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八节 司礼院(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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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寒已经不想在温泉里呆着了,说句直白的,没有淫念的他,此等艳福他消受不起,众宫女却那里肯让他走,女王有令在身,今日是真男子还是伪货却要探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却不顾一切的拥了上来,将易寒给包围住,易寒有个弱点就是不会对女人动粗,很多时候这个弱点会让他处于进退两难之境的。()

躲在暗处的紫荆女王听了香素谪的陈述,露出惊讶之色,怎么可能,香素谪竟说麒麟不能人道,莫非他与铁风一般杀戮太重,被上天所惩罚,她可依然清楚记得在白水岩的情景,麒麟的放荡,简直就是一个淫胚,可完全不像是不能人道的一个人,紫荆女王依然不相信这个事实,她认为这些宫女根本难入他的法眼,麒麟际遇非凡,阅尽人间美色,非绝色妖娆之姬难以让他动心,想到这里朝姿色不弱的香素谪看去”“。

香素谪被紫荆女王一看,心中已经明白了几分,女王陛下是想让她亲自出马,可她却不擅长此道,说白了,她的身份除了比那些宫女尊贵,其它却没有什么不同,甚至在技艺方面还有差距,果不其然,只听女王陛下出声道:“素谪,你也下去。”

香素谪出声道:“陛下,非臣下不愿意,乃是臣下并不擅长此道,怕是参与其中也是于事无补,陛下若想试出那先生是金玉还是败絮,我却有一人举荐。”

女王陛下立即问道:“何人?”

香素谪道:“掌女宫之礼,既教四德,又授御男甄选之术,司礼院首席才红袖。”

“才红袖?”听到这个名字,女王陛下却显得陌生,似乎听过又似却没有什么印象。

香素谪道:“陛下不近男色,这司礼院早断了御男甄选之事,虽然如此,才红袖却一直兢兢业业,从未闲赋。”

紫荆女王“哦”的一声,这司礼院一直空置,我还曾想有将司礼院罢除的念头,只是怜姿说,司礼院不可罢除,否则皇宫无人授女宫之礼。”说着问道:“这才红袖可算的上绝色妖娆之姬?”

香素谪点头应道:“据我所知应该没有男子能在她的魅惑之下而不动心。”

紫荆女王问道:“比起青凤如何?”

香素谪闻言心中怪异,女王陛下怎么拿青凤尊上和才红袖相比较啊,却应道:“回陛下,我从未见过青凤尊上真容。”

紫荆女王道:“好吧,就让才红袖试一试,你跟她讲,若能降伏此人,我必有封赏。”

香素谪点了点头,紫荆女王淡道:“你去安排吧。”原本只是想解除心中的疑惑,想不到竟是柳暗花明,宫中竟还有此等人物,以前她最厌恶这些,自然从不关心。

被十多名一丝不挂宫女包围着的易寒,突然看见香素谪朝温泉边走了过来,忙高举手臂出声喊道:“香小姐,救命吧。”

被这么多年轻貌美的宫女包围着却喊出救命的,怕古往今来只有易寒一人了,不管易寒是否能够人道,易寒的举动却引得了香素谪心中的敬重,又有那个男子能做到这一点,就算不能够人道,却也能够虚情假意的与这些宫女嬉戏玩耍一番啊,可是他却表现的那么的正襟危坐。

香素谪手轻轻一挥,朗声道:“你们都退下吧。”

众宫女这才停止纠缠易寒,纷纷离开易寒上了岸,易寒却不看都不想再看到那些白花花的肉体,感觉周围终于清静下来了,舒坦的松了口气,来这一么一招可真的戳中他的死穴。

香素谪见状,轻轻摇头,心中暗忖:“不知道人间美艳,这易先生可真是枉为男儿身。”却是暗暗为易寒惋惜起来。

易寒池边走了过来,说道:“我已沐浴,请引我回院吧。”这身上已经被那十几双柔滑小手搓的连皮都掉了一层。

香素谪微微露出微笑,轻轻招手,两个宫女上前为易寒擦拭身子,眼光却不由自主的瞥向易寒那胯下沉睡小鸟,忍不住隐蔽的掩口而笑,怕是刚刚众女对易寒已经有了一番交流评论,内容无非是此男不能人道。

