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七章疑案重重(2 / 2)
皇甫天雄朝他身上搜去,天气炎热。他身上只着单薄衣裤,搜索了一阵,除了个钱袋外,无其他之物。
“快说你是受何人指示?为何要跟踪人?”俞显卿喝道。
那人跪着似乎有些松动,抬头道:“能否先将此绳索给解了!”
皇甫天雄暗喜,便是上前将他身上绳索给解开了。
未料到的是,那人迅速抽出手,从发间抽出一长针来对准自己的脖颈刺去。顿时鲜血四溅,那人发出几下低沉叫声便是倒地。
事情发生的太快,几人尚未反应过来。
皇甫天雄忙是用手捂住他的脖颈。已是无用,那人一阵抽搐后蹬直脚。
“刚才搜身时大意了,却是未料到他发间还藏着长针!”皇甫天雄自责着。
方秋获与俞显卿则劝慰着。杜参军命人将那人尸体抬下去,皇甫天雄忙是阻止着,几人好奇看着他。
那人死时蹬腿将左脚的鞋给蹬掉了,露出了白色绫袜。皇甫天雄上前一把扯开他的袜子,众人顿时大吃一惊。此人的脚趾竟是少了后面二个。
天啊!难道他就是解大甲所说曾经在湖底见到的三脚趾水鬼。
只是甚是可惜!他却是自杀而亡。几人不住顿足叹息起。
方秋获沉思起来,忽道:“来人啊!”
众人一惊。俞显卿忙问:“谷之兄,所为何事啊?”
“等下便知!”此时进来一衙役,“速将黄金屋掌柜井学元押到衙门来!”
那衙役应过后匆匆而去,过了片刻,那井学元便是被押了进来,吵吵嚷嚷的喊着‘为何要抓我’、‘你们知可不能乱抓无辜啊!”
井学元见方秋获与俞显卿几人都在内,一下不再喊叫,胖脸堆笑:“两位老爷,你们为何平白无故将小的抓来,现下可是我店中少了黄金啊?你们不能只听的那蔡泽生片面之辞啊!”
方秋获让衙役去了他身上链条,板着脸喝道:“井学元我问你,你可知罪?”
井学元先是一愣,接着抖了抖衣裳,“提刑老爷,你这是从何说起?”
方秋获示意皇甫天雄说起。
“我从你店中出来,且是发现有人跟踪起。此人会些拳脚功夫,你平日里与江湖人士素有来往,不是你派人跟踪起,还会有何敢如此做的?”
井学元则不断求饶着:“这可是冤枉我了,你们想啊!我无缘无故地叫个人跟踪这位兄弟做什么?我现下只希望你们快破了此案?”
方秋获捋须未有言语,对着身边衙役道:“你且带他去置尸房看看是否认得那人?”
井学元老实地跟着那衙役而去。
“谷之兄,你怀疑那人与井学元有关?”
“正是!”方秋获肯定道。
“依我猜来,他倒却是没必要如此做。现正查办他店中失窃案,有何消息定会传唤他,何必叫人盯起!”
皇甫天雄忽地想到一件事,忙道:“之前在井学元店中,那蔡泽生正与井学元争吵起,我听的那井学元说蔡泽生放了钱财在刘子广那里,让他放贷起。”
“那刘子广凭何实力让杭城如此多的富豪信任他,将钱财交于他,且他又是放贷于何处?”潘卫道。
方秋获点下头,“此也道是个疑点,据说他乃是京城的富豪,不知为何到了杭城!”
“既然是做放贷的生意,京城也是做的,何必要千里迢迢跑到杭城来,且京城更具实力些!”皇甫天雄说道。
“谷之兄,我看还要派上个人到京城开封府中,求他们相助暗中调查下此刘子广的来历!”
方秋获点了点头,“回头我便是差人去办?”
“大人,自湖中‘朵朵’失踪起到湖怪案、叶家失踪案到现下黄金屋的黄金失窃案,发生了这般多的事!小的觉得其中都是连在一起!”
众人听了顿时惊起,忙问如何能够连起。
皇甫天雄清了清嗓子道:“那蔡泽生在湖中宴请我们,正逢那湖怪谣言四起,宴席中,朵朵因向义父大人告之一个秘密,在船上落入湖中失踪,便是让人乃是湖怪所为。
而其实暗里实是人为,只是那朵朵未落入那伙人手中,逃了出去,那伙人便是四处寻找起,无意中找的与朵朵极为相似的叶家姑娘,便是掠了去,却发现非朵朵,只得将她关押着。
随着衙门对案件深入调查,那湖中朵朵失踪案渐渐地露出些眉目时,那黄金屋发生了黄金失窃案,此案本身便是有疑点。即是要盗黄金为何不多盗几箱黄金呢!
小的认为乃是那背后之人趁机在转移官府查案的视线!”
“如此照你说来,那人对我们一举一动了如指掌?”杜参军道。
“小弟,推理的甚是,我也觉得那贼人对我们官府好像甚是熟悉。”潘卫也是肯定道。
“照此说来,其人可能是我们官府中的人?”俞显卿道。
皇甫天雄附和起:“不能肯定是官府中人,至少也是熟悉的人!”
方秋获点了点头:“他即是熟悉我们,且也是有这般财力、人力暗中去做那些事,如此推理起,此人应就是那些富贾们!”
“看来蔡、井、刘、王、邱等几人,还是甚有疑点?”潘卫说道。
几人也是点了点头。“他们人太多,我们现下要探查起恐不易,不如我们一个个来追查,如此也可查出些线索来!”杜参军道。
“如此不可,岂不是打草惊蛇了,我们还是抓住一些可疑细节探查起!”
皇甫天雄道:“那蔡栋梁对刘子广之女乃是一片痴情,而看刘子广之女对那蔡栋梁也是情有意,两家且也是门当户对,为何她却是屡次拒绝了蔡栋梁的示爱呢!”
“是啊!写给朵朵信中尽是模仿那蔡栋梁笔迹,其中也是可疑!”俞显卿点头。
“大人,我看不如找那刘子广女儿询问起!”
潘卫反驳道:“她一个清白姑娘家,我们如何去询问,且此乃是她们姑娘家心思,我们大男人去问她,让她如何的开口。”
皇甫天雄想来也是,古代讲究的是男女有别、男女授受不亲,女子轻易地不会向男人开口述说她们心中之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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