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大祸临头(1 / 2)
司马薄也不知道为什么?见到现在的王云,他就不由自主的想起乔曦,所以对王云肚里的孩子,特别的珍惜。
王云顿时感动的说不出话来,就司马薄的一句话,胜过平时司马薄送去的所有东西,她泪眼汪汪的看着司马薄说:“皇上,臣妾很好,倒是皇上,如此的憔悴,让臣妾心痛啊!臣妾知道皇上为皇贵妃伤心,可臣妾也伤心啊!皇上你是一国之君,你是我们宇丝国的魂,你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让宇丝国的百姓怎么办?让后宫所有的嫔妃怎么办?让臣妾和孩子怎么办?皇上为了宇丝国所有的臣民,为了后宫所有的姐妹,你也要好好保重你的身体啊!”她苦口婆心的说道,只要司马薄能恢复原来的样子,让她做什么,她也愿意。
“云妃,你想多了,朕很好,朕现在从来没有感觉到这么的好过,朕是堂堂宇丝国的皇帝,怎么可能为一个女人怎么样呢!倒是你,当时文曦宫起火的时候,你在现场,你现在把当时的经过说给朕听,记住一个字都不许漏,”司马薄当然不会当着王云的面承认,他有多么的在乎乔曦,他可不能让宇丝国的百姓,以为他们的皇帝是一个儿女情长的人,这就是做君王的苦,明知道心中所爱,却给不了她幸福,他知道文曦宫不可能无缘无故的起大火,这件事情他是不会就此罢休,他要让害死乔曦的人付出代价。
王云这下总算是明白司马薄为什么见她了,原来是为了那天发生的事情,她知道司马薄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就算她不说,司马薄也会有办法查出来,那她也没有必要隐瞒什么?“臣妾记得那天,臣妾特别的想吃橘子,可臣妾让人去御膳房拿橘子,却发现所有的橘子都不见了”她一五一十的把那天的事情,清清楚楚的告诉了司马薄。
司马薄听了王云的话,面色很平静,他早就知道后宫的争斗是很残忍的,他的母妃死在他父皇手里,他曾经暗自发过誓,一定要好好的保护乔曦,不让她受到任何的伤害,为了保护乔曦,他只好宠幸那些他不喜欢的女人,只有这样乔曦在皇宫里,才不会成为所有人的眼中钉,谁知道他千算万算,就是没有算到,李静素竟然会出这一招,他以为李静素,已经是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皇后了,因该不会对乔曦下毒手,谁知最后他还是失算了,他看着跪在他面前的王云,他沉声命令道:“此事除了朕,不要告诉任何人,朕问你,你当初是如何得知,素穿国会前来攻取我国边关的,”他对此时一直耿耿于怀,只是王云不愿意说,他也不想打听别人的**,可现在不一样了,他的心已经死了,不会再去在意别人心中在想什么?更不会在意别人的感受,他只在意,他想知道的答案。
王云跟着司马薄多年,当然明白司马薄只要问了,就必须回答的这个道理,她犹豫了一会,还是说了,“臣妾记得那天,臣妾在宫中发现了一个纸条,上面写着不出半月素穿会派重兵前来攻取我国边境瀛洲,上面还说,倘若我把消息的来源告诉皇上了,那么消息就不灵了,臣妾当时心想,既然如此臣妾就正好借此机会,接近皇上,才赶来把此时告知皇上的,”她心里其实也是半信半疑,可是有关国家大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告诉司马薄让他做好准备,也不是什么大事。
司马薄闻言,紧紧的邹起了眉头,看来这件事情,从头到尾,他都是被人牵着鼻子走,别人早给他下好了套,“那张纸条呢!”他司马薄可不是那么容易算计的。
王云从袖子里拿出,那张纸条,她其实今天就是想用这张纸条,来见司马薄,谁知道正好司马薄提起此事,那她就交给他,“臣妾知道将来有一天,皇上可能用得着它,所以就一直小心保藏着,现在把它交给皇上臣妾也放心了,”她把手中的纸条递给司马薄,纸条虽然已经很久了,可还是保护的完好无损,可以看得出她的用心。
司马薄接过纸条瞄了一眼上面的字迹,然后头也不抬的说:“你下去吧!没事不要再来乾清宫,好好的呆在宫里把孩子平安产下,”现在除了王云腹中的孩子以外,再也没有什么值得他去关心的事情了。
王云依依不舍的给司马薄行礼后起身离开,哪怕她心里有万分的不舍,哪怕她有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离开,可她还是不得不离去,她了解司马薄,如果在留下只会让司马薄更加的厌烦。
等王云的身影消失后,司马薄再一次看着手中的纸条,渐渐的深幽的黑眸中染上一层怒气,他拉开桌子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张纸条,纸条上面写着,今晚要来取走你最宝贵的东西,
这两张纸条上面的字迹一模一样,他可以肯定是同一人所为,难道是清香子,他对乔曦说过,还会再来找乔曦,为何却找上了王云,而清香子和素穿国又有什么关系,清香子怎么会知道素穿国这么高机密的事情,这些都是一个比一个还要难解的问题,不过他都会一一揭开的。
李静素看着坐在她对面的一直没有出声的李董,她焦急的说道:“父亲,你可要给女儿想想办法啊!现在宫里都争先恐后的,想坐上皇后的位置,你说女儿该怎么办啊!”今天司马薄见了王云,她突然感觉王云对她的威胁太大,怎么也没有想到王云会逃出来,现在她得想办法出掉王云,不是她心狠,是她现在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
李董看着泪眼汪汪的李静素,叹了一口气说:“娘娘微臣问你,宫中大火烧死了皇贵妃的事情,是不是你不是你所为,你最好是如实回答微臣,”他的神情从来没有过的严肃,说话的口气也不如往日的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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