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何苦勉强她(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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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歌站在原地用力的咬着唇。

琉煌月拍了拍她肩膀:“东岳喝多了,你别放在心上。”

曲歌无力地笑了笑:“阿月,你先回去吧,我有些累了,想休息了。”

“好,那你早些休息吧。

我去看看东岳。雠”

琉煌月说完转身离去。

冬萝上前道:“老母,我都问清楚了。紧”

“说吧。”曲歌默然的转身,边往云山殿走,边等待冬萝的下文。

“在您离开仙都后。

神帝他杀死了剩下的被你烧的奄奄一息的女人。

一共背了命债十六条。”

曲歌扬唇哈哈大笑了起来,眼里似乎都有些泪。

“老母,您没事儿吧。”

曲歌摆了摆手:“没事儿,就是觉得这个笑话实在是可笑。”

她犯下的罪孽,他来摆平。

从前是这样,现在依然是这样。

可是,他既然决定不要她了。

为什么还要做这些无谓的事情?

他痛,难道她听了就不会痛吗?

她将自己锁在房间里。

她与东岳之间的感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了呢?

左思右想,似乎是在香菱出现之后。

她开始有了嫉妒之心。

她总觉得香菱对东岳有意思,对自己是很大的威胁。

所以她处处针对香菱。

同时,也处处提防着东岳看香菱的眼神。

可她似乎忘了。

她身边也不乏追求者。

光明里就有罗摩与墨音。

这两个人哪个与她的关系都不是一般的好。

如果东岳也像她一样小心样儿。

也像她一样猜忌的话。

她跟东岳大概走不到香菱出现的那一天吧。

她日日与墨音在一起有说有笑。

东岳看在眼里又是怎样的感觉呢。

她怕东岳喜欢上香菱。

那东岳是不是也一样会害怕她喜欢上墨音和罗摩呢?

她坚定自己的信心,一生只会爱东岳自己,所以不管她身边的墨音和罗摩多么优秀,她都从未动心。

那么同理,东岳也说过只爱她一个人。

那么,他对香菱是否也想她对墨音和罗摩一样呢。

之前,会不会真的只是她想太多了呢。

曲歌忽的就莞尔一笑,有种什么事情忽然豁然开朗的感觉。

都说当局者迷。

果然是这样。

现在再回想起来。

她对东岳实在是太不仁慈了。

可是,事已至此,她还能做些什么呢。

总不能越走越错一路走到黑吧。

而此刻的太华岛,琉煌月倚靠坐在东岳的房门外。

他头靠在门边抱怀道:“告诉你东岳,你少在这里小家子气。

你以为你看上的女人别人就都看得上啊。

曲歌只是我的小妹妹。

我看我妹妹难受成那样,我哄哄她怎么了。

你不管她,还不许我管她啊。

再说了,她小时候还时常在月宫睡我的床,拿我的胳膊当枕头枕呢。

你怎么那时候不摆脸色给我看啊。

你瞅瞅你们现在这样儿。

她成了怨妇,你成了怨夫。

你俩真是登对。

你们要是不做夫妻。

简直就是浪费了这大好的资源。

还有,你真当你家小媳妇儿那脾气人人都受得了呀。

也就你,换做是我,一天揍她十个来回都不嫌多。

诶,我这苦口婆心的说半天。

你倒是给我开开门让我进去喝口酒啊。

我这都半天没喝上酒了。”

没动静。

月老翻了翻白眼:“不开门是吧。

行啊,不开门我就去曲歌那儿要酒喝了啊。

说不定啊,我喝的一个开心,就直接醉宿在云山岛了。

到时候…”

吱呦一声,门打开。

倚靠在门上的月老身子不稳的直接摔进了屋里。

他唾骂一声:“东岳你丫故意的吧。

你这要开门也不打声招呼啊。

看看把我这娇嫩的肌肤给摔成什么样儿了。

你不知道一千多万岁还没找着媳妇的老男人的悲哀是不是。

想死啊。”

东岳冷着一张脸:“你到底进不进来。”

月老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

他撇嘴:“真

是势力,说要去你小媳妇儿那儿喝酒,你倒是来劲了。

刚刚不是还在人面前说难听的话了吗?

前几天还死乞白赖的非要跟人家复合。

这人家回头来找你了。

你又这德性。

我要是曲歌,我才懒得搭理你。”

他走到桌边刚要做,东岳袖下一扫将凳子挥开。

月老直接坐了空,摔了个大马哈。

他跳脚指着东岳脑门:“你想死啊。

你跟曲歌那死丫头一天不作践我能死吗?

能不能死?”

东岳顺手给他倒了一杯酒:“谁让你乱说话了。”

“我乱说什么了?

我给你个挑我字眼儿的机会。

你倒是说说,我哪句话说的不对了。”

“曲歌现在回头寻我,与从前回到我身边能一样吗。

从前,她不知道我为她脱胎换骨。

她心中对我并无愧疚。

可现在呢?

我要一个只是因为愧疚而回到我身边的曲歌做什么?

折磨她吗?

她的心还在不在我身上我都不知道。

我何苦勉强她?”

“我看你是真傻了。

之前你自己不也说吗。

曲歌还爱你,她疏远你只是因为心中有恨。

好了,现在误会解开了。

你反倒却缩头缩脚了。

你不觉得你们现在是自己没事儿找事儿吗?

真是虐死我这个天天给人牵红线的单身鬼了。

要实在不行,干脆你退出,我把她娶了算了。

我顶天一天揍她十几个来回。

总也好过于让她嫁到鬼府去,你半辈子见不着她一面强吧。”

东岳斜他:“你被她一天揍十几个来回还差不多。”

“呵,笑话,你真当我这年长的十几万岁白涨了啊。

告诉你,我现在只是看她小让着她。

她要真成了我女人。

看我不好好调教她的。

你当我是你啊,天天那云淡风轻的样儿。

任由人家欺负。

傻吧。

这次倒好,人家不欺负你,你自己倒找上门了。

你什么意思啊。

一向乖乖好上神的东岳的名字出现在天雷阵中,真是让我诧异呢。”

“曲歌用天火烧的那些女人。

没有一个能撑过今晚。

与其让她们痛苦的活一天后死去累计曲歌的孽债。

何不我直接将这孽债接过呢。”

“你知道你自己现在的情况吗?

那可是顶级天雷轰炸。

你这连实体都没有的人,要如何去应对这天雷阵?”

东岳邪魅一笑:“了不起就是一条命葬在天雷阵中,有什么好怕的。”

“行了行了,我懒得与你说。

你明天最好去死,省得我天天跟着你们生气上火。

你死了我就把那死丫头带到月宫去。”

东岳伸手点了一滴酒盅里的酒,弹到琉煌月身上。

“闭上你的臭嘴。”

琉煌月感觉皮肤灼烧了一下:“你这混蛋,下死手啊。”

他跳脚躲避开几分。

东岳安分后,琉煌月重又回到了酒桌。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递给东岳。

东岳看他:“这是什么?”

琉煌月神色哀伤了几分:“纯种琉煌凤一族后人的血。”

东岳吃惊:“清羽姨娘的血?”

琉煌月叹气点头:“你喝下吧,至于有什么作用就不必我来说了吧。”

东岳摆手将白色瓷瓶推回去:“你把这个收回去,我不能要。”

“如果我娘还活着,她会义不容辞的把这个给你的。”

琉煌月扬眉:“之前你历劫,看你在天雷阵中那么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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