两女的隐蔽的笑声却透着几分耻笑之意,易寒见状也无可奈何的笑了笑,自己被师姐封了淫念有什么办法,想不到做一名真君子反而却成为别人耻笑的对象,倒也没有打算出声解释一番。

香素谪见状对着两个宫女轻斥一声,让她们退下,却亲自为易寒更衣,轻声宽慰道:“易先生不必芥蒂,她们从来没有见过似先生这般正襟危坐的奇男子,素谪心中却对先生肃然生敬。”

易寒微笑道:“谢香小姐夸奖,我心里好受了许多。”

香素谪闻言,脸色一慌,“先生莫要误会,素谪并没有取笑之意。”

易寒笑道:“没有关系,我活该被你取笑。”

更衣整待之后,易寒说道:“不早了,劳烦领路引我回院。”

香素谪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些什么,这个时候却不适宜开口,多说多错,怕是这易先生心里也不好受吧。

几个宫女前面掌灯,香素谪随同易寒身侧领路,女侍中亲自领路,却是极高的待遇。

很快就穿过这片迷雾重重的园林,突然易寒发现路道不对,出声问道:“香小姐,这好像不是回到居住院子的道路。”

香素谪笑道:“先生,这会夜深了,前去先生的住处有些远,先生也有些疲惫了,我就打算就近让先生先住下安寝,明日一早我再送先生回去。()”这理由说的却也是冠冕堂皇。

可易寒却心里清楚,他是说谎的祖宗,这种骗人的鬼话骗别人去,却休想骗他易寒,看来今夜注定是不安宁的一个夜晚,不是那么容易渡过,可是让他想不明白的是,对方是什么目的呢?若说想色诱自己,可色诱自己有什么好处,若说陷害自己吧,却无需这么麻烦,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这一切必定是女王陛下的安排,莫非今夜她如此犒劳我,却是为了报答我当日救她免遭落水之祸。

人家既然早就做好安排的,自然不会轻易的就让自己离开,易寒也不打算做一些无谓的挣扎,那就看看她到底还有什么把戏吧。

易寒突然微笑道:“香小姐,我实在想象不出似你这样的人儿也会说谎。”

香素谪闻言,表情有些尴尬,应答:“先生,你说什么?”

易寒凑近香素谪耳边低声道:“女王陛下一定有什么安排吧。”易寒的气息洒在香素谪敏感的耳根处却让她顿时毛皮一麻,身体涌出一股怪异的感觉,心头怦怦直跳起来,只感觉这易先生却并非没有魅力,至少他能够撩动自己的内心情绪,就在这时,后臀儿却是被袭,香素谪吓的惊呼了起来,朝易寒望去,易寒却一脸正色,好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做过一般。

掌灯的宫女闻声回头,询问道:“大人,发生了什么事情?”

香素谪恢复平静道:“没事,继续走吧。”

刚刚袭击香素谪后臀的确实是易寒,不过易寒只是一时玩性,却不存色念非礼之心,他的心性本来如此,逗一逗香素谪罢了。

在香素谪想来,却感觉怪异无比,因为早些时候她亲眼见证了易寒的不能人道,也就是说他跟个阉人一般,对女人丝毫提不起兴趣来,十几个裸女摆在他的面前都无动于衷,可这会却偷偷的来非礼自己,香素谪无法理解他为何会这么做。

易寒问道:“香小姐,有事吗?为何这么看着我?”

香素谪不悦道:“先生心知肚明。”

易寒笑道:“香小姐,我刚才全身都被你看了个遍,我都不在乎,你却又为何如此小气?”

