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二四 变天(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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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的几天,一条条的命令被悄无声息的发送了出去,一名名得力的干将被悄悄地委以重任,各自带着队伍开拔到了指定的位置,一种种除了行军必须的粮草之外的物资也在悄悄地收集,运往指定的位置。

虽然是年方弱冠,但是此时的金铭却是丝毫没有同它年龄相称的青涩。一板一眼,有条不紊,金铭的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久经沙场的悍将,又像是一个运筹帷幄的统帅。这种感觉不仅仅让每一个接到将令的将军为之折服,就连原本不放心的金铭的父亲金承宗,看到这一切也是心中大感快慰。

“没有想到吾儿竟然是有着如此的才能,这几年不见,也不知道他究竟是经历了一些什么。竟然是让我的明心儿有了如此之大的变化……”想到这些,金承宗竟然是有着一种莫名的感慨在里边。

虽然已经是在过去的三天没有合过一次眼,但是jing力充沛的金铭却是丝毫不露疲态。他是这次复国行动的总策划,任何的布置、安排、筹划都在他有条不紊的安排下如同是最jing密、最条理的机器一般,开始了运转。就连持观望态度的另外的一方——血月国,在得知了乌ri国开始了行动后,都送来了讯息,十万军队已经开拔,正向乌ri国靠拢,等待金铭的调遣。

金铭闻讯,并没有因为血月国之前的怠慢而表现出任何的不满,相反,金铭认为也同样也是家族亲情的展现,更何况,这支新生的力量为他的这次jing密的谋划更是增加了一层成功的保证。

“我的这次行动叫做变天,究极之变,天为之改……过了今夜,我金阳一家不仅仅会重回故土,那金静业,凌濛初之流也不会得善终。我有信心,彼之必入吾彀……”

白发苍苍的老祖母,金ri国王,乌ri国王,血月国王,再加上金铭,这真是一家人的真正团聚。而此时的金家的所有的人的目光全部都集中到了金铭的身上。听着金铭的诉说,任谁也不怀疑,金铭的话绝对不是吹牛。

这几天来,不论是从他的排兵布阵还是谋划布置上,金铭所表现出来的那种超乎常人的想法,大胆谨慎的布局,都让这些可以说是打了大半辈子的仗的老一辈有了一种廉颇老矣的感觉。

同样,他们也是因为金铭的出现和他的这种超乎常理的表现,竟然是莫名的产生了同样一种感觉。那就是彼此应该是一家人,彼此之前的争斗现在看来是多么的可笑。一家人就应该像现在这样促膝交谈,尽享天伦……

又是一个难以安眠的夜晚,金静业,也就是现在的金阳国王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虽然龙榻之上的龙衾柔软无比,凤褥也是舒适万分。但是此时的他却是怎么也找不出当初刚刚坐上王位时的那种感觉,坐着如坐针毡,躺着浑身不自在。

浓郁的夜se就如同一床让他喘不过气来的厚被,将他的浑身上下捂住。已经是躺了一个时辰的金静业索xing坐了起来,似乎是对于危险有着一种本能的感觉,这天的夜晚给他的感觉异常的压抑,似乎是将要有什么事情发生。但是究竟是什么事,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长夜漫漫,总不能呆呆的坐到天亮。虽然,ri月真宗的飞鹰教的凌教主就在偏殿里。但是这种近在咫尺的保护并不能让他感觉到更多的安心。就像是一个人总不能一直呆在阳光里一样,代表着恐惧、危险、不安的夜se终究会到来。感受着那种凉彻骨髓的滋味,金静业无端的总觉得这个让自己难以安眠的夜晚一定会发生点什么事。

坐了半晌,百无聊赖的金静业活动了一下酸痛僵直的腰,就想躺下来再试试能不能够睡一会儿。但是视线的余光却突然瞟见了不远处的窗户。白se的窗户纸上已经是有些微微泛红,“难道是天亮了?”

原本以为是晨曦微露,将窗户纸给染红了。但是接下来的渐渐传来的人的喧闹和越来越大的响声却是将金静业的想法给否定了。殿外不远处,一座高大的宫殿烈焰腾空,黑烟滚滚。就像是祝融临世,又像是张羽煮海。这火烧的是又大又旺,惊动了周围的所有的人,众人忙做一团,救火的救火,喊人的喊人,运水的运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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