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 刺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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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终是在平静中度过,除了归义王在晚间出来一次,举杯相邀外,其余俱是由李司马同了一班王属陪了李扬吃了酒宴,也不知那韦纥齐齐格是哪的想法,反是自李扬见后再没有出现过,李司马相请了几次,都推说自己身子不舒服,谢过王爷的好意,待好了些再来请罪的话。

李扬也不想见她,但想到那如刀削的香肩,高耸的云峰,一幅任君采摘的俏模样,这心中不免有些火热。于是在二相煎熬中等来了夜间。

这几日李扬也深深的想过,为何至当了官后,这性子便是有些变了,好似见一个美貌的小娘这心里就有一份占有的**。被自己这般的想法着实的吓了一跳,心中念了万次的佛号,就羞些向西拜了才自己找了一个理由,怕是让那韦纥的贵女让了迷药的原故吧。但又想到,相遇万安公主与咸宜公主时又没这妖精施法,为何又是那般的不舍,明知天地悬殊,却也存了一丝亲近之想,难道是咸宜公主的真情所感,还是万安公主那尤为千万年的相知而生,自己想了几次没有结果,只能摇头暗叹,不得而知了。

回了大帐,拉祜仍是坐了帐角不语,全然没有昨天晚间的狂野。喀秋莎倒是扑了上来,用手环了李扬的脖了,双脚离地不住的亲吻着,还叫着让李扬不明白的“亲爱的”之类的话,猛然从嘴里蹦出的“我的小地瓜”,让李扬是好生的黑了脸,难不成自己就长的如只小地瓜?

冬梅三人侍立了旁边,想笑而不敢笑,纷纷捂了嘴,垂了头去双肩不住的抖动。

就连此刻跪了地上的突厥小娘也是一脸的茫然,用好奇又似不敢的眸子飘了一眼这边,待到因饱满而裂开的内里时,不由的叹道,“原当自己是姿色平庸没能得了天使的雨露,原来这番婆子自是本钱雄厚,又会叫了让人脸红的小地瓜的原故。”

这一夜,冬梅等女早早的将浴桶抬了进来,放好了热水,服侍拉祜与喀秋莎洗了身子后,便被李扬赶出了大帐去寻了黑子等唐军夫君,以聊夫妻之间的趣事。而突厥小娘则还是跪在帐外随时听候差遣。对此李扬必未感到有何不好,只觉得对她们反而是太好了些。

薛嵩今日当值,见黑子等人又是拥了冬梅进了帐,自己心中也是有些火热,瞧了跪着的三女,咧了咧嘴,啧啧了几口,将口水咽了,心道,“这妹夫,真是一人吃饱不顾我这当哥哥的难处。”又想提醒一下李扬,别忘了与自己相说之事,但怕瞧了不该瞧的东西,让这老脸往哪去搁。于是心念金刚咒,做了一桩韦陀,老神幽幽的盯了别处。

待李扬洗过后,这喀秋莎便不依不饶了起来,直说今天夫君着实不公的很,为何疼了自己一次,反是后面回转的拉祜被疼了二次,大发娇气,又是用身子蹭来蹭去,又是不住的用言语挑逗。

李扬如今真是怕了也累了,假做什么也听不道,未去小衣的睡了。这让喀秋莎嘀咕了半天,终是不敢去烦,也挨了他的身子躺了下来。至于拉祜,待洗过之后,只是朝李扬甜甜的一笑,早就睡着了。

半夜里,李扬忽被帐外的唤叫声惊醒,迷糊的听道薛嵩在喊:“李校书,你快些起来,归义王被刺了!”

睁了眼,见外面亮如白昼,喊成一片。这睡意猛的去的干干净净,忙从喀秋莎相缠的手脚里挣了出来,急问道:“什么?薛大哥,你说什么!”

“妹夫,归义王遇刺,目前王城乱成了一团,你快些起来。”薛嵩听李扬问道,急又说了一遍。

“这,好,你等我,我马上出来。”李扬忙摸着去找衣物。火折子被人吹起,拉祜点了油灯,兴奋的问道:“可是那老贼被杀了!”

李扬瞧了一眼,摇头道:“拉祜,我知你恨他。但他还死不得,要是死了,那就要死更多的人,你明白吗。好了,你不要说了,你与喀秋莎好好的在这里莫要乱跑,我会派了兵士来守住这边。记住,除了我之外,任何人不许进了这帐中,如是有人强闯,兵士挡不住,你带着喀秋莎无论无何也要趁乱躲好,待我回来相救。”

拉祜与喀秋莎齐点了点头,也穿了衣服相对而坐。

李扬深深的了一眼二女,挑了帘子,耳听着四周乱哄哄的喊叫,见薛嵩问道:“目前情况如何?”

“妹夫,不太明朗,只知有数人潜入了牙帐,将熟睡的归义王扎了一刀,正要再次相刺时,被赶来的防阁待卫杀退,目前,这饶尔都督府已是乱作一团了。”

“那是几时的事情?”

“大概二更天时分吧,我得夜漏已是流了大半。妹夫,你这如何是好?”

李扬想了想道:“薛大哥,你去将黑子等人叫了进来,让冬梅她们入了我的帐里,安排二名兄弟守着,万万不可让其它人靠近。剩余几人我们去。”

“知道了。哦,那三名小娘我已将她们制住,扔在了侧帐里。小心驶了万年船,只当是我薛嵩对不住她们了。”薛嵩急急的去寻了黑子三人。

将二位唐军守了五女,李扬带了薛嵩等人,只配了剑赶往牙帐之处。

没有到跟前前已是遇了好几拔士兵,见是天使自是放了行,但对于路上夜行的普通之人却是一言不合,马上杀死,将头割下悬了枪缨之处。

远远的到了牙帐,此刻却是进不去了,一同王属与持兵器的士兵相对持,一官员大骂道:“你们这些粗鲁的贼娃子,敢不认老爷我!”

转出一军校,嘿嘿了几声问道:“我当是谁,原来是刘录事参军,真是得罪的很。”忽又阴了脸说道,“你与爷爷滚远些!王爷遇了刺,你等俱是嫌疑,莫说你是个小小的录事参军,就是王爷的亲子阿哥都不得进入!你惹有胆,就进一步试试!”

“你!好啊,可难汝,别人兴许是被你吓住了,我刘某人可不吃你那一套,今日我等都是心系王爷,你敢把我怎样!”说着,迈了一步。

那军校脸色一变,指了刘录事参军的脸道:“快些停下,不然按通匪之罪,就地格杀,这可是李司马下的令!”

“什么李司马,他算什么东西!他不过是得了王爷的宠爱而已,我是王族之人,你快些让开,让我去瞧瞧王爷如何了。”见军校不敢把自己如何,原先吊着的胆子立刻大了起来,挺了胸膛洋洋得意的左右了,又是往前迈了一步。

“杀!”军校脸上变幻了几种颜色,从腰间将弯刀抽出,一刀将刘录事参军的头砍下。一腔鲜血喷了三尽有余,那颗仍是嘴角带笑的大好头颅,骨碌在了泥土之上。

“如再有这般,格杀勿论!”军校恶狠狠的将弯刀插回了刀鞘,睁着红红的眼睛,扫了后退了数步的人群狰狞的说道。

人们纷纷尖叫着往后退去,都瞧了那无头的尸首直直的着,再也不敢往前一步,大多只恨自己是否靠的前了,于是压着背后之人惊恐的想往后退入人群之中。

“让开,大唐天使在此!谁敢挡道!”薛嵩用手轻轻的将前面这人拔开,三下二下的清了一条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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