香素谪淡淡道:“先生,说句不好听的,一个不算是男人的男人身体,我就算看一百遍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感受。”

这句话可真是伤人,易寒却微笑道:“香小姐可真是言不由衷啊,早些时候还宽慰我不必芥蒂,这会却来解我的伤疤。”

香素谪闻言心中一软,不再追究,她并不是因为对方非礼了她而不悦,乃是她无法理解对方为何这么做。淡淡说道:“先生,到了。”

易寒这才观察起周围的环境来,却来到了一所宫院,只见此远以椒色涂壁,颜色艳丽,进入大厅,厅顶悬灯明耀,巍焕轩敞,

陈设华丽,供以名花异卉,一时间竟让易寒感觉来到了秦淮河畔的青楼名阁一般,不过还是有差距的,青楼名阁雅中透着闹气,此地却幽静透着宫廷的华贵。

“此为何地?”易寒问道。

香素谪似知道易寒有此一问,微笑道:“这里是司礼院,先生乃陛下贵客,一会之后司礼院首席才大人会亲自出来接待先生,安排好先生在这里过夜。”

易寒闻言,心中暗忖:“换人了,这会该是更厉害的角色吧,莫非想将诱惑进行到底,可惜啊,自己却被封了淫.念,否则刚才在温泉的时候自己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早已经安奈,与那帮宫女颠倒龙凤了,何须如此麻烦。”想到这里不禁笑了起来。

香素谪问道:“先生笑什么?”

易寒笑道:“我在想啊,女王陛下可真够贴心的。”

香素谪道:“先生乃是陛下贵客,陛下当然不会怠慢。”说着又道:“先生请在次等候,我去请才大人出来。”

易寒道:“这么晚了,怕是已经睡下了吧。”

香素谪笑道:“司礼院由才大人做主,我却不好喧宾夺主,先生既然来了,就算才大人已经入睡,我却也必须惊醒她了。”

易寒笑道:“可真是兴师动众,让我心里难安啊。”

香素谪听出易寒的弦外之音,却微微一笑,没有答话,朝偏厅方向走去。

易寒闲着没事,便欣赏起这大厅布局起来,其实此刻他只想睡上一觉。

一会之后,突然察觉偏厅的帘儿微微一荡,若不敏锐还以为是风呢,易寒却看到了帘儿隙缝处隐有眼珠反光的闪芒,心中好笑,知道是香素谪带着那才大人来暗中打量自己了,这就像为了对付一个人,却必须先了解一个人的底细,再做到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就配合你们好好演一出戏剧,让敌先动,化被动为主动,想到这里,长身而立,慵懒的伸了一个腰,脸上露出几分疲惫之色,他身材修长,双臂一展,却露出可以让女人迷醉的俊伟体魄,同时却能够让帘内之人看到他男性阳刚分明的轮廓,故作悠闲的走了继续佯装欣赏大厅内的布局陈设,停下来时,疲惫之态顿消,身躯挺立如山,透出让女子忍不住心生仰望依偎的气质来。

香素谪身边身穿红色的翠烟衫的女子,目光慵懒,眉目透着几分不悦,她原本已经入睡,却被香素谪叫醒,让她起身来招待一个男人,这都什么时分了,见了易寒之态,却骤然精神一爽,双眸透出美丽光芒来。

两女看了易寒一眼之后,又返回偏厅,才红袖问道:“就是他吗?”

香素谪点了点头,才红袖笑道:“如此俊人,今日陛下得人矣,难怪会让陛下动心。”只是看了一眼,才红袖这个眼光刁钻的人却立即对易寒有了极高的评价,易寒自幼博学多才,身上的内蕴气质却是日积月累积淀下来的,他身上有匪气,却不能掩盖他的文质之光。

香素谪自然也明白才红袖这话什么意思,因为女王陛下在任就从来没有让司礼院为其甄选过任何男子,换句话说女王陛下一直吃素,今日却改吃荤了。

香素谪转达紫荆女王的话。

才红袖笑道:“这是我的职内之事,要什么封赏,说吧,要我怎么做。”

香素谪道:“才大人,你要证明他是否能够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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