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惊闻京城的变态(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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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桑默起了个大早,打算趁着人少,早些赶路离开(闲散小女人的狼君们11章节)。

吃过早餐,桑默让小二帮忙打包一大包的干粮,甚至桑默还让小二打包了一些调味料。还拿了钱,让小二帮忙请了一辆带有车夫的马车,因为桑默到这时才想起,自己根本就不会骑马,也不会赶马车,所以,只能雇人帮忙了。

小二帮桑默请的车夫是一位看上去老实巴交的年轻小伙,名唤二牛,看上去很木讷的。

就在桑默准备好一切,准备上车离开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衣袖让人给拉住了,回头一看,居然是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闻人魄。

“呃……你,还有事?”桑默不解闻人魄这般举动的意义何在。

“……”闻人魄只是抓住桑默的衣袖,红眸盯着桑默的银眸不放,也不明白,这人为何要将头发包得这般严实,只露出一张脸在外。

“闻人魄,我真的是有事要赶路,你有事就请便吧,咱们各走各路的。”桑默实在是看不出闻人魄的意思,所以,很无奈的说明白自己的意思。

“……一起。”闻人魄沉默半天,砸出两个异常冰冷的字眼来(闲散小女人的狼君们11章节)。

“……”这次轮到桑默无言了。其实,桑默真的很想大吼的让这人能不能不要那么的惜字如金啊。

“不方便。”最后,桑默依旧是忍住了,很有礼貌的抽出自己的衣袖,扔下三个字,爬进马车里,放下卷帘,让车夫启程。

谁知,就在马车要出发前的一刻,桑默感觉到马车似乎被什么压向了一边,还没来得及细想,就见卷帘被打开,闻人魄就那么堂而皇之的坐进了马车里,让桑默一时无从言语,只能愣愣的瞪着坐进来的人。

在桑默想要开口请人出去的时候,原本坐进马车的闻人魄却苍白着脸靠在车窗上闭上了眼睛,两鬓间还有密密的细汗在不断地冒出,看起来不是太好的样子。这让桑默忍住了到嘴边的话,然后改为让车夫继续上路的话。

“你没事吧?要不要为你找个大夫?”桑默终究还是见不得闻人魄难受的样子,所以,忍不住的又多管闲事了。

“不必,没事。”闻人魄简单的四个字,寥寥的打发了桑默的一丝担忧,冰冷依旧如兮。

“……”桑默不想再说话了,完全是被闻人魄气的。

有马车就是不一样,一天路赶下来,居然到晚上的时候,赶到了一个小城镇。

只是,让桑默有些担心的是,闻人魄一整天都在马车里睡着,也没吃过东西,脸依旧苍白着,细汗也没有停过。

所以,一找到打尖的客栈,桑默就请车夫二牛和店小二帮忙把闻人魄搬到客栈的房间里,然后让二牛帮闻人魄洗了个澡,又让店小二帮忙买了三套衣服回来,一套给闻人魄换上,另外两套是桑默自己穿的。

待一切都弄好后,桑默叫上二牛一起下楼吃饭去了。

待吃完晚饭,桑默让二牛去休息了,但桑默并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进了闻人魄的房间(闲散小女人的狼君们11章节)。

“追风。”看着闻人魄依旧不省人事的在沉睡着,桑默没办法了,只得让追风出来看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追风明明就说没事的了。

“主人。”追风瞬间现身。

“他怎么了?都睡了一整天了,也没见醒过来。”桑默看了一眼单膝跪地的追风,再看一眼躺在床上的闻人魄,略微的皱了下眉。

“昨晚他强行运气,想要冲开被避封的经脉,所以导致气血逆流,身体更加的虚弱了。”追风将昨晚看见的如实的说与桑默听。

“不是告诉他三天后,他就没事了么,他怎么连一天都忍不下去。”桑默像是在说给追风听,却又像在说给自己听。桑默实在不懂闻人魄在想些什么,明明都已经忍了两天了。

“这追风不知。”追风坦言的回答桑默,她知道桑默只是很随意的在阐述事实而已。

“那他什么时候会醒,什么时候才能完全的康复呢?”桑默现在最担心的是闻人魄什么时候会好,因为桑默真的不想这样一路上要顾忌百般的照顾一个跟自己毫不相关的人,不仅耽误行程,还很没劲。

“这一两天大概是不会醒的,要完全康复的话,怕是要半月之久。”追风走过去为闻人魄把了一下脉搏后,如实的向桑默说道。

“呃?难道我要这样一直照顾他半个月吗?”桑默听了追风的回答不禁愕然住,随后才说出自己心里的郁闷。

“主人可以不必管他。”追风说得静如止水没心没肺的。

“你说的是没错,可是,你想想他的身份啊,要是给他的仇人遇见了,那他不是死路一条?”桑默点了点头,没有反对追风说的事实,但是一想到闻人魄是杀手的老大,那仇敌不知道多到哪里去了,这万一要是遇上了,就只有被人宰的份了(闲散小女人的狼君们11章节)。再说回来,他之所以会变成这样,也是被她们打成这样的,要是自己没有遇上十九,他也不会遇上追风这样的对手了。

“可以在走之前通知他的部下来。”追风眼睛瞥了桑默一眼,随口给出一个提议。

“呃,这个主意是不错,可是,怎么样才能找到狂煞门的杀手来接他呢?老实说,我连狂煞门就听过两次,第一次是在树林的时候,那些黑衣人自己说的,第二次是你上次告诉我说他是狂煞门门主的时候,所以……”桑默的话是越说越无言,说道最后是彻底无语。

“他身上应该有信号弹,只要在离开前发出去,半个时辰内,就会有人赶到。”追风像是知道桑默的窘迫,很适时的给与桑默解惑,也像是安慰。早在律音殿的时候,就知道这个殿主大人是个看似无心无情之人,实则只要不触到她的底线,她就是个处处多为别人考量的人。

“咦?真的吗?”桑默倏地抬起头,问着追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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