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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铃道:“那说明你还是手下留情了。或者说,你和气的态度没有给他造成大的冲击,这种事儿,我最有经验了。你觉不觉得,现在致宁一点都不傻白甜了?”

说起这个,兰大富点头,“他现在似乎真是比以前厉害多了,我与他说话,都看不出他的喜怒哀乐。”

和铃摊手:“所以啊,人要有冲击。”

兰雪在一旁听了,默默的为自己哥哥点烛!

兰大富一家很快便是离开京城,倒是也不耽搁。兰大富走了,和铃心情倒是不见多少失落,相反的,倒是挺开心的,这点让人十分不解,但是陆寒是懂的,她不希望这个时候兰大富留在京城成为别人的靶子。走了才是更好。毕竟,兰家是商户,与楚将军府是不能比的,楚将军府再不好,楚老将军也不是吃素的。

说起这事儿,陆寒便是问起和铃:“我听说,你堂姐和玉又被关起来了。”

和铃拍头,想到几天前发生的事儿,感慨自己这事儿竟是忘记与陆寒言道,因此便是与陆寒说了几分,之后补充:“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我想,怕是真的又有什么问题了吧?如若不然,祖父也不至于如此,那个老狐狸。”

陆寒失笑:“你倒是看得明白。”

和铃嘟嘴笑眯眯。

陆寒这次进宫见了皇上,看皇上震怒,发现这件事儿还真是如同他们之前想象的那般,皇上是不能容忍这一点的,他或许不相信荣王能够杀害长公主,但是却憎恨于荣王对皇位的觊觎,陆寒并没有见到荣王,但是那龙袍却看到了。

“我仔细的看了那件龙袍,与荣王衣服的尺寸一模一样,而且,很明显,那件龙袍已经不是新的了,不知穿了几次。”

和铃道:“倒是想不到,荣王精明了一辈子,倒是在这件事儿上栽了跟头。”

她仔细回想前世,前世的时候荣王开始也是呼声最高的,但是却被圈禁了,那个时候并没有说什么原因,只说荣王大逆不道,现在看来,前世的时候大概也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不然不会是那样的结果。

可是如若说是梅九做的,和铃又持有怀疑的态度了,前世的时候梅九可是早早死去了的。一个死人,做不出来什么吧?如若真是有人要陷害,也不该是梅九了。

“我看父皇那般震怒,便是明白,那个龙袍真的是荣王准备的,因为我发觉,袖子这个位置,这个位置有些小的瑕疵。大抵你不知道,荣王平日里有个小习惯,他思考事情的时候习惯于这样摸索椅子的扶手,而一般也很容易磨损衣袖。”陆寒冷笑,。“或许我进宫的时候还对荣王私藏龙袍一事儿有几分怀疑,而现在,这一切都化为乌有了,我确信,那件衣服就是他的。总归不会有人逼着他时常穿吧?”

和铃颔首,她问道:“那皇上说怎么做了吗?”

“没有。”叹息一声,陆寒言道:“倒是不想,这样快慕王与荣王就倒了。”

慕王见死不救已经为皇上不容,下一步怕是无尽的圈禁。而荣王,背地里私下的制作龙袍,若说他是没有企图篡位,真是都没人信。

“其实我能理解慕王妃说出一切,但是倒是吃惊于荣王妃这样快就交代了一切。看来,楼严审问的功力果然可见一斑。不过,也许是她们自小便是养尊处优,成为王妃之后又是十分的鼎盛,所以才会禁不住楼严的审问吧?”和铃虽然觉得奇怪,但是也能理解。只是理解之下,她也是在心里打了一个问号的。

短短几个月的时间,事情就发生了这样大的变化,京中的势力反复交替快成这样,也让很多人看不懂了,但是大家知晓,现在的一切怕是都是因为所谓的皇位之争。

而荣王私藏龙袍企图谋反的事情也很快的传播开来,虽然不知道源头究竟在哪里,但是这个消息仿佛是被风吹过,迅速便是传遍了永安城,眼看事情愈演愈烈,皇帝快刀斩乱麻,倒是一丝的迟疑都没有,直接便是将荣王与荣王妃圈禁。而同时,被圈禁的还有慕王与慕王妃。

两家人被皇上一同送到了原本圈禁瑞王的地方。

皇上没有直接杀了荣王,这点和铃有点看不透,她以为按照皇上的性格,必然是要杀人的,但是倒是真的留了自己几个儿子一命。不过和铃想,皇上大概还是有一点惦念的吧。

随着圈禁的消息传来,北齐也下了第一场雪,和铃清晨便是听到外面有些热闹的声音,她开窗望了出去,看窗外虽然不断有人扫雪,但是边扫边下,仍是不少。

陆寒披着衣服来到和铃身边,从背后拥住她,“不冷么?”

和铃摇头:“不冷,我喜欢这样的感觉,蛮清新的。”

陆寒失笑:“你呀。”两人就这样看着窗外,陆寒幽幽道:“今日是荣王和慕王离京的日子,我打算去送送他们。”

和铃没有什么表情,“你觉得他们可怜?”

“不!”陆寒回答的很快,他认真道:“我并不觉得他们可怜。荣王的事情暂且不说,我也不做置评。但是慕王仅仅是被圈禁起来,我是不认可的。虽然他不是凶手,但是他与凶手有什么两样,如若不是他见死不救,我父亲母亲怎么会死。他们是他的姐姐姐夫啊,从小便是呵护他,可是结果却是换来了他的见死不救。这样的人,死不足惜。”

“可是也许被圈禁一辈子,比直接杀死他们还让他们痛苦。”

陆寒明白这个道理,他温柔的笑,但是眼中冷冰冰,“所以我要去送送他们,我必须让他知道,他再也无缘皇位。我要让他痛苦一辈子。”

和铃:“好!”软软的一个字。

陆寒没用早饭便是出门,徐仲春过来聊天,他整日的易容这个易容那个,自然对各种事儿知之甚详,他感慨道:“陆寒去送荣王和慕王,皇上看在眼里不知道会怎么想。”

和铃是赞成陆寒过去的,也许陆寒没有多想,但是和铃却想了很多,也许陆寒过去刺激慕王的举动不得体,但是再皇上看来,却是一件好事儿。

皇上喜欢的儿子不能没有任何缺点,陆寒对于长公主的执念让他十分冲动,而这份冲动被皇上看在眼里,便是成了真性情,或许在许多人看来有些不得体,但是皇上是喜欢这样的。

一个有缺点的皇子好过一个完美的皇子。之前慕王便是看明白这一点才那般行事,只是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见死不救。

而荣王,正是因为他太过完美,因此找到龙袍的一瞬间,他便是被皇上放弃了。外面的风雪愈发的大了起来,和铃含笑道:“不如我们下棋吧?”

徐仲春摇头,直接拒绝:“我根本就不是你的对手,总是输没意思。我还不如装成老太婆去找那些小厮打马吊呢,更有意思一些。”说到这里,徐仲春突然就笑了起来,“说起来,他们现在三缺一啊,如若齐王也被弄过去圈禁,那么正好可以凑成一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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