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事态严重(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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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给爱情加上所谓道德的枷锁,没有谁在陷入爱的泥潭时还能不食人间烟火,男人如天父庄严,似生母矜持,光仅那从心间涌出的蓬勃的生命力就足以令人难以抑制,

也许最该失望愤怒的是秋琳,但诺南却仿佛比她还要生气,比她还有失态,他的左手臂紧紧环绕秋琳的腰身,把她的双手禁锢在两侧,右手捏着秋琳的下巴,毫不怜惜她娇嫩的皮肤,力道之大让皮肤周围都泛起了红色,

诺南居高临下以绝对的主动权控制了秋琳,他无疑是粗暴的,秋琳几乎不能动弹,她甚至连呼吸都权利都被诺南剥夺了,在诺南的钳制下,她上身前倾,几乎半贴在他的胸膛上,她被迫仰起头,不得不张开嘴,让诺南侵入她的领域,

诺南对她总是温柔宠让,无论她如何拒绝他,如何伤他,他只会把悲戚咽在肚子里,他不敢对秋琳发怒啊,

秋琳并不,婚礼被取消的那天,就在秋琳扔下诺南,和狄登离开之后,诺南毫无预兆的病倒,和秋琳不同,诺南从小就是一个健康的孩子,他没有生过任何大病,但这一次,病灶来的凶猛而突然,或许就因为他第一次冲秋琳发火,怒气都是相对,伤了别人,何尝好受,

诺南不仅高烧数天,连夜也不退,连意识都涣散了,他沉浸在一个又一个或甜美或可怕的梦靥里,那些梦就好像一部连续完整的电影,从他与小艾德琳相遇开始,一点一滴开始重温,没有人能唤醒他,

爱莎不知为痛哭了多少次,她甚至与大吵了一架,而诺南的祖母终于为的行为而感到后悔,离开了伦敦,

帕尼和裴西来看过诺南,在离开肯特家宅时,帕尼狠狠推了裴西一把,说,

“你还要掺和吗不跳字。

裴西冷笑,“是他没用,”他的居然这么懦弱无能,一次次让机会从手里滑过,“只要他再继续这样退让,艾德琳永远都不可能属于他,你吗,”裴西嗤了一声,

帕尼明白裴西说的是事实,在外人看来诺南无疑是完美的,但他面对秋琳时,他的弱点缺憾却暴露的一览无遗,所以在巴黎帕尼才对秋琳的反应那样激烈,他质问她,谴责他,偏偏又拿她无可奈何,帕尼只是不愿意看到诺南为了这个连尊严都放弃,

不过现在帕尼可以改变想法了……

秋琳睁大了眼,直直望进那近在咫尺的湛蓝里,是无措,是惊慌,是抗拒,她和他之间近的几乎没有距离,她能呼吸到诺南口鼻见温热的气息,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香水味,能感受到他皮肤上过分的灼热,

前世今生最美好的吻是诺南教给她的,她甚至还记得这种令人心颤的滋味,

诺南就像一位攻城掠地的侵略者,包裹住她的嘴唇,双齿相依,用舌头放肆又粗鲁的横扫她每一片领域,

开始秋琳是猝不及防的,她根本来不及反应,连思考的余地都没有,因为诺南不断压迫着她,从嘴唇到身体,仿佛一位霸道的君王,用武力让臣子臣服,

男人与的差距在这里体现的淋漓尽致,秋琳不得不任由他左右摆布,她甚至没有伏下背,转开脸的自由,

秋琳唯一能做的,只有看着面前的男人,看着他的眼睛,从清澈的蓝,一点点变得暗,开始布满红色的血丝,而她的视线也越来越模糊,她的脑子停止了思考,身体的疲惫和风寒还未完全祛除,而诺南几乎剥夺了她的呼吸,她又累又惊,无力反抗,

但这并不能怪诺南,他不是圣人天父,他面对是挚爱的,对他来说犹如罂粟般上瘾的,她甜美的滋味,只要沾过一次,他这辈子都忘不了,或许这就是着魔了罢,诺南本是为了发泄愤怒,却不知不觉越来越沉迷于其间,他几乎不能抑制喷涌而出的情欲,

他开始吮.吸秋琳的嘴唇,直到泛起鲜嫩的光泽,诺南才终于松开了她,慢慢的移开,继续亲吻她的脸颊,脖颈,肩膀,…接连不断的入侵,让秋琳连喘气的机会都没有,她的脸不由自主的泛起了一层深粉,而呼吸声也变得急促,

秋琳身上的薄衫被诺南轻易扯下,他连着秋琳的长发一齐搂过她肩膀,让她躺倒在怀里,雪白的身体,如凝脂的肌肤,时隔四年,秋琳早已褪去了那时的青涩,浑身散发着别样成熟的韵味,尤其当她虚弱的时候,收敛了周身的利刺,服帖的‘乖巧’能够给诺南一种满足的幻觉,他情不自禁的抚摸着她身体,从光洁的后背,到挺立的胸口,

就在诺南快要被yu火灭失理智的时候,秋琳轻淡的声音突然浇灭了它,

“你…也是这样对那个的,对吗不跳字。

那双墨蓝的眼睛再清明不过,澄透的倒映着诺南此刻狼狈的模样,

秋琳单手费力的支起的身体,坦然的样子丝毫,不为她的衣衫不整而感到羞恼,

“年轻人就是精力旺盛,一个还满足不了你,”她抿嘴轻笑,她看向诺南,突的沉下脸,一字一句的说,“可惜,我不是ji女,”

她的话一落,诺南的脸陡然变色,秋琳马上从床上站起来,连看一眼诺南都吝啬,毫不留念的往外走,

诺南冲上前拉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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