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恶兽（1 / 2）

脑洞不够，有点乱了，跳度大一点其实没什么吧……大概……毕竟重点不在这里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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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说是终于起航了吗？离叶回望在视野中远去的城郭不无感慨，实在是在这座城中他经历了太多“第一次”，第一次真真大彻大悟，第一次决心为自己而活，第一次学会了真的去在意一个人，第一次收徒，第一次不再为未来的迷茫而担心……

“现在的我，大概有资格和你坦诚吧？”回想那个高贵得让他自惭形遂的女子他终于明白自己以前在害怕的是什么了。

“拉法？”离叶不用回头就知道了站在他背后的人是谁，与其说感知不如说是感觉，“有事吗？”

“……不，只是看见您这般样子总是念及家父。”拉法的语气中充满着崇敬与怀念。

“哦？你的父亲？”离叶沉默片刻，似是思忆着什么，拉法也并没出声，片刻后，“是个军人呢，一个铁血的军人！你说我和他像？哪里？”

“……”拉法不出声，但笔直的站姿宛如一杆长枪。

“但说无妨。”

“感觉，家父的眼神虽然豪迈但总藏有难以言明的感情，您也一样，但更加深邃……”

“不止，你还想说什么？一一道来，我便在这听着。”

“我！”拉法深吸了一口气，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我想追随您！家父所见的，您所见的，我想看见，也想了解这一切！恳请大人允许！”

“……”离叶低着头，长发掩住面容，“你，不是被你的兄长赶出来的，而是父亲吧。”

拉法：“……”

“会死的，”离叶抬头看向云雾的海洋，“你这种心态，会死的。”

“死而无憾！”

“太不负责了……”离叶的语气飘渺，仿佛从遥远的地方传过来，“你知道吗，从以前开始我就极度讨厌‘英雄’这两个字，牺牲小我成就大我？连自己的家都保护不了的人没有作为英雄的资格，所谓英雄啊，已经是种被传为‘牺牲自己或自己的重要的什么而拯救了他人的人’，那，不是英雄啊，这只是让悲伤以另外的方式继承下去的自我满足的骗子而已。这个世上有没有英雄，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这个世上……不需要英雄。所以，收起你的野心，战场，到处都是，但唯独那里，不是你可以去的地方，起码现在不可以。”

“……为什么？”拉法的语气隐隐含怒，“您和父亲都是这样！为什么！请告诉我！”

“野心家会死在自己的野心上，或是名传千古，或是遗臭万年，而你，注定是会遗臭万年的那种人，你，选错了地方。”

“我是战士！不是那些勾心斗角的小人！”

“……”离叶朝着船下方看着什么，沉默一会儿好似不在意的回道，“将信任自己的部下当做扬名的棋子，带着‘见识’的态度去往让父亲都悲伤不已的战场，你想要的是什么？强大的实力？父亲的认同？万载的功名？还是沐浴鲜血的渴望？不认识自己的话是不可以的，以这些为动力你会成为野心家，哪怕你不自知，但如果不是的话……接下来这可以当做我的个人建议，希望你可以成为一个义薄云天的人，不是为了野心，而为了对得起自己。一将功成万骨枯和跟自己的小子们喝酒聊天奔波，同样是拼命，但我想乐趣是不同的，到底是该选择阴谋诡计，铁血将领，还是佣兵头子，你，比我清楚。”

“哦，对了。”离叶像是走了片刻神忽然道，“有时间回去和你父亲见见，你不会后悔的。还有，站稳。要来了。”

“哎？”拉法前一刻还在思考离叶说了什么，后一刻就被这前言不搭后语的话给搞愣了，不过他也愣不了多久就是了。

“哐！”

这一刻，剧烈的晃动突然传来！

离叶透过云层注视着下方，实力的降低已经不足以让他看到千米以下的地面了。

“我们现在是在什么地方？”

“现在？”拉法好不容易稳住身子，大概估计了下后回道，“大概在，抱歉，大人，我也不知道。这究竟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