异能可以欺负到长孝连城而得意。
“哼哼,长孝连城,没想到你也有一天栽在我的手里。你以为你的手是铁吗,能挡得住我家小鸟的攻击……”
可下一秒却让战凌双瞠目结舌。原本气势雄伟的剑气一接触到长孝连城的手掌时,猛然一滞,剑拔弩张的气氛突然转变为了温和,柔柔的金光婉转在长孝连城的手掌间,好似在蹭着长孝连城。
“小鸟!你这个见色忘义的家伙!”战凌双自然气愤无比,自认为唯一能压制住长孝连城的东西,现在变得一文不值,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长孝连城淡淡一笑,将指尖的气息毁灭,房间又恢复了之前的黑暗。而在那一瞬间时,房间里的一件器皿也随之掉落破碎。就当她疑惑之时,空际传来一道声音。
“真是一个野丫头,出手真是毫不留情,本世子再呆下去就要被你五马分尸了。”略带调笑意味的语气,接着窗外一阵黑影闪过,屋内也没有了长孝连城的气息。
战凌双抬起手中的凤羽剑,没好气地对小鸟吼道:“你这个见色忘义的小鸟。”凤羽剑嗡嗡鸣着,好似是在抗议战凌双这句话。
她也是惊讶了一番,她才刚刚到达战府,长孝连城他们竟也如此快速地到了京华国。
第二日。
战凌双正用着膳,吃了几道清淡的菜后边放下了筷子,对身旁的印月说道。
“昨日我夜探了大夫人的房间,却发现现在大夫人的确形势不对,而且我还得知了娘亲的失踪与大夫人有关。”
印月也没多吃几道菜,听战凌双说起,也放下了筷子。
“什么?夫人不是去世了吗?”印月惊讶的问道。夫人去世的消息还是老爷亲口对外宣布的,怎么突然之间,变成了失踪了呢?
战凌双摇摇头,“在我在太子府撞门醒来后,炎羽给过我一封信,里面有娘亲亲笔留下的信和圣女令。告诉我,她并非是去世,而是离开了战府罢了。而经过昨晚我夜探大夫人得知,当年助娘亲的离开的人正是大夫人。”
印月心中惊骇无比,她很小就进了战府当丫鬟,而那时候正是老爷宣告战府主母逝世的消息的时候,战府的大小姐缺人照顾,所以她很是幸运地被选中了。
至于夫人是个如何样子的人,她是一问三不知的,也是通过别人才得知夫人是如何如何的惊艳的。在当时,她刚进这个院子的时候,才发现这个院子里就她一个婢女,而其他的婢女则全被杖责而死。
现在才得知,原来为了避免这个消息让小姐知道,所以周围的环境和人都被换了,以免有人说漏嘴。
“那,那老爷知道了这件事的真相了吗?”印月问道。
战凌双回想起昨晚战傲天那残忍的一幕,又看了看印月,这件事还是不要给印月说了,免得她心里有阴影。
“昨晚我去时,战傲天也正在房中,而且与大夫人产生了不小的争执。我想,要是想要调查我娘亲的事情,必须从大夫人那里下手。”
因为她昨晚发现整个府中夫人之中,只有大夫人是安然无恙的,并没有被下毒。至于什么原因,她大概也能摸索个一二出来。
“小姐打算什么时候去见一见大夫人?”印月整张脸都皱成一团,这一趟回来,战府却变成了如此可怕,如同地狱般人心难测。
“现在不行。尚且还不行打草惊蛇。”战凌双说道。
印月拧起了眉头,思索了一番,忽然说道:“印月觉得,既然去见大夫人这个是七夫人提议的,或许让她来帮助我们,或许会事半功倍!否则,老爷或许会对小姐不利!”
战凌双抬了抬明亮的金眸,唇畔带笑,“放心,我会寻一个合适的时间通知七夫人,让她助我们。实在不行,战傲天也奈何不了我。”说着,眉梢间浮起了傲人的自信。
“但是等会儿,我要入宫一趟。”战凌双突然话锋一转说道。
她得去跟赫连逸轩见个面了,赫连逸轩是没有办法让京华国的百姓得到好的生活的,所以她绝对不能让赫连逸轩做皇帝!
