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灾难并没有因此结束,他们在摇晃时,忽然传来了一阵怪异的吸力。两人竟直接离地而飞起,飞到了巨兽身前。两人这时惊愕的发现,他们的法力,竟源源不断的往异兽身上输送过去,才知道,这怪物……竟然还能吸取人的精气和法力。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陈海生将無悔扔了出去,用阴山旗不停得召唤着孤魂野鬼兵将。可兵将才被唤出来,就被这异兽吞进了腹中,陈海生也忘了自己到底招出多少鬼,总之,这异兽的肚子就像是填不满的无底洞。可是,陈海生又不敢停止,如果没有鬼的替代,那么下一刻精气尽失的,便是陈海生了。

“后来呢,后来你是怎么逃出来的。”大伙儿听得鸡皮竖起,忙追问着陈海生。

“十多分钟以前,我见到无数的天精虫卵纷纷涌向了异兽,或许是太多精气和能量涌入了,所以这异兽放开了我。”侥幸逃脱,但陈海生的脸上没有一点欢悦,任谁都清楚,天精虫涌向了异兽,这其中意味着什么。

当我问起这异兽是何模样时,陈海生与無悔大致形容了一下,而后,就看到金丝倒吸了口凉气

“蛊雕,这是上古奇兽蛊雕。”金丝说。

我失声道:“你是说山海经中记载着的异兽蛊雕,这怎么可能,如今末法时代,不可能有蛊雕这种生物存在世上。”

金丝眼神复杂地说:“不,不是真正的蛊雕。安南流传着一个传说,千年前,曾有一巨大的古兽从安南上空坠落,后来这古兽的尸体,被八陀山当代的族长收了起来,至于说被放置在何处,后世子孙无人知晓,这件事也因此成了安南的未解之谜。”

“如果是这样,那这一切就说的通了。”陈海生接过嘴思索着说:“我从第一眼看到这异兽的形态时,就感觉它像蛊雕,可是文录上记载着的蛊雕只是食人,却从来不噬法。如今听你这么一说,我才明白这是蛊雕尸,想必这蛊雕尸已经被种魂了,被种下的应该是罗刹鬼婴。”

我问道:“罗刹鬼婴又是什么东西。”

陈海生说道:“罗刹鬼婴,本是罗刹鬼母九子之一。二十四方鬼中有一食法鬼。此鬼不纵色,不伤人,却好噬法,每每有僧人讲道,或是有道士打坐时,食法鬼便会适时出现,或是饲机潜入道士心神间,又或是蹲守一旁,窃取道士身上或是道士修炼时的法力灵气,而罗刹鬼婴就是食法鬼的祖宗。”

陈海生想起了人头堆砌的古塔和古山上的悬吊棺,将几个地方联系在一起,便想通了个中关联的地方。人头塔也叫人头墩,叫鬼头坑,是葬地中穷凶极恶的一种陪葬法。但凡墓主,惶恐棺椁被盗,就用上百个人头堆砌在墓穴之外,一来是造成恐怖的现象恐吓盗墓的土夫子,二来,鬼头坑能聚集怨煞之气,怨煞之气常年累月徘徊在墓地四周,墓中主人吸取了怨气便会成为一尊“聚怨尸”。哪怕是盗墓者没有被人头墩所慑,但进入到墓中,也会惊醒里面的尸体,到那时候只能用六个字来形容结果“尸化煞,人丧命。”

解释了个中的巧妙后,又见众人不解,陈海生只好再解释:“血池里的构造是这样子的,外有两道防护,中有人头堆砌的九座高塔,而后是山腰中安南大巫长眠的棺椁。大巫之躯一定残留着法力和灵气。血气汇聚人头墩的煞气,煞气在牵引出大巫躯体内的法力,最后传送到金陵深处,为种在蛊雕上的恶魂,便是罗刹鬼婴输送养分,阴煞之气能乱人神魂精魄,所以这蛊雕吸收了这么多的精气,性子也必定穷凶极恶得过分。”

“不仅是安南死去的大巫,这些安南里的所有寨民,都是蛊雕的养分呀。”陈海生补充说。谁知道陈海生刚一说完,金丝忽然掩面痛哭。

“都怪我,都怪我,早在十年前,狫山好心好意的授蛊,给村里的寨民派发祛病符水时,我就应该阻止他了了。可我畏于狫山的势力,为了保存金丝一族,即便我察觉到了异常,没有喝下符水,但也只好忍气吞声。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了安南……呜呜。”这一刻,金丝仿佛苍老了十岁,身上没有女王似的强势和决裂,只有无穷无尽的愧疚与懊悔。

金丝双眼无神,喃喃自语着说:“五年前,狫山当年第一代古族长老逃出咸阳宫时,带来了秦王的宝藏,有数之不尽的金银,还有徐福奉献给秦王的长生不老术。如果安南能得到,所有的子民都能无病无灾,不会在被病痛和养蛊的后遗症折磨。为了开启宝藏,必须要塑造大气运的圣子……我真傻,本以为狫山只是想得到里面的宝藏,奢望着他得了长生不老术后能庇佑安南……”

金丝一边说着,一边簌簌的流泪,無悔看得心疼,将她的头抱过来,放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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