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一 决定潜伏(1 / 2)
暖暖的阳光照在远处的山岗上,照在近处的树梢上,照在身旁的草叶上,让这一切看着明媚而又舒心。这个地方是戊组遭袭后连夜转移的又一个地方,草铺横野,轻莺乱飞,茅屋几椽,桑竹依傍,端的一个世外桃源。
“我们苦海就像是这个名字一样,十分的浩大,跟他们ri月教一样,遍布所有的大陆,好像是yin阳相生,善恶相随。他们到哪,我们就到哪。”晁刚坐在一块山石之上,脸se明显的又比前几天好了许多,初秋的阳光让一切都镀上了一层金辉,同样也给坐在晁刚边上的汀小雨蒙上了一层金灿灿的光彩。
“我们在晴之大陆的苦海,分为天地人三个分支,每个分支又分为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十个小组,我们的分组也是职责各有不同。像我所在的戊组就是专门阻击白骨教的物资运输,截断ri月教的钱财命脉。而其他的小组也是分工不同,有的是负责阻击,有的是负责收集情报,有的是负责研究各种战斗方法、防御阵法……”
初秋的凉风吹拂着晁刚的脸庞,刚刚十八岁的他的脸上平添了一种与年龄并不相称的沧桑与成熟。
“从表面上看,我们的实力好像跟ri月教相差很多,但是我们有一样是他们永远赶不上的。就是我们有千千万万的饱受他们荼毒的受苦的人在背后支持着我们。就像是你之前所说的临水城的夫妻两人,其实,他们跟葛大哥素不相识,但却对待葛大哥就像是亲人一样,甚至比亲人还要亲,这都是你亲眼看到的。这也才是我们苦海的真正的样子。”
“虽然我每天都会想起我们兄弟三人被迫分离的那一幕,想起我们五行宗被血影门屠戮殆尽的那一刻,我也时常的想起如何去报仇,但是随着对对手的一步步地了解,真相一步步的被揭开,我看到了像我们这样有着血海深仇的人何止千千万万,如果我们各自为战,根本是难以跟ri月教这个怪物抗衡,唯一的办法就是积沙成塔,积水成渊,汇聚我们的力量,才能有自保的资本,与ri月教抗衡的资本。这既是我加入苦海的原因,也是我所能找到的能够报仇的最好的办法。”
“在苦海里边,我也结识了许许多多同大哥、同你一样的好兄弟。我们一同生活,一同行动,相互照顾……他们就是一群肝胆相照,值得一起共赴生死的好兄弟。像是这个葛大哥,他让我在他身上感受到了父兄的那种感觉。不论是我心里有什么样的话,遇到什么样的事,心里想到的第一个倾诉对象就是他。而且我的问题也总能从他那里得到答案。”
晁刚的语气中有一种对于苦海的毅然决然的味道,对于这个葛啸天的亲切的味道,这种感觉汀小雨非常真切的感受到了,只有心有所寄,只有对自己的目标坚信不疑,才能让一个人有着如此的气息的外放。而晁刚正是这样的一个人,看来晁刚是找到了最能释放自己内心的事业。找到了能够同自己共同奔赴目标的战友。
“我加入苦海虽然只有短短的三年,但是在我眼前倒下去的兄弟却是成百盈千,但是,他们的倒下却换回来更多的人的安定的生活,也让更多的人加入到我们的中间。我们苦海不仅没有缩小,而且ri益壮大。这其中所包含的东西,相信我们每一个人都很明白。就是因为我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目标与信念。”晁刚目光灼灼的望着汀小雨,热切的说,
“我知道三弟你也是一腔热血,跟我一样想要找到血影门报仇,老天让我和你在这里重又聚到一块,相信我们兄弟三人同样会有相聚的那一天。我自己有一个想法,我希望你能够加入到我们苦海当中,让现在的我们兄弟两个,将来的我们兄弟三个并肩作战,我相信你会在苦海里找到更多的兄弟。相信我们这些患难兄弟共同努力,一定会将我们五行宗的大仇人血影门连根铲除……”
就像是晁刚和葛啸天所说的,苦海就是一个由穷苦人所组成的组织。在汀小雨答应加入的第二天,苦海戊组的人就给汀小雨举行了入门的仪式,所谓的仪式简单的都称不上是仪式,或者说是一个见面会更合适。所有的没有出任务的人都跟汀小雨见了一个面,这也让汀小雨大开了眼界。
衙门里的刀笔小吏、婚丧嫁娶的吹鼓手、荷锄归来的老农、屠羊杀狗的屠夫、走街串巷的担担小贩……就像是一个三教九流的大聚会,所有人都没有架子,所有人都质朴可爱,这让汀小雨激动中像是找到了一种久违的家的感觉。
“我们苦海没有什么规矩,只有一点,做什么事都先要扪心自问一下,我所做的对得起大家吗?我所做的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作为戊组的头领,葛啸天向汀小雨说明了苦海的宗旨,天下为公,无愧本心。这让汀小雨对苦海这个组织的认识又深入了一层,天下为公,话好说,具体做起来却是难于登天,这苦海有他的不凡之处。
盘桓几ri,汀小雨觉得无聊起来,他刚刚加入苦海,所做的都是一些最为基本的任务,并没有任何的危险xing,而且轻松无比。这让他有很多的功夫和晁刚聚在一块,畅所yu言,无拘无束,两人就像是又找回了同在五行宗中所度过的那些时光的感觉。唯一的遗憾就是缺少金铭一个人。
“二哥,我有个想法,我想再回到白骨教中去。”这一天汀小雨趁着同晁刚在一起,边上没有别人的时候,汀小雨向晁刚道出了自己心里的打算。汀小雨话刚说了一半,朝刚一听就急了。重逢的高兴劲还没有过去,汀小雨就想要再入虎穴,这是晁刚说什么也不答应的。
“不行,不行,刚从虎口出来,你还想再回去,绝对不行,大哥不在这里,什么事你都要听我的……”晁刚的头摇的像是一个拨浪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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