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七节 和好如初(2 / 2)
宁霜道:“这世上让我真正佩服的只有你一个,我的好姐姐不要悲伤了,我见了很心痛。”说着轻轻擦拭宁雪脸上的泪水,神态充满温柔很关爱。
宁霜突然自嘲的笑了一声,“我的本性依然难改,喜欢慢慢折磨人,人痛苦绝望的模样,可你是我最敬爱的姐姐。”
突然无预兆的吐出一句:“他活的好好的,我怎么舍得杀了他”。
宁雪双眸一睁,顿时充满神采,宁霜微笑道:“对,他还没死,所以你不必伤心了,我们姐妹隔阂多年,你却变得越来越不了解我了”。
宁雪道:“那还不快点将他挖出来”。
宁霜手轻轻一抬,剑女和逸明立即有了动作。
宁雪道:“你冒了很大的风险,他不会饶了你的”。
宁霜一副无所谓的表情,淡淡道:“就算他杀了我,我也不会在意,至少我心中对你不再有隔阂,值得!”
宁雪无法理解宁霜疯狂的行为,或许自己认为疯狂,她却认为普通。
一会之后易寒被挖了起来,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似死了一样。
宁雪紧张问道:“你不是说他还活着吗?”
宁霜淡道:“他是还活着,我给他吃了一种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一言之后笑道:“姐姐,我很喜欢你惊慌失措的模样”。
一会之后易寒身上土尘被清理干净,安静的躺在柔软的床褥之上。
宁家姐妹守护在床前。
宁雪问道:“他醒来之后,你要如何向他解释”。
宁霜淡淡道:“姐姐,你低估他了,他早就习惯了。”
宁雪讶异道:“你经常这般折磨他”。
宁霜着易寒道:“我越是折磨他,心里越对他内疚,就更越爱他,我是个狠毒的人,有的时候我会做出什么让人惊讶的行为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可面对他我手就软了”。
宁雪能够理解宁霜的话,宁霜是一个不受约束的人,这是她的本性,可是她想让易寒来约束她。
宁雪道:“谁也无法承受你”。
宁霜道:“本来我就不喜欢男子,谁让他要做这个特殊唯一的人。”说着却依恋的将美丽的脸颊贴在易寒的脸庞,变得比水还要温柔。
易寒“哇”的一声惊醒过来。
宁霜笑意盈盈的声音飘来,“大情痴,你醒过来了”。
易寒第一反应是周围环境,了解自己身在何处,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舒了口气,突然朝宁霜瞪去,沉声道:“好玩吗?”
宁霜淡道:“有点”。
易寒一个巴掌扇了过去,在她美丽的容颜上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
宁霜捂着火辣辣的脸颊,却微笑道:“真用力!”
易寒怒吼道:“你还敢嬉皮笑脸的。”
宁霜不后退却而朝易寒凑了过去,捉住他的手,递给易寒一把锋利的匕首,“我早就准备好了,若你有气,狠狠的朝我胸口扎去,就能解恨。”
说着将饱满的胸襟抵了上去。
易寒骤然又给宁霜一巴掌,这一把掌比刚才跟用力,扇的宁霜整个人往地上扑去。
易寒狠狠的将匕首扔掉,怒道:“滚!从此之后”
宁霜却又立即起身朝易寒靠了过来,微笑道:“解气了吗?”
她的脸已经肿了,真的有人舍得在她那张美丽的无可挑剔的脸蛋上下手。
易寒又举起了手,可见她嘴角鲜红的血丝,却无法挥动下去,捉狂的大吼一声,发泄心头的无奈。
宁霜道:“你既然不舍得杀我,那就留我性命来服侍你”,说着趴在易寒腿上,手上迅速的扯下他的长裤,手指朝易寒腹下敏感部位摸去,带着血丝的檀口舒开朝易寒顶端含了下去。
易寒整个人顿时愣了,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宁雪脸蛋微微一红,转过身去,只感觉宁霜的举止放荡到无法形容的地步。
宁霜吐了一口之后,抬头目光脉脉含情,微笑的着易寒,“硬了!”
一语之后又低下头去,十根手指摸索着,露出十分喜好的表情,有赞赏的口吻道:“坚硬、强壮、有力。”
易寒实在无法与宁霜目光交视,此刻她实在太妖媚了,只要见她的表情,自己就无法自抑,将目光移动到别处,突然见宁雪的背影,这才知道宁雪也在场。
“宁霜,你停下来,我现在想一个人静一静”。
宁霜挺拔站立,“良辰美景,你舍得就这么放我走吗?”说着轻轻褪下自己的裙子。
易寒这时才发现天已经黑了,屋子里亮着灯火。
宁霜褪的只剩下一身淡水色的亵衣亵裤,盈盈立着显得淡雅幽静,肌肤圆润细腻,身段十分动人。
尽管如此,易寒还是道:“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宁霜笑道:“难道你想我们姐妹来共同服侍你?”
