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半夜梳头(2 / 2)
“我的前期戏份差不多已经过了,这几天导演说不用刻意留在剧组,想回城里也行,在景区转转也好。”
言下之意是,他明天不用早起。
纨贝勒欢呼了一声就爬到了男票的床上。
“蜜蜜,把裤子脱了吧?”
金文玲对这个少年的直率简直毫无办法,原本已经有了点儿笑意的脸又开始紧绷了起来。
“不是不是。”
纨贝勒赶紧摆了摆手:“我觉得你的身子还是有点儿凉,给你暖暖啊,上身就别脱了,头发好像还没干呢。”
他摸了摸他细软的头发,那样的语气和动作,简直好像他们已经在一起生活了一百年,亲密无间,变成了彼此的一部分。
金文玲忽然觉得自己的生活被这个少年非常强势却又不动声色地介入了,他的自来熟好像是一种非常狡猾的病毒,轻易地躲开了自己免疫系统的防线,等到回过神儿来,已经成了自身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他有点儿不好意思,推了推他。
“嗯,你等着我,我再去吹吹头发。”
刚才在浴室里好像听见外面嘁嘁喳喳说着什么,金文玲的头发吹得半干就出去看情况了,这会儿头发还有一点儿潮湿,让他有些不舒服。
进了浴室关起门来,扭开了电吹风,有点儿心不在焉地摆弄着头发,他与他只隔着一扇门,却情不自禁地想念起这个人来,原来恋爱竟然这么一件不得了的事情,金文玲看着镜子里的脸,眼睛里竟然多了一点儿稚气的笑意。
忽然他觉得镜子里的自己好像有些陌生了似的,明明的相同的脸,却好像没有了往日的沉稳气质,他的脸看起来有些悲悯的情绪,眉梢眼角没有了君主的贵气,反而圆润光滑了不少,有些甜美乖巧的感觉。
金文玲觉得很好奇,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镜子里的脸,只觉得一股子寒意顺着镜面传入自己的指尖,瞬间蔓延在四肢百骸之中,他触电一般的缩回手,忽然看见身后站着一个人!
金文玲没回头,双手撑在盥洗台上就是一个倒踢紫金冠,若身后真的有人,这会儿只怕头盖骨也要给他踢碎了,可是那人却恍惚一闪就不见了,紧接着门被人从外面打开,纨贝勒满脸戒备神色地看着他。
金文玲看了看他的手,原本凤印融合的部分,那一行“莫非王臣”的小篆字竟然若隐若现。
“这房间只怕不干净,刚才你看见什么了?”
金文玲摇了摇头道:“没什么。”
他这些年走南闯北,下过的斗不少,什么硬茬子没见过?刚刚那个说不清是什么东西,看起来也是人畜无害的样子,没必要大惊小怪地对他说。
纨贝勒看了看浴室里不像是有什么问题的样子,想要上前拉住金文玲的手把他带出来,可是摸上去的时候,却被他不动声色地躲开了。
金文玲躲开他的同时,自己也觉得不太对劲,为什么要躲开他呢?他心里是愿意的,可是身体却明显地排斥了起来。
他躺回自己的床上,看着纨贝勒的背影收拾好了浴室,关上了房间里的几盏灯,只留下一盏昏暗的夜灯之后来到自己的面前。
他并没有碰他,反而往后退了几步,坐在自己铺位上,一件一件地脱下了家居服。
失去了宽大衣服的遮掩,少年精壮的身材在昏暗的夜灯下面泛起蜜色的光泽,结实的肌肉紧绷着,不断起伏的胸膛、上下滑动着的喉结,对床上的人形成一种视觉上的蛊惑。
金文玲有点儿难耐地咽了一下口水,他在圈子里什么样的小鲜肉没见过?却唯独对面前的这个人产生出一种难以言说的羞涩和一探究竟的*。
纨贝勒脱下了衣服,缓缓地来到他的床前,动作轻柔地掀开了他的被子,以一种捕猎者的姿态爬上了他的床。
金文玲不自觉地抓住了残存的被子掩在胸口,就像是初次约会的少女,出于一种说不清的心态,通过肢体语言像心上人展示着自己的贞操。
纨贝勒看着他的动作,果然激动了起来,他用手臂撑着床铺,把他困在自己的怀抱之中,抬起手背轻轻地摩挲着他的脸颊,感受他柔软而冰冷的肌肤,他用整个身体罩住了他,感觉到金文玲的身子在他怀中难耐地扭动着,莫名其妙想起了农夫与蛇的故事,农夫未必不知道蛇是有毒的,蛇也未必就没有怀着感恩的心态,只是他们的立场不同罢了。
这具美艳而冷清的身体在自己的怀中不断地喘息和扭动着,他不会让他有那种有口难言的痛楚,他会永远珍惜他,做他的臣子,普天之下,莫非王臣。
玉良纨的手一路向下摩挲着,忽然滑进了一处白腻而带着湿润的地方,他抬起头来惊讶地看着他,金文玲因为方才的戏言在被子悄悄地脱下了下裳,他有着如此纯洁的外表,却做着这般大胆的言行,让纨贝勒脑海之中的最后一根弦都绷断了,他非常迅速地覆在金文玲的身上,全身都紧密地贴合在了一起。一手撕扯着自己的裤子,一手托住了他的后脑,有些猴急地亲吻着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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