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单独相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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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秋琳前世今生里,总有那么几个令她害怕和憎恨的人物,她永远也忘不了,
排在第一位的是她的亲生父亲文元,上辈子她活得单纯平淡,真正耿耿于怀也就只有他的父亲,万幸她亲眼见证了他的死亡,
重生之后,才短短十几年,她所看的与所经历的比起前世不知要多精彩繁华,也更波折疲惫,
而让她陷入痛苦境地的,也就三两人而已,竟都出自于同一个家族,这样的巧合,让她感到很荒谬可笑,
秋琳站在二楼的栏杆前,看着下面的,如是想到,
十年的时光,似乎没有在这个脸上留下痕迹,尤其当她的目光划过时,眼里的似笑非笑,以及弯曲嘴角旁的冷意,
原来她是奥利波莉耶伊曼,亚瑟文的亲姑姑,
碧丽耶说的没有,秋琳被迫来到这里,却没有受到任何打击,她被安排在城堡中最好的房间,如果不是上锁的大门与守卫的仆从,她会以为只是来做客的,
一连两天,秋琳只呆在房间里,她的夏伊、艾德琳的亲生父亲、耶伊曼家族…这几样占据了秋琳大部分思维,足以她困顿焦心,
秋琳有种隐隐约约的感觉,她好像陷入某种纠缠的家族恩怨里,不止是她,还有亚瑟文斯特和夏伊,
碧丽耶再没出现过,亚瑟文的父亲倒是来过两次,不回答她任何关于艾德琳亲生父亲的问题,科菲勒好像有意对秋琳提起那个男人,却又要吊起她焦急的心,与她连没有多余的对话都没有,秋琳感觉到他似乎是在观察,外表或者其他,那种充满审视性的目光,仿佛在估量她的价值,
至于亚瑟文,自从那天傍晚之后,秋琳再没见过他,也许是不敢面对秋琳的厌恶,没有脸站在她面前吧,
今早,一个女仆把她带到二楼,从这里可以清晰的看到一楼会议大厅的全景,十数个或老或年轻的人,坐在一张圆长的桌前,
和公司的董事会一样,他们正在举行某种家庭会议,那个曾经残忍到要毒死她的就坐在最前方的座位,背对着一副古旧的油画,画面褪色的厉害,似乎画着纷乱的战场,秋琳看不清,但它旁边还有一块镶金的圆木,用法语雕刻着一小句话,‘团结对外,所向匹敌,分心决裂,荣华尽失,’
“这是我们家族的祖训其中的一条,”女声在秋琳身后响起,
秋琳看着来人,心里突的一跳,的记忆又在她脑海里浮起,秋琳同样没有忘记她,这个混进巴黎上流圈,混进了布雷家,和奥利波莉一起要杀死她,
又是一个‘耶伊曼’,这个家族的人就是阴魂不散,从小艾德琳死亡,秋琳重生起,就缠上了她,
柏丽雅可以清楚的从面前女孩清澈的眼里看到她对的防备与憎恶,
经过那样的痛楚与折磨,她如何还能保持一颗本心,
柏丽雅在心里复杂的想到,多少女孩们在十五六岁的年纪堕落,纯真的心性被玷污,尔虞我诈、趋炎附势、自我唾弃,为只有这个艾德琳兰斯洛特始终如一,几乎只消一眼就能把她看透,
在家族里挣扎太久,柏丽雅为这样的‘单纯’感到恐慌,
柏丽雅有些明白,为当初被断言必死的亚瑟会恢复得与正常人无异,奇迹果然不是凭空就能产生的么,
“我以为不会记得我,”柏丽雅回过神,她的笑容在此刻这个场合显得有些虚假,
“我会忘记一个要杀我的人?”秋琳反问,语气略微有些嘲讽,
“我应该说声对不起,再扯理由,都无法改变对你的伤害,”
秋琳没有理会柏丽雅的歉意,在她心里,耶伊曼已经和魔鬼对等,魔鬼会愧疚吗,
就在这时,楼下有人突然把一沓纸重重扔在桌上,“我反对,”
“你在质疑我的权威?”奥利波莉不怒反笑,阴冷冷的,
对方是一位白发老者,瘦的皮都贴在骨头上,驼着背脊,脸颊深凹,只露出一双发蓝的眼睛,不见浑浊,有些渗人,对比奥利波莉的狠绝,丝毫不逞多让,
“他有资格,”老人伸出枯柴的手指,直指坐在角落的男人身上,
亚瑟文抬起眼,面无表情的盯着老者,
“他是科菲勒的亲子,这个理由还不够吗,”奥利波莉又重复了一遍方才已经出过的,对她来说,已经到了耐力的极限,
被提到名字的科菲勒,漠然的坐在原处,食指轻轻的扣着桌面,好像事不关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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