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各自的援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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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图是【天秤骑士】的【魔王化】,也就是最大规模【显现】)
(某蛇:原著东西比较多,所以是8ooo字,别说我糊弄啊,自己写了一半……)
“由我出战。”佐菲突然说道。
被这意外的言所惊,帐篷里本来一直盯着地图的几个人同时现出动摇的神色。最先提出异议的是武雷神,并不是因为恐惧,而是以理相争。
“竟然由总大将亲自出场厮杀,简直是愚蠢至极。”
听到这番话,她回身面对帐篷中的下官,咬着嘴唇说
“迅地赶往右翼,直起那些瘫倒的菜鸟,阻止乌利克姆米并争取重建阵型的时间。现在能够同时完成这些的f1amehaze只有我,有异议吗?”
包括武雷神,谁都没有出声。
………………【葬式之钟】核心要塞………………
要塞的形状并不同于当时的一般建筑,并没有显眼的护城墙,而是以与山峰一体的数座高塔为顶点,总体使人感到柔和而壮丽,细部却坚实气魄。全貌仿佛是扣在平缓山峰上的一顶王冠。
“报告!【埋葬征讨】(征讨战神)介入战争!”多多利亚·达尔顿单膝跪在【塔】外,向【天秤】上的5位【王】报告着“属下被他杀了一次,所属部队全灭;借助于复活的能力回来报告,但是对方好像无意引骚乱,一直在小心的向这里潜入……”
“难为你遭遇了那位还能活下来…要是他有意杀你…你不可能回来……”【虹之翼】梅利希姆,两翼之右的【王】皱着眉“最不想见到的一位居然在这么关键的时刻……”
对侧的皿盘,漂浮着人般大小的卵,卵上贴着魔物,老人,女人三张脸。三张脸依次出滑稽的声音回答。
“你想见的人!”“却没有!”“到这里!”
连口相声似的回答。咯塔咯塔震动的面具们出竦人的笑声。这就是【凶界卵】伽利,司职敌情侦察的情报官。
“哼……”梅利希姆无视了伽利的话,看向多多利亚“你没有将此事张扬出去,做得很好,暂且可以下去了……”
等到多多利亚一俯身,离开之后。
“说到没有觉,伽利,这不是你的责任吗?”梅利希姆的旁侧,从皿盘表面扬起头的巨龙用沉着而苍老的声音话“而且那个【胡乱天罚】和【女丈夫】竟然在如此的大战中不作先锋,实在是甚为古怪。也不见【寡言】与【战技无双】的身影……如若然,定是在某处潜伏,策划奇袭之类。再加上那位行踪不明的【埋葬征讨】……”
能见的头颅部分全部被厚重的鳞片和甲壳所覆盖,【甲铁龙】伊路亚尼卡,两翼之左的王。
“继续与没有那两人的f1amehaze军胶着,虽然基本上对我们是有利,但就这么一直拖延时间,在战场上孤军奋战的乌利克姆米殿下想必也会有危险。虽说几乎把全兵力交给了他,但在索卡尔殿下已死的现今……究竟还能不能撑下去实在是令人担心。”伽利身边的牛骨战战兢兢地言,说着说着,开始有些颤抖“而且…还有那个…那个……”
身穿华丽的礼服,直立的牛骨坐立不安地担心着同僚;他是【大拥炉】摩洛,作为九垓天平的宰相主导全部事务。
他的对面,黑色毛皮外套裹身的削瘦女性出了尖锐的斥责。
“闭嘴,瘦牛!现在还对既定的作战牢骚有什么用。我们的目标只有一个,就是实现主的【壮举】,忘了九垓天平已经过的誓言了么!”
黑衣黑的美女,只有脸是近乎无色的苍白,再加上头上的一对兽耳中的毛,漆黑的身体上只有这三点白色浮在表面。
【暗之水滴】琪尔诺伯格,以暗杀和游击为任务的【九垓天平】隐秘头目。
虽然是削瘦的身体,但只有右腕异常地大,不仅如此,袖子像漏斗一样一直垂到地板,袖口伸出仿佛无骨的深黑巨爪,一瞬间,厅内紧张的气氛再次升级。
………………右翼战场………………
“你是!”
