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的匕(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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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碎岭的上空烟雾缭绕,战场的喧嚣声让四周的野兽纷纷退避。

张震的小队成员们都是第一次跟这样的劲敌对抗,竟然没有一个怯懦畏惧——各个亢奋异常,仿佛以生命去讴歌一场战役。兽人们威猛无比,咆哮间都仿佛是狂化之后的兽人战士一般。

另外挑选的优秀的远程学徒战士们站在后面,看准了目标,也都认真而快速的应战。

多拉的弓箭和魔法划破空气,带出一道攻击的弧线。

多拉和妮可的法杖挥舞着,几乎每一枚火球术和寒冰箭都能激发一个奥术飞弹,四连发三串的紫色奥术飞弹铺天盖地,像漂亮的流星一样划破早晨的天空,让烟雾之中的战斗变得明朗而更加绚烂激烈起来。

联盟的德莱尼战士和人类战士更加强大,兽人们抵抗着,却抵不住对方敌人冲过来的越来越多,他们似乎是想通了,全部兵力几乎都集中在了张震这边。

而布鲁斯南的法杖带着划破空气的破空声,无数强大无比的魔法释放出去,巨大的火焰冲击、烈焰风暴、灼烧……让整个联盟冲刺队伍仿佛置身在火海之中,联盟冒险者们的铠甲被染红,他们只能反复的施放水幕屏障,来抵御布鲁斯南的火焰攻击——血精灵大法师的强大,让联盟的士兵们很是吃不消。

矮小的矮人冒险者们挥舞着匕首,趁着空隙就钻过来,短短的刺刀却格外的凶狠。

兽人们的盾牌上下抵挡不及,身上已经受了不少的伤。

梵妮等牧师的治疗魔法不断的笼罩在兽人兄弟身上,却也没办法立即通过圣光的力量,将兽人们快速的治疗。

米路带着几个圣骑士快跑几步,站在了兽人们身后,‘奉献’技能让圣光之力渗透进入红色的土地里面,对面冲过来的重甲战士们立即纷纷遭受了持续性的圣光伤害。

亡灵术士士兵们立即开始疯狂的使用魅魔和‘惊恐’技能,驱散联盟战士们瞬间失去身体控制力,被潜意识的恐慌情感驱散的四处乱跑。而魅魔则魅惑了敌人,让敌人失去了攻击力。

大家协力配合着,战况愈演愈烈。

兽人小队们伤痕累累,张震立即呼啸一声。

兽人小队们快速的退后一步,米路立即带着圣骑士们举着盾牌和单手巨剑,施放了圣盾术后,以肩并肩为人墙,抵挡住了敌人的匕首巨斧。

兽人小队们后退之后,立即服下张震早就准备好的治疗药剂,随即开始等待药剂效果,并活动了手腕备战。

阿蛮在空中不断的俯冲,抓挠攻击。而四处而来的联盟魔法攻击成为阿蛮的收集品,通通纳入了自己的体内——它被张震勒令不允许使用魔法,只好不断的在体内堆积魔法,反过来使用物理攻击,不断的干扰着联盟冒险者们的队形。

二牛的三系魔法喷吐,让联盟冒险者们应接不暇——他们无论如何无法理解,为什么在这破碎岭的穷乡僻壤里,会突然出现一只如此强势的牛气魔兽。

联盟冒险者的指挥官更加无法接受——之前反复使用了十波无数个潜行者去侦察,确定无疑是除了一堆血精灵学徒劳工和亡灵低级士兵之外,没有什么可圈可点的强者,而边上的坑洞几乎已经可以百分百确定是金矿。怎么会……怎么会突然冒出来这么多震惊之处。

比自己联盟的侏儒族的地雷更加强悍可怕的地雷阵,比侏儒族使用的炮弹更加可怕的远程大炮,比他们在冰风岗可以召集的最强大的魔兽还要强大的超级魔兽,顽抗而有阵列有规章的冲锋队伍……

这一切,都超出联盟冒险者指挥官的预期太多太多,即便是身经百战的他,也不免感到应接不暇,无从下手。

一切来的太快,又太出人意料,当炮弹轰隆,使用魔法和斗气的强者们被火药逼迫伤害的体无完肤四处躲避时,联盟冒险者的指挥官突然有了一种诡异的觉悟:他们该不会是被伏击了吧。

这一切,是早有安排的吧……

这一点想法,让联盟冒险者指挥官浑身冒冷汗:怎么可能有那么无法侦查侦破的铺垫?他之前将一切都安排好了啊,那么多最优秀的潜行者们的消息,怎么可能有假?

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这样大的反差?

这次召集了这么多冒险者来参与,甚至还动用了冒险者中自己组织起来的佣兵团,几个佣兵团冲锋阵,几乎在第一波就被地雷轰的残破了队伍。

强大的冒险者们没有在对战中起到作用,却被伏击的炸药轰的伤残无数,这对联盟冒险者指挥官来说,莫过于最痛苦的战役损失。

心痛

他扭头看向那个站在一个制高点上,举着盾牌防御了大部分攻击,又不断的使用瞬发魔法,补充战争,在这样的硝烟和紧张的战斗中,仍然冷静的通过自己的瞬发魔法和强大的仿佛无穷尽的魔法攻击,作者战斗协调的血精灵少年。

咬了咬牙,联盟冒险者指挥官不得不对身边的‘空气’比了个手势,随即朝着张震一指,然后便眯起了眼神,仿佛是释放了一个可怕的魔法攻击一般。

张震自然是看到了联盟冒险者指挥官的动作,不过他对着空气出示眼神和手势,是什么意思?

而此刻,大炮还在继续,哪里有联盟冒险者们的突破点,大炮就朝着哪里攻击,训练有素的血精灵学徒们见缝插针,不让任何联盟强大的冒险者突破防线攻击到近前,也就避免了联盟冒险者们打破大炮对阵的危机。

而张震斜右方站在前面一层,正是大炮的死角,他们的任务,就是挡住联盟冒险者们,防守住这个大炮的死角,不让敌人跨越而来。

兽人们尽管浴血,尽管伤口疼的要命,却是经历着第一次的如此这般的战斗,时刻都咬提起一百二十分的精神,不能让任何敌人突破自己这层防线——就算是用自己的生命,也要挡住敌人,做好这第一层的肉盾。

这一份做重甲战士的觉悟,他们早就有了,却没有任何时刻,是像此刻这般深刻的意识到,自己在战场上,在队伍中,起到了到底多么重要的作用。他们深刻的知道,自己是这个队伍中身体强度最大的,他们深刻的知道,自己的盾牌和长剑,自己的伤口,都是为了保护身后那些攻击力大,却身体脆弱经受不起任何攻击的法师、猎人、牧师们。

他们哪怕流血,哪怕受伤,这份战争中的责任和荣誉感,却无法抹杀,他们的被需要感冲到最顶端,双腿站的稳稳的,挡住了敌人,哪怕流血掉肉,都是骄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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