易寒听到这话,心头一颤,虽说此事邪恶,却让他心动。
宁雪闻言,身子一颤,迈出轻轻步伐打算悄悄离开。
宁霜却突然将宁雪拉住,“姐姐,你先别走。”
宁雪端庄道:“这种事情我做不出来”。
宁霜笑道:“男女之欢,淫至极致方显尽兴,我们姐妹亲密无间,又何畏袒露相对。”
宁霜轻言慢语,宁雪却被说的脸都红了。
易寒见姐妹两人突然如此亲密友好,有些好奇,这才多久,怎么突然间变得如此亲密,心中暗忖:“宁霜,你若能说动宁雪三人同床共枕,我就不跟你计较”。
说起来宁霜却是让人无法消散,这样性情的女子谁受的了,只是她异于常人,与她在一起却也能享受到常人无法消受的滋味,只能说有利有弊,有好有坏。
宁霜见宁雪沉默不语,轻声道:“姐姐,还记得吗?小时候我们在同一个浴桶沐浴,**相对,又有什么可害羞了,我很怀念当初的时光。”
宁雪目光深远,念着久事,嘴角露出微笑。
宁霜一边在宁雪耳边轻轻的说着童年的往事,一边慢慢的解开宁雪的衣裙,宁霜擅长解开女子的衣物,对她来说可以在无声无息中完成。
当宁雪长裙滑落地面,**脖颈双肩,宁霜见宁雪身上的伤痕,却猛地一呆,停了下来,凝视着宁雪身上的每一条伤痕,眼眶红润,这样一个冷酷无情的女子竟然动了真情。
宁雪突然发现宁霜不再说话了,抬头望去,却反过来柔声安慰道:“没事。”
宁霜柔声道:“这每一条伤痕,就似在我心头割过一刀”。
易寒从来没有发现宁霜的声音也有如此动人的一刻,她的内心深处也潜藏有至情至性的一面,她是魔鬼也是女子。
宁雪微笑道:“你的话对我来说就是最好的安慰,你知道吗?在很久以前我就不想跟你争斗了,可是你变得太厉害了,我不知道如何去修补我们姐妹间的裂痕,对于你的行为,我恼你却也爱你。”
宁霜没有说话,轻轻的吻上宁雪后背的伤痕,湿润的嘴唇滑过每一道伤痕,似在治疗宁雪的创伤。
不知道宁霜亲吻的技巧太好,还是她撩拨女子**的本事太厉害了,宁雪被吻的身体有了异样,变得十分不自在,轻声道:“宁霜,够了。”
宁霜道:“姐姐,就让我表达对你的爱意,不要拒绝我。”
宁霜缓慢而温柔的吻遍宁雪身上的每一道伤痕,这是一项持久而繁琐的工作,可是宁霜却不嫌累,她的嘴唇依然热情且主动。
而宁霜眼中只有伤痕,无论敏感部位还是普通部位一视同仁。
宁雪感觉自己被一种湿润暖暖的爱意所包裹,肌肤的畅快,心灵的慰籍,让她恋恋念念,全无拒绝反感之意。
宁雪的衣衫已经被宁霜褪下的半遮办掩,伤痕并没有应该宁雪女性阴柔的身段,伤痕之后的莹白玉滑更显耀眼。
宁霜闻着宁雪大腿的伤痕,突然目光瞥到属于宁雪神秘的幽地,带着宽慰宁雪的念头,吻了过去。
宁雪突然感受到,湿润柔滑的舌头挑过自己最神秘最敏感的部位。
身子一颤之后,立即躲开,假装镇定道:“好了。”
可是脸红耳赤,俏眼迷离却瞒不过别人。
宁霜笑道:“姐姐,你湿了,这是正常反应,又有什么可害羞的。”
宁雪顿时羞得无地自容,自己往日与宁霜斗法,处处占优,想不到在这方面却毫无反手之力,责斥道:“你这个荡妇。”
宁霜转身朝易寒笑道:“姐姐如此矜持,易寒来你的夫妻生活过的不是很愉快。”
易寒虽自然放诞不羁,当与宁霜相比,可就是小巫见大巫了,见宁雪反应激烈,也不打算为难宁雪,淡道:“好了,闹够了,天色不早也该歇息了。”
宁雪正色道:“妄想!”
易寒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不要误会,我是说该休息了。”
宁霜笑道:“这里只有这间屋子,只有这一张大床,假若你不想睡在这里,只有去与逸明同睡了。”
宁雪道:“我先声明,今晚大家安静睡觉,谁也不准动手动脚。”
易寒点了点头道:“好。”
宁雪朝宁霜去,宁霜也点了点头。
两女早已褪下衣裙,只穿短亵,也就在易寒左右躺了下来。
易寒见左右双美与自己肌肤相贴,香肩团成一片,但觉鼻息之间,有一种异香似兰非兰、似蕙非蕙。似从女子心窝里直透出皮肤来的,十分满足陶醉,生怕破坏这种气氛,也不敢轻易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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