因为【震威之结手】佐菲·塞芭利修不能进行长时间战斗,除了纠缠住【岩凯】乌利克姆米之外,再难有作为;这时,她迎来了战斗以来的第二次退却。但是,一支军队,一支【骑士团】突然闯入战场,将【葬式之钟】的军队死死钉住……
“居然是你……”佐菲的契约魔王【武雷神】看着眼前挡住【岩凯】乌利克姆米的巨大身影“镇守【伽蓝之洞】的王,【天秤骑士】杜鲁基斯!”
两个金属巨人开始激烈的交战,余波就将已经没什么力气的佐菲吹开好远。
“脱离此处,这里交给他,他绝对是援军。”【武雷神】说道“佐菲·塞芭利修君,现在你已经没有战斗力了……”
“我知道了,虽然不知道理由,但是……”佐菲急忙退到后方,并且大喊“谢谢您的援助。”
此时的杜鲁基斯已经最大规模的【显现】自己的【概念】,已经由那个银甲的人类形态的骑士,【魔王化】为钢铁巨人。
与【岩凯】乌利克姆米那种由厚重的城墙般的铁板直接化为身体和手足的形状的一体化姿态有所不同。
银白色的铠甲镶嵌着金色的花纹,巨大的银白色金属羽翼,内部垂下无数的金色短剑,每一柄短剑还连接着锁链,四散开来的银色裙甲,全覆式头盔,双手各持一把巨大的光矛。
“没想到,你居然……”一次对冲之后,乌利克姆米小心的举起战锤“必胜的骑士王,【伽蓝之洞】不用守了吗……”
“已有对策,无须担忧……”杜鲁基斯说道“【岩凯】乌利克姆米之名,在吾辈略有耳闻,果然是优秀的战士……”
“哈!”乌利克姆米拎起战锤,猛的冲上来“既然立场不同,多说无用!”
“正是如此!”
巨人间的厮杀,再开!
………………葬式之钟~塔………………
那个女人不仅没有一马当先冲过来,面对现在的事态,竟然仍旧闭门不出。实在是非常怪异。让同伴(她这么称呼其他的f1amehaze)白白流血应该并非她的作风。
(呵……梅利希姆大概也正在着急)老龙看了一眼焦急的搭档。
在他旁边的大皿中站立的银剑士,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抱紧双臂不耐烦地叩着手指。他比谁都更强烈地盼望着与那名女子的战斗。
作为抵御f1amehaze,守护亚西斯的“两翼”而盼望。
作为指挥战斗的“九垓天平”一员而盼望。
但在那之前,是作为一个男人而盼望着这场战斗。
(偏偏……哎,真是头痛)
“哦?”“哦?”“哦?”
突然,伽利出了惊奇的声音。如果是与其长久共事的人,便能理解这声音的含义。
有什么奇异的事生!
“是谁来了?”“从栅栏之间”“快看”
这位【王】所说的话多半都是虚的,一般只能根据句尾和当时状况捕捉其意思。
塔那本来能望见星空的天井,被不知从何处飞来的无数苍蝇所占满,蝇群渐渐形成旋涡。黑色的强风渐渐像沙绘一样静止,并迅分出浓淡,结成素描似的清晰画像。
“大门在”“大门在动摇”“被人破坏了!”
一边听着伽利意义不明的话语,众人的头上出现了一张上下颠倒的地形图。这是与“凶界卵”伽利与其自在法“烦恼之风”相呼应所显示出的战场现状。
承载着布罗肯要塞的山峰,周围和缓的群山,战场的原野……但他想给众人看的,并不是那些。
而是空中。
………………布罗肯要塞附近………………
阴影中,一个柔和而又不失气度的声音传出来……
“真是乱来呢,那个家伙真的是女人吗?”
