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白藿出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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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不想做多余的挣扎,败了就是败了。

凤单河有自己的自尊,这个看似蒙昧的洪荒也有着许多约定俗成的规矩。

无论是自己,还是凤大海,与其说是败在了两个盘古后裔的手上,倒不如说是输给了对方手中的法宝,以及法宝背后的杨柳大仙。

阴谋还是阳谋?这点并不重要,实力为尊,胜者为王的洪荒,容不得他为自己的失败寻求借口。

法术是妖族创造的,洪荒三大族如今一样在用;现在既然对方可以炼制出如此逆天的法宝,自己的凤族也同样不吝学习。凤单河不信凭着凤族的资源,却不能炼制出比对方手中更强大的法宝。今日事后事师,若没有这种为我所用的心胸,洪荒三大族恐怕也没有办法做到今日的强盛。

问题是……

脚下的那些妖族,那些爬虫,那些真正的跳梁小丑,刮噪的声音此起彼伏,声声入耳。

凤单河瞬时间犹如百爪挠心,搜肠刮肚,身上的伤势并无大碍,脖子上的皮外伤对于肉身强悍的凤族来说,本算不得什么,但一股无名的肝火,却沿着血脉,逆流直上,激得他胸中无比的烦闷,腹中却生出了一股将欲作呕,不吐不快的恶感。

目视着老君的背影,凤单河眼中寒光乍现。

身形一闪,疾如风,快如电,击出的一掌,蕴含着老牌大罗高阶强悍肉身中的全部力量。

不为自己,只为凤族天威不容冒犯。

元始的惊呼声还没来得及传入耳中,当先映入眼帘的却是对方突然扭曲的满面笑容,一丝不祥,直击心间。

踏出的一脚凌空一顿,老君瞬间拔身而起。

一团血雾,仿若一朵最妖艳的邪huā,爆开于天际。

终究还是晚了一步,距离老君还在十数丈之外的元始瞠目欲裂。

“可恶!”

凤单河口中怒骂了一句,对一个小辈中的小辈,动用了连自己都不耻的偷袭,结果却没有击中要害,将对方一击毙命,委实让他心中的恶念,更甚了几分。

不及变换身形,透过朦胧的血雾,出现在凤单河视线尽头的却是正化作一道青光,挟怒而至的元始。

“你们全都要死!”

一头破开血雾,凤单河的目标直指正前方。

“找死!”

一声无边怒意交汇而成的晴天霹雳,振聋发聩。十数万妖族,不约而同的感到耳中一痛,胸口如遭重击,一股心血顺着喉咙涌入口中。

白藿心中又怒又悔,怒的是那个不要脸的凤单河明明已经输了,却竟然还敢再做偷袭;悔的是自己的轻忽大意,满心欢喜之际,竟然没有第一时间发现对方的不轨。

电视里面,为了反衬主角的仁义,在主角厉害轰轰的以德报怨,对仇人手下留情之后,刚刚转身原本已然奄奄一息的对手,立刻便会发动傻*哄哄的偷袭。

无耻反派当场便被主角回身秒杀的场景并没有发生。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白藿甚至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便看到凤单河一掌击中了只来得及避开要害的老君的右腿。

肉身爆成齑粉的场景,白藿同样只在电视里面见到过,原本觉得或者凄美、或者壮烈的场景,真正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发生在自己“亲人”的身上的时候,却痛的宛如被剜掉了心口的一块大肉,脑中轰的一声巨响,手足冰冷之际,更加让她心胆俱裂的却是凤单河再次探向元始的魔爪。

白藿不会飞,但却有着整个洪荒最为强大的肉身和力量,借着滔天的怒火,奋身跃起,目标直指,却并不是凤单河。

一道从地面发出的青色闪电,穿越了数百米的高度,比近在十丈之内的凤单河更早一步触到了元始的身体。

只觉一股熟悉的气息袭来,元始还没来得及分辨清楚,便感觉到被一股温暖柔和的力量包裹住了全身,然后整个人便被推着朝着斜上方飞了过去。

“砰!”

一声巨响,凤单河的嘴角刚刚扬起一丝阴冷的笑意,便猛然间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对手没有在自己的全力一击下被轰击成渣也就算了,可是竟然连半分的退却都没有发生,手中传来温润的触感,凤单河的全身却瞬时间如坠冰窟。

“还不快去看看老君。”白藿抬头对着被自己推开的元始冷冷的说了一声,然后便回头对着脚下的悬崖深处怒吼道“该死的黄松,还不快点滚出来救人!”

再次回头,看着一脸错愕,手掌还按在自己胸口位置的凤单河,白藿脸上泛起一丝阴笑“怎么样?看你这么一直摸着,是不是觉得手感很好,摸着特别舒服啊?”

“额……”连忙收回手掌,凤单河的表情显得有些呆滞“你,你,你是什么人。”

被自己的全力一掌击中,竟然半点反应都没有,凤单河相信便是祖凰也不可能表现的像对方这么轻松。

“手感?”想到之前手掌上的温润,凤单河莫名间心中竟是一荡“只是,看这个人的穿着,怎么会……怎么会……”脸上的呆滞瞬间却又变成了迷惘。

“对哦,都忘了做一下自我介绍了呢。”白藿脸上的笑容越发的灿然“不过在我做自我介绍以前,你能不能先答应我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凤单河呆了一呆,对方的笑容,让他感到了一丝温暖。

“你去死吧。”白藿笑容依旧。

“啊?”

“我说你去死吧!”

“呃!”凤单河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只犹如铁箍一般的手已经掐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对方的笑容未变,但他却似乎已经清楚看到了对方皮肉之下的狰狞。想要挣扎,想要再说些什么,但对方手上传来的巨力,却让他几乎丧失了呼吸的力量。

“打狗也要看主人,你丫竟然有胆子带一群鸟人到老娘的地盘上闹事!”白藿的声音充满着恶念“本来这也就算了,上门便是客,老娘我从来都是个好主人,即便碰到踢馆子的,却也打算抱着好来好去的念头来对待,可现在的情况是……”

“输了就是输了!”空着的那只手轻轻的拍打在凤单河的脸颊上,原本觉得充满魅力的这张老脸,现在落在白藿的眼中却尽是猥琐,如果肖恩康纳利是这样一幅德行,白藿也不稀去做那啥泽塔琼斯了,瞬时间她开始觉着自己被对方接触过的胸口处冒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输了还要玩偷袭,这就是赖皮,这就是无耻。老娘我生平最讨厌三种人,一种是赖皮的人;一种是无耻的人;还有一种就是欺负我家小朋友的人。”

“所以……”白藿的脸色变得极其阴冷“你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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