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终有一天会被自己蠢哭的【160】(1 / 2)

加入书签

夫君如鲠在喉咙,难受的说:“你真的不嫌弃我?”

我义愤填膺的说:“你那晚重伤,连酒后乱性都不是!她在那个时候将你上了,那不是强~奸是什么?若她够无耻,那再喂点迷~药的话就更方便了。如果你连这个都想不通的话,我再打个比方,如果我被人强了,你会嫌弃我吗,把我拱手让给别人吗?”

夫君顿时脸色是青里透着红,红里透着黑,那表情简直比吞了一只蟑螂还要精彩。

我在意识到自己话说得太直了,夫君那教养太好了他受不了,而且这有些伤及他男性的尊严。

于是,我轻咳道:“我不是有意要羞辱你,你可以当成我这是在刻意维护你,这样想也许你的心里会好受一些。夫君,既然你我早就相遇相知,那你就该知道我的脾性,我若爱一个人,不管对与错,绝不后悔。我若信一个人,那我就一辈子都不会怀疑他。你说你没有背叛我,只要一句话就可以了,我不会质疑。就算那个女人哭着说是你强了她,我也不会信她。溲”

夫君沉默半晌,才道:“那晚发生了什么,我记得不清。可是,不管怎样,已经发生的事情无可挽回,灵枢,你让我抛弃自己的骨肉,就等同于让我抛弃自己身为男人的尊严,是我做的,我你也了解我,你知道这种事情我做不出来。”

我一个气血不顺,呕了一口血:“呸~去他妈的那莫名其妙的尊严!你当了几万年的光棍,我就不信你春梦的时候没有遗过?!那你要不要对床板负责啊?!那个女人,没有经过你的同意就给你当了床板,换做是我,我当场就会宰了她!”

夫君脸上又是一阵青绿,赶紧过度仙气给我:“灵儿,当心身体!当心宝宝!恧”

夫君唤的那一声‘宝宝’话音刚落,我立即感觉肚子里一阵清凉的舒心之气涌上胸口,让我颇感慰藉。

宝宝……哎,宝宝对不住啊,娘亲又让你操心了。

咱这宝宝恐怕是要逆天了,还没成型就六根俱全。这宝宝的父君和娘亲都是三界里最了不得的人物,恐怕我和夫君所有优良的因子都已经让宝宝承了去。我这么上天入地的折腾,也伤不着它分毫,反而是它时时佑我。以后这安胎的日子里,恐怕不是我去保护它,而是它来保护我吧。

我这好不容易将气顺过来了,夫君哀默的长叹一声:“灵枢,我们神魔终归是殊途,你不曾懂我,我也未必懂你。”

我的心又是一阵扯痛。到目前为止,也许是这一辈子,夫君也就只说过这么一句,最伤我心的话。

我冷笑着说:“是啊,我们是神魔殊途,你多高尚啊,你被人强~奸了还要替别人养儿子,你真是我见过的天底下最迂腐,最窝囊的高尚之人了,哼,换了我,我可不会!”

夫君听着这句,显然经受不住刺激,他想吞了一只苍蝇一样,艰难的问我:“灵枢,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夫君这么一问,倒让我很是吃惊。我明明说的是他被那个女人强~奸,怎么看他这表情,怎么好像倒是我被人强~奸了?

句芒这时候才飞回来了,他的腋下还夹着一个女人,这个女人被绑了起来,嘴巴也被一团碎步堵上了,她整个人像一只被生吞了的八爪鱼一样,奋力的挣扎着。

句芒落到我们的面前,将这个女人往地上一扔。她一身天妃的华裳被大雨打得皱巴巴的,粘湿的乱发敷面,被雨冻得牙齿哆嗦,但是一声都不敢吭。

句芒那美艳绝伦的脸蛋上露出一个心有余悸的干笑:“妹啊,咱不是说好的血洗天宫么?怎么你说话不算话,砍得好好的忽然就放起来火来?你看,你哥我差点都成了香喷喷的烤肉了。喏,这个女人我给你带来了,你随便撕,就是千万别放火,妹啊,不要淘气,玩火多危险,伤到花花草草的,多不好。”

说完句芒心疼的捋着自己那银白色的狐狸尾巴,被烧糊了一片毛的尾巴。

滚在地上的那个天妃一听我们要撕了她,她立即爬到了夫君的面前:“陛下,臣妾死了不足为惜,可是孩子无辜啊!我们的孩子拥有最纯正的龙族血统,如果姨父和姨母在天有灵,他们肯定会很喜欢这个孩子的!”

夫君漠然的看着地上狼狈不堪的女人,眼中没有丝毫的情感,甚至连厌恶都没有。

夫君冷冷的说:“我说过,会给你和孩子一个名分,仅此而已。”

这位天妃立即跪在地上磕头:“臣妾知罪!臣妾知罪!求陛下护佑我母子,只要留我们一条命就好!臣妾绝对不敢再有半点肆意妄为,求陛下开恩啊!”

夫君依旧是不言语,神情漠然。

我听这位天妃的声音似有些耳熟,约莫着像今日在那山洞里和仓宸偷情的女子的声音。

我化出了七禽五火扇,朝她一扇,扇底风卷着温暖的人间火朝她扑了过去,将她的身体瞬间烤干,那湿漉漉的乱发敷面,也因此而被吹开了,那容颜我瞧得真切。

我大吃一惊,这张脸,可不正是我今天撞见的那个偷情的女子吗?

