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时局维艰心惶惶3(1 / 2)
谯县府阁内,坐在床榻之上的樊雅,用手托着腮帮,苦着这个脸,皱着眉头两眼无神的看着门口。现在樊雅满脑子都是谯郡祖逖,如同雕塑的樊雅忽然从床榻上跳起,抓起桌案上的琉璃器狠狠的往地上砸去,叫骂着:“鸟日的祖逖,你这是把我往死路上逼啊!”
刚刚跑到正堂门口的仆役忽听里边传出的叫骂声,吓得瑟瑟发抖心中暗道:“要是樊太守知道这件事,那还不更加恼火,说不定还会迁怒于我!”如是想着门口的仆役慢慢往后退去,却不想房里忽然出来“鬼鬼祟祟的站在门口干嘛!?有屁快放,放完滚蛋!”原来房中的樊雅早就发现了门口的黑影。正想退走的仆役听闻樊雅的喝声差点下个半死,知道现在想悄声无息的退走是不可能了,只好硬着硬着头皮趔趔趄趄的推开门,站在门口小心翼翼道:“禀明府,前方传来消息祖逖于今早攻占了太丘寨!”仆役说完立马低着头看也不敢看樊雅一眼,像是将头埋在屁股下边的鸵鸟,希望避过眼前的风暴。将头埋进胸口的仆役等了半天也没等到自己预想中的暴风雨,直至半晌忽听樊雅开口问道:“你是怎么知道这个消息的?”没有遭到飞来横祸的仆役听闻樊雅如此沉静的发问,哪还敢墨迹连忙开口道:“禀明府,我是听一个从太丘逃出来的士卒说的。”
“奥!有人从太丘逃出来了?你快将他带过来,我要亲自问他。还有顺道将主薄他们也一起叫过来。”樊雅却是一反常态的冷静吩咐道。
没过一炷香的功夫,那个太丘瘦弱少年和樊雅主薄几人都赶到了樊雅的府阁。当众人静静听完瘦弱少年的讲述,几人纷纷义愤难填的站起声喝骂道:“祖老贼欺人太甚!这等行径与胡虏有何分别?”
“就是当真是欺我谯郡无人吗?”
“.......”
樊雅木着脸听几人在哪叫骂,可听了好久就是没人说出攻打祖逖之类的话,樊雅再也忍不住,站在身轻轻说道:“是啊!祖逖老贼欺人太甚,传我令召集本部人马,立即出发攻打祖逖,以报血仇!”
主薄几人听闻却如撞鬼一般瞪大眼睛不解的看着樊雅,太守这是疯了吗?召集本部人马独力攻打太丘寨?谯郡谁人不知太丘易守难攻,怎么还能发昏到如此地步?才区区两千多人的本部人马就想攻打同样是两千多人太丘寨?这不是找死这是什么?主薄几人看着樊雅不像是开玩笑只好硬着头皮开口提醒道:“明府只召集本部人马吗?”
樊雅却像是看怪人般看着主薄开口反问道:“难道还有其他坞堡人马?我现在除了本部人马还能指挥的了哪家坞堡?”
主薄听闻樊雅犀利的反问,只好讪讪的站在原地。这也就是先前几人凶狠的叫骂祖逖,却没人敢提出来攻打太丘,谯郡其他坞堡主并不会听从樊雅的指挥,如是发出了攻打祖逖的布告,到时候肯定只能召齐本部人马,这样打樊雅耳光的蠢事还不如不提。可几人怎么也没想到樊雅会自己提出来攻打太丘寨,还只有本部人马。去太丘干嘛?去丢人现眼吗?怎么看都不会攻下太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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