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四十六)德川幕府沿后世,上泉信纲留(1 / 2)
“哎!真是可惜了啊!近千年的底蕴,说没有了就没有了。这东瀛人也太可恶了,说毁灭就毁灭,完全地毁坏了我们中原人在东瀛的根基啊!”看着眼前的山林,感受着空中飘荡的挥之不去的血腥味,辰凯天无奈地长叹。
“老爷他们都是伟大的,为了中原人士在东瀛的生存,他们抛头颅洒热血,创建了近千年的功业,可惜了,千年之功,毁于一旦啊!”站在辰凯天身后的黑衣侍从感叹说道。
“就算这唐吴山没有在爹爹的手中毁灭,迟早有一天,它还是会毁灭的,只不过是时间的早晚而已,没有一个国家的军人会容忍另外一个国家的军人在自己的地盘上面建立城池,开疆扩土。以前是因为条件不够,所以东瀛的军民才没有对唐吴山下手,现在德川家康统一了东瀛,终于腾出手了,他当然要为后代考虑,将国中之国唐吴山铲平了。这样也好啊,少了一个羁绊。”辰凯天分析说。
现在东瀛算是彻底的安定下来了,可惜了唐吴山却变成了一片废墟了,仅仅只是变成了东瀛人参观的一个历史场所,变成了德川家康用来炫耀他的武力的一个工具了。
无数战国大名远交近攻,想要统一东瀛,不想最后这一目标竟然被一个长寿的老人完成了。武田信玄、上杉谦信、今川义元、织田信长、丰臣秀吉,群雄并起,最后让德川家康依靠无比强大的忍术将前人的劳动成果窃取了过来。建立了他在东瀛绝对的统治,德川幕府。
建立起幕藩体制的封建统治制度是德川家康根据对幕府的向背,把全国的大名分成三类。
第一类是他的儿子和德川氏的近支宗族,这一类叫做“亲藩”这一类的大名当然是最有牢靠的了,基本上是属于自己人,再怎么斗下去也只是属于窝里面斗,不会危机德川幕府的统治根本;
第二类是忠于自己和自己祖先的功臣,这叫做“谱代大名”,这一类大名相比于亲藩就没有那么可靠了。俗话说得好,天底下没有永恒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这谱代大名现在是和亲藩们走得比较的近,也比较地支持亲藩对东瀛的统治,但是几十年,甚至是几百年后呢?谁还能保证这些人也如同他们的祖先一样忠心耿耿呢?
第三类是关原之战前与德川家康同为大名的人,或战时曾忠于丰臣秀吉战后降服的大名,属于这一类的叫做“外样大名”。这一类大名是德川家康最不放心的人群了。相比于自己的家人,自己的家臣,这些曾经的竞争者是最可怕的了。谁也不知道,当德川家族没落的时候,这些人会不会暗中下跘子,想要绊倒德川家族。
为了分权和制衡,德川家康把三种类型的大名混杂相间,使亲藩和谱代大名监视外样大名。其次,为了加强对武士的统治,树立幕府的权威,又于颁布了《武家诸法度》。主要是为了奖励文武、诫逸乐奢华、守节俭、严阶级——即服饰、乘舆的等级规定、不得蓄浪人、不得擅自修缮城池、不得私婚、不得结党。妃色诱人.王爷别撩欢
这样做了之后,德川家康还是不放心,他可是快要死的人啊,如果不趁现在声威最盛的时候将一切的反对力量压制下去,他死不瞑目啊!为此,他又规定了大名的“参觐交代”制。
按规定,全国外样大名分为东西两半,一半住在东瀛的首都江户,一半住在他们自己的领地;每年四月为东西两半部大名的交代时期,大名的妻子须常住在江户,事实上作为人质,大名依地位带领侍从,构成“诸侯行列”,按期到江户参觐交代。
不过由于“诸侯行列”人数众多,往返于江户和领地之间的耗费十分巨大。因此这一制度不仅可以使幕府实际上把江户交代的大名作为人质而加以控制,还可以大量消耗大名的财力,使之无力叛乱。德川家康这一招不可谓不毒辣啊!不过就当时的局势,没有一个大名敢于公开反对德川家康,没有办法啊!人家虽然是快要入土的老虎了,但他好歹还是老虎啊!
与此同时,德川家康还进一步推行丰臣秀吉的兵农分离政策,完善了身份制度,把整个东瀛社会划分为身分世袭的士、农、工、商四个等级,每个等级内部又贯穿着纵的主从关系。
其实做到这个程度了,德川家康差不多就可以闭眼了,不过这德川家康可还是不满足,他又将手伸到了皇室。东瀛的皇室虽然没有什么权利,但是他却是全东瀛的精神领袖,是东瀛的象征和代表,就算给德川家康十个甚至是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对取代皇室。
曾经,丰臣秀吉想要当大将军,但是在全国人们的一致反对下,此事不了了之,没办法,谁让丰臣秀吉的出身不好呢。在东瀛,天皇是天照大神的后裔,是没有姓名的,不是谁想担任天皇就能担任的。
最后,在德川家康逝世的前夕,他还针对皇室、朝廷、寺社颁布了《禁中及公家诸法度》和五山十刹的法度。
这样,以身分制为核心,以幕府为政权的中枢,上对天皇、公卿,下至各藩大名、一般武士、僧侣、农民、手工业者、商人,形成了一套完整的幕藩体制。德川幕府就是主要靠这个体制来统治全国。
“德川家康,灭亡唐吴山的罪魁祸首,如今他已经死了,我们的愿望也算是实现了;而直接攻打唐吴山的本多正信也已经死去了。少主,我们是不是应该返回中原了,毕竟,你的未婚妻还在中原等着你呢?”黑衣侍从出言说道。
辰凯天久久没有答话,只是从身上抽出一只萧来。盗墓史书
尝闻秦帝女,传得凤凰声。是日逢仙子,当时别有情。
人吹彩箫去,天借绿云迎。曲在身不返,空馀弄玉名。
一阵风吹过,山林里飘出凄清的箫声。之前,这山林里从没有音乐,只有虫鸣声,只有操练声、呐喊声、厮杀声。箫声夹着冰泉之气,忽如海浪层层推进,忽如雪花阵阵纷飞,忽如峡谷一阵旋风,急剧而上,忽如深夜银河静静流淌…………
“我们先将唐吴山的内城游览一遍了,十年了,我们已经十年没有来过这里了。这一走,今生今世再也回不来了。”对自己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辰凯天始终有些放不下,伤感是必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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