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猗顿(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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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蠡的这个徒弟叫做猗顿。

《史记集解》引《孔丛子》说:猗顿原籍鲁国,是一个穷困潦倒的年轻人,“耕则常饥,桑则常寒”,饥寒交迫,艰难地生活着。

正当他为生活一筹莫展的时候,听说越王勾践的谋臣--范蠡在助越灭吴,辅成霸业后,便弃官经商,将一谋臣的富国之策用之于家,辗转至当时定陶(今山东定陶),“治产积居,与时逐”,19年间获金巨万,遂成大富,因号陶朱公。

猗顿羡慕不已,试着前去请教。

陶朱公十分同情他,便授与秘方:“子欲速富,当畜五牸,”牸即母牛,泛指雌性牲畜,陶朱公是根据猗顿当时十分贫寒,沒有资本,无法经营其他行业,便让他先畜养少数牛羊,浙渐繁衍壮大,日久遂可致富。

这对于猗顿來说,确是一个切合实际的致富办法,于是,猗顿按照陶朱公的指示,迁徙西河(今山西西南部地区),在猗氏(今山西临猗境)南部畜牧牛羊。

当时,这一带土壤潮湿,草原广阔,尤其是猗氏县南20里处的对泽,为一片面铲很大的低洼地区,水草丰美,景色宜人,是畜牧的理想场所,猗顿最初就在这里放牧<史载该地明清时尚存有猗顿宅和猗顿墓)。

由于猗顿辛勤经营,畜牧规模日渐扩大,“十年之间,其息不可计,赀拟王公,驰名天下,”因起家于猗氏,遂号猗顿,致富后的猗顿为了表达对陶朱公的感恩之情,在今临猗县王寮村修建了陶朱公庙。

《韩非子·解老篇》中提到:“夫齐道理而妄举动者,虽上有天子诸侯之·势尊,而下有猗顿、陶朱,卜祝之富,犹失其民人,而亡其财资也,”

说明猗顿之富已超过陶朱公,并可与王势并提。

猗顿初始在河套地区放牧牛羊,规模并不大,河套---属现在的华北,后來逐渐的将自己的牧群扩展到了现今的内蒙古锡林郭勒,这里有天然的天山牧场,水草肥美,到达了这里猗顿的畜牧养殖才开始快速发展起來。

再到后來,猗顿商经天下,不过却是在最为鼎盛的时期,突然暴病而亡,崔元怀疑,猗顿的猝死,正与范蠡的巨宝有关,甚至崔元也怀疑,猗顿的巨富是范蠡的财产,范蠡为了麻痹勾践,将自己小部分的财产分与四邻,而将绝大部分财产都转移到了自己徒弟猗顿的旗下。

这才有了猗顿之富胜过范蠡的说法。

听到崔元这么说,四人都沒敢说话,毕竟这个猜测也太过大胆了。

不过崔元的怀疑还是有一定根据的,猗顿死后,大批的财产不翼而飞,更加坚定了崔元的猜想,据崔元所说,他怀疑猗顿的这批宝藏,让范蠡用來对付越王勾践了。

猗顿死在内蒙,根据当时的条件,肉体根本不可能在短时间内运回,是以直接在内蒙修建了大墓,而现在山西临猗县的猗顿祠堂,根本就是猗顿的衣冠冢。

如果真是如崔元所说还真的沒有什么可以挑剔的,想当年秦始皇死的的时候正好,碰上东寻各郡,赵高为了掩人耳目,让胡亥即位,命人火速回京,路上秦始皇的尸体腐败,赵高无奈之下都让人在马车的各处挂上了咸鱼。

再到后來,铁木真亲征西夏王朝,久攻不下,粮草匮乏之际,就有人献出良策,妄图盗掘猗顿的大墓,铁木真找來全真道人,全真教历经万险,找到的时候,却是发现这猗顿墓中并无可用之物。

铁木真恼羞成怒,这才下令速速功成,妄图攻破西夏国的城池,掠夺城内的粮草,以战养战,可是西夏人城高池固,铁木真带军冲锋给人被落石所伤,触发旧疾,这才一命归天。

“那这猗顿的墓不是成了一个空膛子,”蜂子听了有些着急,这就像是当年孙殿英盗掘慈溪墓一样,只要是官盗,墓里面的东西,一件都不会落下。

崔元听了摇了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这猗顿墓咱们必须走一趟,不管里面到底还有沒有东西,”

谢非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毕竟这话自己说不得,如果让崔元察觉了自己的意图,那估计自己的日子也就到头了。

眼下的办法只有一个,跟着崔元一起收集那四面铜镜,如果范蠡墓的宝藏真的是那件鬼甲,到时候再拿泰阿神剑把它砍了也不迟。

现在是六月,正值最热的时候,崔元怕众人不适,决定再等两个月,等天气入秋的时候再动手。

这两个月里崔元自然会多方查证,将猗顿墓的位置,以及全真盗宝的事情,在彻查一遍。

蜂子作为崔元的开路先锋,崔元将他先行派往内蒙,小雅和谢非刚刚回來,自然就不用出去了,老吴身体已经垮了,想用也用不成了,便也一同留了下來。

只要有钱拿,蜂子对什么事情都不反对,自己常年在外,也早就已经习惯了,五人喝完酒的第二天,蜂子就急不可耐的坐上了去内蒙的飞机。

谢非去看了一下老吴,和蜂子说的一模一样,六月刚到,正是一年中最热的时候,谢非都开始穿短裤了,老吴还穿着棉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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