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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德小王子遇害的消息引起了整个巴黎的轰动,人们几乎都在谈论着,到底是谁谋害了王子,而消息很快就出来了,凶手是个英国人,而当震怒的皇帝逼问是谁指使这个英国佬的时候,那个人却藏毒自尽了。
谁会派一个英国佬来谋害法国的王子,当今皇帝陛下唯一的幼子,若是皇帝没有了继承人,这个国家还如何巩固,答案自然不言而喻。
本来要离开法国的两个英国外交官当即被扣留了下来。
一个礼拜,法国同英国的谈判破裂。
年轻的皇帝震怒下做出了决定,要为法国的王子而向英国佬宣战。
法国人从不喜欢战争,没有人会喜欢战争,他们甚至有些不满被统治着,总有些抱怨和小动作,但是,若是由着英国佬谋害了他们的王子而无所作为的话,没有一个人会答应这件事。
战争一触即发,年轻的皇帝一张斯文温和的脸因为痛失爱子而变得冷峻,整个法国都将为凯德王子而战。
当人们都在为王子的事情感到震怒的时候,红房子里,玛格丽特却并未加入那类沸腾的狂热中。
娜宁从地上起来,瞧了瞧有些酸麻的小腿,朱莉轻轻地走过来,低声问:“怎么样?”
“没哭,也没离开过。”娜宁小声地回答着,眼圈有些红红的,她虽然谈不上跟那个小王子有多熟悉,可是,无论如何,那还只是一个孩子。
“我恨英国人。”娜宁忍耐着声音说道。
朱莉轻轻地叹了口气:“别恨谁。”
“他还只是一个孩子……”娜宁哽咽道,一双浅色的眼睛看着朱莉的时候是那么的悲伤。
朱莉给女孩儿擦了擦眼泪,有些事,人活得久了,总是看的更清楚一些。
孩子又怎么样,长在那样的地方,谁不惦记着。没有母亲的庇佑,能长到这么大已经是他自己小心了。
只是这些话,却是不能对面前的姑娘说的。
娜宁不够聪明,心太软,她活的简单而真实,干嘛要把这些个肮脏的事儿告诉她呢?有一个不得已的人已经够了,她想着,然后又看了一眼卧室里的女子,接着把娜宁带了下去。
在楼下的时候,遇到了年轻的男人。
朱莉擦了擦眼泪,然后低声对盖斯东说:“你去吧。”
黑发的男人点点头,他站直了身体,抬眼望向二楼,接着大步走了上去。
盖斯东也不敲门,径自推开房门,他头一次做了这样有些粗鲁的行为,那本来垂眸沉思的女子被惊醒了过来,接着像一头谨慎的狼一样瞧着他。
惊慌、无措,这些情绪,被她很好的掩藏了起来,只是,当你遇到的是另一头曾经受过伤的狼时,什么伪装都是最彻底的失败。
盖斯东大步走过去,在玛格丽特卸去警惕和防备之前,用力的抱住了她,那么大胆而粗鲁,却又那么的真实。
“我来了……”
眼泪就那么自然而然的流了下来,玛格丽特闭上了眼睛,双手也用力的抱着对方。
“为什么呢?”她喃喃问道。
男人抚摸着她的头发,安抚她,答案是什么,他们比谁都清楚,只是,再怎么坚强勇敢的人,也有着需要自欺欺人的时候。
“他会上天堂的。”
“你相信有天堂吗?盖斯东。”玛格丽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冷酷,像是没有温度的寒冰。
“我想要相信,这个时候,我想要相信有的。”盖斯东低声说,他吻了下玛格丽特的额头,“玛琪,相信吧。”
玛格丽特的心被这一个称呼给怔愣了一下,她猛地抬起头,看着对方,她问:“你叫我什么?”
盖斯东没有说话,他低头看着她,纤长的睫毛掩映下,一双黑色的瞳仁显得有些安静。
“不,你不需要,”玛格丽特的声音像是在按耐着什么情绪,她看着对方,过了好一会儿,她又突然说,“你又不是谁的替身,我有要求你那样做吗?”
玛格丽特的气息有些不稳,她咬牙说:“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把你自己当成什么了?”
“我……”盖斯东张口,但对面的女子却突然用手捂住了他的嘴唇。
玛格丽特垂眸不去看对方,良久,在她收敛好自己的情绪后,她低声念了一句抱歉。
空气像是突然一下子静默起来了一般,过了一会儿,手心里传来湿润的感觉,接着,她的手被拢在一个温暖的掌心中。
玛格丽特的睫毛颤了颤,她看向对方,男人露出一个小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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