印月睁大眼睛,“入宫?万万不可,如今称皇的可是与小姐有仇的前太子!小姐若是去了,岂不是……”后面印月难以说出口。
万一小姐真遇个不测,那她真是难辞其咎了。而且比起老爷,她倒是觉得皇上比老爷更加难对付一些。
战凌双瞥了一眼担忧的印月,“就算我不去,他也会召我入宫,进宫只是早晚的分别。”
“那小姐带上我吧,有了上次的意外,印月不想离开小姐!”印月连忙跪下,上次三小姐冒充大小姐,处处对她是针对,她真的是怕了。她不想再经历一次这种磨难。
战凌双双手扶起印月,语气舒缓道:“你别怕,如今皇宫与战府都是所要面对的,你要做的不是留在我身边成为我的累赘,你能保证在我遇到危险的时候,能帮到我么。”
印月羞愧地低下头,的确她没有一颗能出谋策略的脑袋,也不会绝世武功,是帮不上小姐,反而会成为小姐的累赘。
战凌双继续说道:“你现在要做得就是留在战府,观察这府里的一举一动,我好回来后向我禀告,这样你也算帮我一忙不是。”
“那好吧。”印月思想挣扎了一番后终于是答应了。
“莫忧,这次我会留下娘亲的圣女令保护你,一旦有人来偷袭,你就召出暗地里的人来保护你。”
印月连忙拒绝,“怎么可以!这是夫人留给小姐的自保的,印月的命不足为重,小姐……”
“闭嘴!你印月就不是人,不是命了,谁说的。拿着,到危险关头,千万别逞强,知道了么?”
印月感动的猛点头,小姐是世界上待自己最好的人。
膳食过后,战府突如其来下了一道圣旨,其内容就是要战凌双入宫觐见。印月才突然明白战凌双的话,果然,进宫真的只是早晚的分别罢了。
战凌双不似其他的宫妇一般盛装打扮,穿着束胸的宫装,仅一袭青白绿衫,衣襟处金色浪花纹绣,袖口与衣摆处皆是清新的花纹,干爽又清美。发髻仅一根碧绿的簪子横插固定,面容不施粉黛仍然倾国妖惑。
凭着记忆,一路走向昭阳殿。路上的宫婢与太监见到许久未见得战凌双,纷纷都一愣,不是前段时间去参加玫鸢太子的婚宴了么,怎么这么快就回来,而且回来了竟也没有个消息。
昭阳殿。
外面的两个侍卫见来人是战凌双,也倒没有拦她,任由战凌双直刺刺地走进昭阳殿。谁让守护者这个身份比皇帝的官儿都大呢,皇帝都没发话,他们自然也没有那个资格发话了。
一入殿中,战凌双便瞧见一袭明黄龙袍加身的赫连逸轩高坐在高位,神色高傲,俯视着款款而来的战凌双。
战凌双依旧是那副自恃清高的模样,浑然而成的尊贵让他感觉很是压抑。看着战凌双步步逼近,不免嗤笑出声。
“战凌双,见过朕为何不跪。”赫连逸轩高扬下巴,仿佛一个胜利的王者一般。
战凌双连看都不想看他,翻了个白眼,双手环胸,勾唇淡笑地望着赫连逸轩,语气讽刺。
“你爹在的时候我都不跪,难道你觉得凭一个刚从太子上任的皇帝,更有资格让我跪?”
笑话,到底是儿子大还是爹大,他爹都没享受过的荣誉,他竟也敢妄想。真是痴人说梦。
“你!”赫连逸轩面容一僵,实在没有想到战凌双会给他下这样一个下马威。
战凌双却显得不耐烦起来,她今日是来谈正事的,没有闲工夫与赫连逸轩拉扯礼仪屁事。
“我不跟你扯淡,说吧,你把前任皇帝关哪儿了。”战凌双轻描淡写问道。
赫连逸轩听战凌双分明不想与他有多话,心中自是不舒坦,十分的不舒坦。听战凌双问起,冷笑着。
“你又凭什么认为,朕会告诉你?”
战凌双挑了挑秀眉,迈开步伐朝前走了几步,眼底一片冰冷,手缓缓抬起,横在赫连逸轩的面前。
“你最好别跟我磨叽,我这人什么都好,唯一不好就是没有耐性。你知不知道,失去耐性的人会做出怎样疯狂的事?”
赫连逸轩一愣,继而大笑,笑的及其猖狂,没有丝毫为战凌双的威胁而动容。“若是以前,朕定然会畏惧你。可是现在……朕倒是想要看看,你究竟能奈朕如何!”
“你真要任性?”战凌双淡淡的说道。
赫连逸轩一副你快来打我的欠样,还有高坐在上面十分的得意。
“没错!”
