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四七 奇怪的算命先生(1 / 2)
大街之上依旧是熙熙攘攘,老百姓并不管这云阳城中每天都会发生些什么事,只要是关系不到自己的切身利益,那他们就会每天都按照自己的生活规律按部就班的做着这一切。人群当中,那个青年的个头显得是尤为的出众,而在他身前的三四丈处,金铭却也是混在了人群当中,随着人流漫无目的的往前行走。
既然是话已经是说的很明白了,人家也是已经是下了逐客令了。金铭却是觉得,再待在寻芳圃当中,却是没有了什么意义。起初,金铭却是想到了走,这个走却是不是要回桃源谷,而且从桃源谷出来的时候,那桃源谷却是根本没有让他再次回去的意思。
金铭的走,却是真正的走,就是要脱离这ri月真宗的樊笼,去寻找自己的二弟三弟,去寻找自己的亲人。但是,金铭的这个念头只是略微的一动,便被他再一次的压抑了下去。因为,在金铭的感觉中,那种时时刻刻被监视的感觉仍然存在,这种感觉不知道为什么,金铭根本是生不出任何的反抗之心,就像是本能告诉他,对方根本就不是现在的他所能够抗拒的了的。
另外的就是深藏在金铭的心中的那个想法,金铭不想放弃,他还没有达到自己的目的。所以说,在迟疑了一会儿之后,金铭便只身一人度出了寻芳圃的后院,在城中漫无目的的闲逛了起来。而那个青年似乎是也想到了什么,不过他并没有跟金铭一起,而是同金铭保持了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跟在了金铭的后边。
“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要知身上事,徐闻壶中仙……”金铭漫不经心的朝前走着,却是不经意的走到了路边的一个算命的摊子前。说是摊子,无非就是一个幌子,上书“铁口直断”四个字而已,再就是这幌子之下,席地而坐的一个老者,这摊子寒酸的就连普普通通的桌椅都没有。
金铭本来想要举步过去,但是下一刻,一种感觉却是让他已经是走了过去的身体停了下来,因为,一种熟悉的感觉告诉他,这里有点古怪,而这种古怪似乎是应该跟他有关。金铭后退了两步,却是站在了这个卦摊之前。
算命先生是一个年过六旬的老者,跟普通的老者没有什么两样,一样的清瘦,一样的皱纹满面。而这个算命先生的眼睛似乎是瞎的,原因已经是不可考了,或是泄露天机,或是疾病所致。在顾盼间,却是露出了一丝浑浊的眼白。
乍一看去,这老者似乎是没有什么不同,但是金铭却是相信,自己的刚才的感觉就是从这个算命先生的身上出来的,虽然是现在看不出来,但是,金铭却是相信自己的直觉。
“这位小哥,你来光顾老朽的买卖,是要问前程啊,还是要问姻缘?还是要问……”似乎是感觉到了金铭的停留,老者却是开口询问起来。而面对老者的询问,金铭却是灵机一动,趁势蹲了下来。而身后的那个青年,此时却也是来到了卦摊的前面,不过,他并没有说话,而是冷眼看着这一切。
“老伯,在下确实是有一个难题,想要问一下。就是在下目前不知道何去何从,该往何处去。”金铭望着这个算命先生,却是将自己目前的这个难题抛了出来。算命先生还没有开口,站在一边的那个青年却是露出了满脸的鄙夷,似乎是对于金铭的这种不问自己,问鬼神的行径有些嗤之以鼻。
“小哥贵姓?”问了金铭的姓氏之后,老者却是没有再问其他,而是低头掐算起来,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什么,似乎是真的在推算着金铭的一切。金铭却是百无聊赖,却也是低头望向了老者的身前,不过,在他望去的第一眼的时候,金铭的眼睛却是再也挪不开了。
“小哥姓金,金者,从人从玉,人者,天地万物之长,汇天之之jing华而生。玉者,石之jing髓,演万年之砾也……从这个字上测,小哥出身富贵,天资聪颖,是为人中俊杰,众中龙凤。但是小哥想要大器有成,却是需要一番磨练的,要知道,这玉石也是要经过雕琢才会显现它的……”
算命先生郑重其事,所说的话却是一套连着一套,用口若悬河这个词来形容他,却是一点也不为过,因为此时他的嘴角却是唾涎乱飞,一副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样子。但是金铭却是没有将他的这些话听到了耳朵当中,因为,此时的他的一切注意力都被眼前的这奇怪的一幕给吸引住了,就连站在一边的那个青年也是注意到了金铭的异常,不禁也随着金铭的目光的方向看去。
在老者的身前,一个被摩挲的油光闪亮的龟甲放在了地上,而旁边则是六枚同样是泛着黄光的铮亮的铜钱。这大概是老者用来摇卦打卜的器具。这些东西都是被随意的放置在了地上,龟甲居中,而铜钱却是凌乱的散布在了龟甲的四周,似乎是这一切都没有什么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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