一个半透明的身影逐渐显现出来,正是刚刚解除【a】(卡瑞娜)变成了一个挂饰,挂在莫名的脖子上。
“居然用【天道宫】去撞【达布罗肯要塞】……”莫名无奈的按着头“也不知道阿拉斯托尔喜欢她哪里…奔放吗……”
“【mirage】(海市蜃楼)”
莫名向【天道宫】那里行进(我可不想你被那个【暗之水滴】琪尔诺伯格干掉啊,死铁皮罐头……)
………………塔………………
“唔……”在天井被打穿了的“塔”顶上,一个自在法正开始启动。
接受了房间中央熊熊燃烧的【棺柩裁缝师】亚西斯的青色火焰后,【大拥炉】摩洛说道:“加利大人,虽然‘两翼’那两位应该不会生万一的情况,但是,如果万一真的有变,这里的事就拜托你了。”
他全身的骨头都在急躁地嘎吱嘎吱的颤动。从华丽的礼服之中,骨头哐啷的一声掉到了天秤的大秤盘里。在骨头弹起来又再度接触地面之前,就变成了黄色的火粉在空气中薄薄地扩散开来。他散开来的身体渗透到远处和近处的空气中,开始构筑自在法。
被他那样嘱咐的如人类般大小的蛋——【凶界卵】加利,也不正经回应他,还是那副老样子,那三副颤动着的面具用敷衍的语气说道:
“经常拿这个盾来面对敌人呢!”“代替我受了伤呢!”“今天会挥多大作用呢!”但是,那三个声音里却确实地包含了对他的回应。
摩洛不是用那副只有骨头的寒酸脸,而是在呼吸中掺着笑对下一个人说:“琪尔诺伯格大人,我的‘拉比林托斯’动以后,就马上把你传送到‘那一边’。请你尽量妥善处理……”
“快停止你那种像临终遗言一样的口气,瘦牛!”
黑衣白面的女人,【暗之水滴】琪尔诺伯格从途中打断了摩洛的话。
这个牛骨的宰相,把那种东西——那种自己虽然也感觉到,但却隐藏在内心深处的东西——表现得太过露骨了。
他们藏在心底的东西,就是恐惧。
亚西斯想要实现的“壮举”,尝试开创一个完全崭新的时代,正因为如此,他们【葬式之钟】不仅要面对火雾战士,甚至还要面对在这个世界本身所引起的反作用力和抵抗力,甚至会被其吞噬……对这样的一种避无可避的东西产生的恐惧。
与他所拥有的实力不成比例的是,摩洛异乎寻常的胆小。但是,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比其他的任何人都更能严肃地接受这份恐惧。
跟其他的【九垓天秤】不同,在危急时刻能以自己的力量突破重围的强者的轻松心态,跟他是无缘的。他到现在为止担任的都是一些战争时期外的组织强化和弱化敌人的工作。而且,在那个方面,他还是极其有能力的无人能代替的存在。宰相【大拥炉】摩洛并不是作为强者,而是作为贤者而为讨伐者们恐惧的为数不多的【魔王】。
即使是那样的他,也会遇到无法应付的情况,正因为这样,才必须做好事前应对的准备,尽管时常保持着优势,但是却涌现出无数的敌人。
被壮大的梦想所深深吸引的他们,是决不会退让的。
这样的激烈冲突,绝不会得到平安无事的解决。
即使他们深深理解了这一点,他们还是要往前冲。
为实现亚西斯所期望的“壮举”,作为其必要条件的“都食”与“小夜蹄鸟”的争夺战,还有现在正进行的“大战”……在这过程中,长久以来在一起共同作战的同辈们都被一个接一个歼灭了。因为大家都希望向前迈进,所以谁也无法阻止事态的展。
然后到了现在,这种缺落感,与即将迎来最后阶段的“壮举”相呼应,要进一步加增长起来。这并不是像预感那一类暧昧的东西,而是从过去的积蓄中获得的,时间的实感。
摩洛在害怕,并不只是胆小的表现。只是用他聪慧的头脑来把握着一切会把自己卷入其中的情况。而这种感觉,会随着胆小程度的增加而变得更为明显。
琪尔诺伯格非常讨厌那样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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