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信手摘榜首(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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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张谦琴音散去之时,杨延昭的水调歌头也恰好唱完,而此时,场中所有人都还没回过神来。

“唉,日新,看来我是真的下错注了。”

木屋之中,赵廷美叹了口气,而赵德昭的思绪则是仍在刚才的那首曲子中,半晌才将口中低声吟唱的语音停了下来,很是认真的道,“皇叔,我们赌得可是杨璟在比试中的诗词?”..

听到这句话,赵廷美脸上不由得肉痛起来,竟懊恼的甩着袖子,“真是走了眼,如此佳作,却不能收以藏之,当真是恨事啊!”

窗前,潘影见白衣少女仍是寒着脸,似乎在想着事情,便蹑手蹑脚的上前,轻轻推开那纸窗,从缝隙中努力的寻着从未谋面的人儿。

“好好好!”

曲罢,许久,狄青才喜笑颜开的连说了三个好,而张浩更是先他一步出言,“这词可有名儿?”

见他们如此表情,杨延昭心中暗喜,知道这次又拼对了,不过也该是如此,一个曲儿结合了苏东坡的词,歌后的唱法,还有徐少阳所创之音,若是不震住场面,那就有些挂不住面了。

“词为水调歌头。”..

有杨延昭这么一出,接下来的睢阳书院士子的演奏都弱了几分气势,六乐的胜负已经明摆着了。

单凭所歌之词,就已经是惊天之作。

六乐比试结束,韩国华与温仲舒虽然为杨延昭高兴,但不免要埋怨两句,“延昭兄,秋白兄,你二人竟将我与秉阳兄瞒的好苦。”

左右看着无人,杨延昭将声音压低了几分,“光弼兄,说不想瞒,我确实不会弹奏曲子,刚才若不是秋白兄,也定然不会有那般的效果。”

如此说来,韩国华等人怎会相信,但哪里会真的跟他计较,又打趣了几句,便将事情给揭过了。

当然,对于杨延昭一日连出的两篇佳作少不了要品上一番,直到最后,难免是赞叹的说着‘我等不及延昭兄’之语。

回到院子,罗氏女等人闻声而出,待听到杨延昭在六乐之中无人可以匹敌之时,皆是欢喜异常,那碧月儿更是失声叫了出来。

待察觉众人望向她时,碧月忙低下了头,丢下一句去烧开水,便匆匆的跑开了。

一侧,罗氏女看着杨延昭望着碧月的背影,眼中不由黯淡了几分,耳边也想起了八妹曾经的话来。

“罗家姐姐,这碧月是六哥从街上救回来的,自古美女爱英雄,而这碧月小娘子长得也标志,罗家姐姐可是得小心了。”

虽说娘在小便告诫女子从夫,唯贤唯德,可是每每想到这,罗氏女心中总会有些酸楚的感觉涌出。

“清儿,你怎么了?”

耳边是那关切的声音,罗氏女忙将掩饰去了低落,露出个温婉可人的笑容,“奴家没事,六郎胜了冬试,奴家这是高兴。”

冬试分六场比试,胜了四场,的确是赢了头筹。

明日所考核的只剩下御和射了,杨延昭倒是不为忧心了,但张谦却有些心神不宁,只因御射都是身手比试,他自由心思全都花在了苦读圣贤之道上,对于这些,还真是难以应付。

“秉阳兄,明日的御射该如何比试?”

书房中,张谦有些坐立难安,见他这般,温仲舒放下手中正在看的书,“秋白兄,无需担忧,这御射较古之君子六艺已大不相同。

你我都是文弱书生,而其他人,也是尽然,因而御只是驾马在宋州城的校场驰骋一圈,不落地,耗时最少则获胜。

而射也并非手持羽箭,百步开杨,只是掷箭投壶罢了。

所以,秋白兄还是安心,凭着今日的表现,你留在云青榜十五位上是毫无悬念可言。”

听到这,杨延昭也算是明白了,宋重文抑武也算是有了体现,而冬试中的君子六艺实则也就是考验四技,御射两项已成为了娱心娱身的娱乐之事。

“可是秉阳兄,我连骑马投壶都未尝试过。”

张谦有些尴尬,温仲舒有些意外,不过随即也能明白,这两样对于寻常的寒门之子哪有机会接触到,他也不过是因为睢阳书院才有幸学会了些。

“明日便要比试了,这该如何是好?”

温仲舒也不禁的犯着愁,杨延昭却是站了起来,“秉阳兄你也说了,明日才比试,还有一晚上不是么?”

之后,三人便出了小院,将萧慕春他们寄存在巷口客栈的马取出,趁着天还未黑透,城门未关之际出了城。

待第二天天未亮,城门外排着队来进城,寻着一天生计的百姓都会下意识的看着最前方,那牵着马的书生。

也委实稀奇了,读书人不都是坐轿子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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