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行窃(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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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你这小子,胆敢偷学符法,那渡危是你什么人?”那人大笑声中忽然问了一句让方仲大吃一惊的话。

“我……这符法不是偷学的,渡危又是谁?晚辈不认识此人。”方仲之所以吃惊,乃是怕这个高人也如昆仑派的长辈师长一样,把符法当作十恶不赦之道,自己贸然使出,必然要惩戒自己。

“若不是渡危教你的,这昆仑山上又有谁能使得出来,你不肯承认,我也知道原因。罢了,谁是谁非,谁又能分得清清楚楚,你不用害怕,我不会为难你的。那渡危可还好吗?”这人似乎认定,方仲所学符法,就是出自渡危之手。

“晚辈……真的不知渡危是谁?”方仲有些心虚的道。

“哦!?你不是从崖底学的符法?”那人肩膀一动,似乎就要回过头来问一问,但最终还是忍住,淡淡道:“莫非,如今的昆仑山上,已经不忌符法了么?”

方仲道:“晚辈身有符法之事掌教真人也是知道的。”方仲说这话,一半是实情,一半则是怕那人因为自己会符法之事而来迁怒自己,如今掌教真人都不来怪罪,自然轮不到此人来说话。哪知此人听了后默默无语,好一会才点点头道:“他有如此胸怀,倒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看来这倒是昆仑之福了,既然如此,我又有什么好遗憾的。”

二人站立良久,那人既然不曾开口说要打下去,方仲自然不会出手。

那人又沉思片刻,问道:“我观你剑法有限,不知师承何人?”

方仲道:“弟子入门较晚,现如今拜在钱文义师父门下。”

“哦,是他?”那人摇了摇头,接着道:“此子不以剑法见长,你跟他学,只好学些琴棋书画,他都教了你些什么?”

方仲有些尴尬的道:“弟子入门太晚,还不曾向师父学得技艺。”

“那你这些剑法从何而来?”

方仲老实回道:“弟子初入门时,得到巴文吉巴师叔的指点,受益匪浅。”

“文吉?这小子粗人一个,剑法精妙之处连他自己都领略不来,岂能教授弟子,难怪你的剑法沉稳有余而灵动不足。”

玉虚宫内,悬天真人高坐八卦台,香炉内青烟缭绕,一个头抓双髻的童子正毕恭毕敬的侍立在悬天真人跟前。

悬天真人道:“清儿,本座刚才的话你记住了么?”

清儿连忙点头道:“记住了。”

“嗯,这就去办吧。”

那童子答应一声,向殿外走去。

就在那童子刚一离开,门外有人启禀道:“钱文义应召求见掌教真人。”

“传!”

宫门外,钱文义长身走了进来,向上行礼道:“钱文义拜见掌教真人。”

悬天真人笑道:“无需多礼,钱师侄下山数月,一路上为本教辛苦不少,本座尚不曾感谢一二。”

钱文义道:“此是份内之事,弟子添为昆仑弟子,自然要为本教出力。”

“好!我昆仑若人人有此心,何愁不能荡平邪魔,光耀正道。这一路之上发生的事,卢师弟尚未向我明说,不如就由钱师侄叙述一番吧。”

钱文义忙道:“掌教真人垂听,弟子自然知无不言。”

“嗯,就说说那邀月堂的事吧,听说他们有个大阵,十分难破。”

“的确如此,那阵势若是摆成,有一条庞大灵蛇守护,很难攻破,不过缺点也是极明了的,此阵也只有在邀月堂老巢才有最大威能,若是离了此地,摆在别处,也不见得如何惊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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