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疯癫母女(2 / 2)
这小子彻底没辙,心里骂着街就走了。当然,牛二柱可不能让他一个人去,谁知道这小子干啥去了?他要是半路上把信一扔,回来愣说已经送到了,你能把他怎样?再说了,众人闹这一出儿并不是为了让这小子送信而是为了给他一个教训!
他前脚儿刚走,后手儿牛二柱就把丁春德和卜发财叫来,分别跟他们耳语了几句,这俩人也不知道彼此之间的吩咐有什么区别,不过都是眉开眼笑乐得找不着北,这里人也不墨迹,二话不说,顺着闪电瘦下去的方向就赶过去了。
按下他们不说,再说牛二柱、马凤仪和老太太,卜发财一路他们并不担心,虽说不是万无一失,可最起码俩人都没啥危险,而且只要卜发财和丁春德一回来,丢钱这事儿就绝对能查一个水落石出,大少早已安排好了,到了明天早上,一切自见分晓!
送走了卜发财,天色已经渐晚,这就喝的时候儿可不短,溜溜儿耗了半天,这几个人一路风尘扑扑,又紧接着喝了一顿酒,虽说只是意思意思,可毕竟时间太长,不知不觉也咽下去不少,如今精神一松懈,当时困劲儿就上来了,好在现在也没啥事儿可以操心,彼此之间嘱咐几句,也就各自回房休息了。
牛儿住这一觉儿睡得那叫一个昏天黑地,说不好听的,就跟死猪一样,而且还老做梦,梦里稀奇古怪,连自己小时候儿的事儿都记起来了。大少睡得正美,梦里和马凤仪拜堂成亲,客人们闹腾了半夜,好不容易走了,牛二柱抱着马凤仪入洞房,衣服还没来得及脱,就听见梆梆梆有人砸门!
大少心头火起,气急败坏把门打开一看,外边儿还有一个马凤仪,而且还站着一个三耗子,这卜发财眼泪汪汪,张嘴就跟牛二柱说:“二哥,你真够意思,还给我留了一个!”
牛二柱有点儿发傻,心说这是怎么回事儿,心里就这么一琢磨,当时就醒了,这做梦的人大概都知道,做梦的时候就怕琢磨,这一琢磨,脑袋里一活跃当时就能醒,而且醒了之后不能继续想,你要一想,那绝对的,那梦当时就给忘了,可今儿个也奇怪,大少虽然醒了,可梦里的情景历历在目,就跟看电影儿似的那么清楚!
大少心里纳闷儿,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也太没个谱儿听了吧。这儿琢磨着呢。外边儿可就乱了,大门口人声鼎沸,哭爹叫娘,喝骂之中夹杂着女人的哭泣和哀求,叫人听了之后心里总有那么点儿不得劲儿。
大少疑心重重,这又是怎么了?牛二柱此时睡意全消,也没有心情再在屋里躺着,披了件衣服到门口儿一看,好家伙,大半夜的门口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大多都是些闲汉,操着保定土话,在门口儿指指点点,一脸坏笑,似乎在品头论足。大门口儿有俩人,都是女的,一个十**岁,一个四十多岁,全都是衣衫褴褛,面容憔悴。
再往下一看,牛二柱赶紧把眼睛捂上了,怎么的,这中年女人袒胸漏乳,敞着个怀儿,这在哪里哭号不止,嘴里唔噜唔噜的,也不知道说的是啥,不过看言谈举止,似乎是不大正常,也难怪那些围观的闲汉指指点点,脸眼直冒绿光。那少女似乎还算明白,一个劲儿地替那女人遮掩,不过这奉疯婆子力气极大,这少女似乎根本就拦不住!
大少一阵苦笑,这年头儿也奇怪了,居然啥事儿都有,这女人不就是个疯子吗?这看门儿的伙计是干啥吃的,怎么不给弄走?牛二柱回头看了看,那俩彪形大汉还在那儿站着呢,不过也是一脸的色相,根本就没有阻拦的意思。
牛二柱也不好说啥,这是人家炮哥会的地盘,还轮不到自己说话,不过打听打听怎么回事儿似乎不犯忌讳,牛二柱掏出几根烟卷儿,递给俩大汉,边抽烟边问:“怎么了,弟兄们?这到底是咋回事儿?”这俩大汉此时回过神儿来,看了看牛二柱,接过烟卷儿,不好意思的一笑:“呦,牛把头,还没睡呐?这不吗,我们大当家的也知道您了这回干的是把脑袋别到裤腰带上的事儿,特意嘱咐我们半夜给您守门,可这俩娘们儿从刚才就来了,这岁数儿大的非要在我们这儿住店,您了大概也有个耳闻,我们这儿只招待江湖朋友,不接待一般客人,可这老娘们儿非进去不可,还自己把自己的衣服给撕了,您说,这不是天下奇闻么?”-- by:87942204368064376|37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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