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9(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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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诺之不知说什么好,他没有想到苏容儿在洗剑山庄过得竟然是这样的生活,难怪在剧情里面她的武功比原主要高,一旦原主出事总是美女救英雄,也怨不得她和原主在剧情里宁愿不争不抢,只愿浪迹江湖。

可是最终他也只能侧过身:“师妹,我一直只当你是妹妹……我很抱歉。”

“我知道了……”苏容儿凄然一笑,“是因为她?”

林诺之惊讶回头,只见云想想正瞪大眼睛看着他们,苏容儿大概是误会了,不过原主还真因为云想想的缘故和苏容儿错过了……

他的沉默让苏容儿终于死心,转身而去。

“额,我打搅你们了?”云想想眨了眨眼。

“唐风如何了?”

“好多啦,我可是神医。”云想想拍了拍胸。

“那就好好休息,明天还有场好戏要看呢。”说完,他转身回房。

林诺之一行人去飞鹰堡的时候,大戏已经迎来最后一幕。本来他是不想让云想想和唐风去的,一个不会武功一个伤势还未好,不过两人都执意要来,唐风表示,他还从未在一个人手里受这么大的亏,定要见见这人是个什么下场,云想想则认为,看热闹这种事情绝对绝对不能少了她。

林诺之扶额,真当是来旅游的吗?

飞鹰堡已经在血魔宫的掌控之下,整个一片是完全没有寿宴的热闹气氛,只有压抑的寂静,不过并没有血腥气传来,无非是用药控住了里面的人。看来飞鹰堡也不是铁桶一片,有人的地方总是少不了内奸。

不过这些和他没关系。他们一路走来,犹如摩西分海,他手上的碧玉箫简直比皇帝的尚方宝剑还好用,血魔宫弟子如纷纷行礼退后。

云想想小声问林诺之:“你这个该不会是宫主的信物吧?太管用了,你看看他们连气都不敢多喘一下。”

林诺之还真没往这想……血魔宫的宫主起码也四十多了,虽然穆九渊气度很好,有种身居高位的从容,但他看起来最多三十……

不过血魔宫的宫主是何许人来着,剧情里还真没提过,只知道就是血魔宫当年准备清洗洗剑山庄的时候,这代宫主发动叛乱,将上一代宫主绞杀在寝宫,也正因此让林百胜在偷袭中活了下来,但是对方是谁,怎么发动的叛乱,外人完全无法知晓,尤其是他取得胜利之后就带着血魔宫隐退江湖,已经十几年没有出现,直到最近施起以血魔宫少主的身份出现在世人视野之中,江湖人士才知道血魔宫还存在着。然而近二十年的空白让人们对血魔宫印象已经模糊了,尤其是现在血魔宫掌握大权的到底姓甚名谁?

仅仅一个信物就能让人畏惧如斯,穆九渊……

施起将主要人员全部集中关押在了宴客的院子里,林诺之几人找了个不易被发现的角落跳了上去以方便视角,只留下不会武功的云想想忿忿不平的在墙角跳来跳去,最后还是林诺之怕她叫出来,将她拉了上来。

因为角落树木的阻挡并不容易被人察觉,施起正慵懒的坐在主座喝茶,尽管隔得有些远,林诺之也能想象到他的表情定是带着一丝不屑又得意的样子。而往日肆意潇洒的江湖侠客们不管武功高低,通通瘫软在地,神情萎靡脸带愤怒的看向周围的血魔宫弟子,尤其是施起,如果目光能杀人,估计他已经千疮百孔了。

“是酥淸百无散,”唐风很笃定的小声说道,“血魔宫有名的毒(药),销声匿迹也有几十年了,这种毒(药)无色无味,溶于水亦可融于酒,刚放入其中一个时辰内酒水颜色会变成青绿色,之后就再难以察觉,中了这种毒(药),三个时辰内无法动用内力,并且浑身瘫软无力气,只能任人宰割,身上痛觉还会加强,一旦受伤更让人痛苦难当。”

这种毒药没有在林诺之的知识库里面,估计也就唐家这种专精于毒(药)的世家才会记得那么清楚。这样的毒(药)限制也很大,没有内应肯定是不能这样下毒的。

林诺之看到院子中央空出一小块地方,只有一人倒在那里,身体不时痉挛一下,蒙信之则站在一旁,表情僵硬的握着剑柄。尽管人非常多,这里依然很安静,在酥清百无散的作用下,连开口说话都是件力气活。于是一个女人疯狂的大笑就显得尤为刺耳。因为对方正好站在树这边,林诺之并没有看清楚是谁,但很快对方的声音裹着怨恨和快意刺入众人的耳里。

“林百胜……当年你做出那种事情来的时候,可有想过今天?”女子走过去,脚踩在倒在中间的人的脑部,用力碾着,他才看清对方的长相,那是一个很美的女人,尽管已有些年纪,但是放在二十年前,绝对是倾城的美人,哪怕是现在,依然多了一种成熟的韵味,只是女子脸上的凶狠将这份美扭曲,让人望而却步。而她脚下的人,竟然是林百胜!

林百胜披头散发,满脸脏污,嘴里发出“嗬嗬”的声音,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

女人舔了舔唇,蹲下身子,轻轻拍打着他的脸颊:“伪君子也敢自称侠义正派,做的事情连猪狗都不如,当年你谋夺蒙家家产,妄图害死我夫妻二人,好在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总算今日可报这血海深仇!”女子露出一个快意的笑容,她朝蒙信之招了招手:“我儿,你受这人面兽心的老家伙蒙骗那么多年,现在,是时候报仇雪恨了。”

蒙信之没有再带着他温和无害的面具,他有些凉薄的看着这一切,一如记忆中面对原主的质问。

蒙信之提着剑慢慢走过去,女子脸上的笑容越发鲜艳,林百胜全身都抖了起来,仰起头盯着蒙信之,林诺之这才注意到他的嘴里满是鲜血,这是……舌头被割了?

这女人,可真是要确保万无一失啊。不过,她终究要失望了。

林诺之拍了拍唐风的肩膀,示意他们留在这里。然后他跳了下去,他的步伐比以前更加纯熟,所有人只看到他的残影,不过须臾他已经出现在蒙信之面前,也许和他并不如外表坚定的内心有关,一管碧玉箫就将他手中的武器生生击落,长剑铿锵落地的声音让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他。

林诺之转动着手中的碧玉箫,看着蒙信之讽刺一笑:“蒙信之,我爹对你怎么样,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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