“你说的。等会儿可别哭天喊地叫爹妈。”战凌双勾唇一笑,明显对于赫连逸轩的挑衅很是受用。话语戏谑又夹杂着丝丝寒冷气息。
说完,战凌双的指尖忽然闪现起了一团火焰,金色的光芒照耀整个昭阳殿,尽管昭阳殿里尽是繁华,可是却没有战凌双手里的这团火焰更耀眼一些。
“你想干什么?!”赫连逸轩被战凌双手上的火焰吓了一跳,但很快收敛心神,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沉声问道。
战凌双邪肆一笑,语气很是轻松,“放火啊,这昭阳殿我看着很是不顺眼,不顺眼的东西不是应该都毁掉么。”虽然话语话句并无明确对象,但也只有赫连逸轩能明白其中的意思,不顺眼的东西自然也包括了他。
火焰从战凌双的指尖跳跃着,倏尔,火焰自个离开了战凌双的指尖,跳到了赫连逸轩的的龙椅座下。
“嗞!”火焰一碰到赫连逸轩的龙椅,就立刻燃烧了起来,而且火焰很是选择性,就偏偏烧着赫连逸轩这一块地方,噼里啪啦的声音传来,同时还带着赫连逸轩那惊慌的声音。
“好热!战凌双,你竟然敢放火烧朕,你不要命了!”赫连逸轩身上的龙袍都被那团特殊的火焰给烧地东一个洞西一个洞,好不滑稽狼狈。
战凌双看着这副场面,近日里所受的闷气一下子都被解了,忍不住笑开了怀。银铃般灵动的笑声传遍了整个昭阳殿,就连外边的人都听到。
“哈哈哈……赫连逸轩你现在超像一只叫花鸡,唉哟,怎么这么神似。赫连逸轩,若是你现在求饶,而且告诉我战云冰背后的幕后主使是不是你,还有,还京华国一个安宁,我就放了你如何?”
战凌双走到赫连逸轩身旁,甚至是走进了那团火里,可是那团火在战凌双面前好似如同不存在一般,火焰也不烧她,只烧赫连逸轩,而且愈烧愈烈。
“战凌双,你可别逼我!”
赫连逸轩咬牙切齿地从牙缝中冒出这一句话。目光有些骇人,盯着有些猖狂的战凌双严重晦暗不明。
战凌双不以为然,手指勾起赫连逸轩的下巴,依旧是那邪邪的笑容,“你要上演狗急跳墙的戏码了么?”
赫连逸轩低沉着脸,沉默了许久,战凌双,是你逼我的。突然大喊了一声,“炙阳,出来!”
炙阳?炙阳是谁?
战凌双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给击退了,而且是连着那团火焰也瞬间被消灭。而她也被击退了好许远。
“咳咳……”战凌双捂住胸口,低声咳嗽了起来,脸色有些苍白。一双金眸中满满的不可置信。
她居然被人给偷袭了,而且是直接伤到了她的经脉。
而且……那力量似乎似曾相识,有久违的熟悉感。而且力量十分浑厚,好似如同那人的名字一般炙热如日,灼烧着她的五脏六腑。
被赫连逸轩唤作炙阳的那人,缓缓走了出来,绯红的长靴踏步而来,一身艳红的红袍,头发高束,红宝石羽冠定固,尤其是那双眸子,竟然是赤红的!
最终她还是没有忍住那疼痛感,两眼一黑,晕倒在了地上。
后来,似乎在恍惚间,听到了长孝连城的呼唤。
“凌双……”
之后的事情她便什么也不晓得了,她再醒来时,已经是三日后了。
“唔……”战凌双极力想睁开双眼,但眼皮一阵沉重,浑身都没有力气,但最后还咬牙坐了起来,适应了一会儿后,才缓缓睁开眼睛,入眼帘的是一个熟悉的房间。
战凌双无奈的扯了扯嘴角,怎么又是长孝连城的房间,她这辈子是注定要跟长孝连城剪不断理还乱么。
“嗯……”战凌双正欲下床,但胸口处却隐隐作痛,闷哼一声,待疼痛感散去,穿好鞋子,脚步很是缓慢地往门边移去,仅仅是几步,就弄得战凌双满头大汗,唇瓣苍白了。
而此刻战凌双心中很是抓狂,若是让她知道,那日是谁在她后面偷袭她,她一定要将他抽筋扒皮了,妈蛋,真心好痛。
“嘎吱——”
门被战凌双缓缓打开,而一入眼的却是刺眼的阳光,久违没有看到太阳的她,身子一虚,双眼一黑,脱手往门外摔去。
可接触到的却是一片坚硬温厚的胸膛,熟悉的香味又钻入鼻尖,只觉得心中一片安然。
抬了抬眼眸,十分疲乏,脸色苍白不已。看见来人正是长孝连城,这次出奇的没有反抗,而是乖顺地倚在长孝连城的胸膛上,无力又调侃道:“就知道是你……又吃我豆腐……”两句话却好似用尽了战凌双一大半的力气。
长孝连城寒眉一皱,眼神十分冰冷得看着战凌双,眸中呈着怒火与冰冷。最终所有的情绪都化作了无奈与温柔。
战凌双只觉得一阵天翻地覆,身子一轻,再睁眼时,自己已经被长孝连城打横抱起,而在那一瞬间,战凌双双手环绕在长孝连城的脖颈上,不满得望着他。
“既然吃豆腐,那也要吃个全面的。”长孝连城戏谑得说道。
战凌双淡淡一笑,随即闭上了眼睛不想再费一点力气。长孝连城见此,双手更加稳妥地拖住战凌双,修长的腿踢开房门,将战凌双抱了进去。
走到床边,将战凌双轻柔地放在床上,让战凌双倚在床边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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