夫君可真是戴了一顶不小的绿帽子。

句芒看我不怒反笑,不禁疑惑道:“妹啊,你怎么了,受刺激了?唔,我要是你我也会受刺激的,你夫君背着你在外面偷吃,再怎么不济的也不能找个比你差这么多的啊!你看这女丑得,我都看不下去了。妹夫,我说你的眼光也太差了,你要是真的这么寂寞,不如自己画个女妆,找个没人的地方对着镜子自攻自受,那也比跟她苟合要舒坦百倍。”

句芒这嘴……忒毒!我看着句芒那张比女人还美的脸,我瞬间就明白了他这些年打着光棍是怎么过来的了。

这天妃因为今天偷情的时候被我撞见了,走得匆忙,也没看清我的脸,所以她并不知道我已经知道她与仓宸有染,她也不知道我失去了记忆。这女人故意以前没少和我作梗,她知道天君不会庇佑她之后,便将头磕在地上,都磕出了嫣红的血来。

她一边磕头一边求我:“圣尊,求求你,不要伤害我的孩子!它也是陛下的亲骨肉啊!等孩子生下来之后,婉素一定马上就以死谢罪!”

我不禁叹道,这女人,演技甚好。要不是我今天中午从她的口中听到了那一句要杀我灭口的话,我险些以为她只是一个无辜的女人,一个无助的母亲了。

夫君忽然伸出手来,按住我的火扇子,悲痛而诚恳的说:“灵儿,不要为我造杀业。”

我冷笑着说:“好啊,那夫君就自己动手吧,毕竟是你用过的女人,也是你的种。”

夫君紧紧的抿着苍白的薄唇,痛苦不堪:“灵儿,你知道我不能……”

“哈哈哈——”

我怎么会爱上这种男人,真是愚蠢!

这种事情,若是发生在我们魔类的身上,杀了这孩子便也了事。

若是发生在他们神族身上,那就更和睦了,夫君便将我和她都一起娶了,大不了将她储在冷宫一辈子,老死不想见,形如隐形人。

可是,这件事情发生在我和夫君的身上,怎么就这么难呢!我与他本来就不是同道中人,我们在一起不过是徒增烦恼。

我仰天长笑,邪肆而张狂笑声响彻九霄,微微的颤动。

句芒和夫君都以为我是疯了,立即在我的身上打下了十重禁制,将我按住。

我愤怒的抬起火扇子左右劈了一道,他们加在我身上的禁制悉数被我破了。

“灵儿!”

“妹妹!”

我怒瞪了他们一眼:“别过来。”

他们都定住了,脚下的女人瑟瑟发抖,跌坐在地上,一边哆嗦着一边向后退,眼睛里写满了恐惧。

我俯视地上的女人,冷颜道:“我可以饶你不死,但是,我要你老老实实的回答我一个问题。”

那个天妃恍然,然后立即用力的点头:“圣尊请问!婉素一定知无不言!”

我抬手一挥,立即打下了一个屏蔽的结界,将我和婉素双双罩在里面

我邪肆的一笑,低下头附在她的耳边,压低着声音问道:“回答我,他的,有多长……”

那天妃又愣了半天,半晌才反应过来,侧过脸去,面颊羞红说:“我……我……没注意……”

我狠狠捏着她的下巴,扳过来:“不!相信我,你一定注意了!”

婉素眼珠一转,按着我说话的语气,揣度着长度,挑了一个颇为骄傲的长度,难为情的说:“五寸吧……”

我挑眉冷笑,冷嘲热讽的在她的耳边道:“哦,原来仓宸尺寸这么短,我真同情你啊,可惜了,你没有见识过你们天君陛下的!守活寡的滋味,很寂寞吧?我夫君软着的时候就有六寸了,要是硬起来,呵呵~”

婉素刚开始还想不明白我为什么会问这样的问题,现在终于想明白了。其实我也想不明白,怎么这么巧,就让我撞见她在偷情。

待她想明白之后,就像是被我撕裂了面具一般,开始目露凶光,似乎已经放弃生机,要和我鱼死网破了!

婉素恶狠狠道:“你不要污蔑我!你没有证据!你杀了我啊!杀了我,只不过是在你的魔尊残暴的污名上又记下一笔!华胥也许不会向魔族寻仇,但是天族会永远记得这笔血债,你们永远都不可能在一起!”

呸!去他妈没有证据!我恨透这句话,隐隐觉得从前我也被这句话坑得不行!

我盛怒之下,不怒反笑,我发现我的神经有些莫名的兴奋起来了!完了,我被这些个鸟人和混账事儿刺激得都有点变态了。

我和婉素四目相对,我们的眼睛里都蹦着火。

而身后的男主人公,并不知道我们在讨论他的长度,他莫名其妙的看着婉素为什么回由一只低眉顺眼的小母鸡,变成一只目光凶恶的斗鸡。

我冷笑着对婉素说:“装吧,继续装。我特别喜欢看你演的戏。我不会拆穿你的,因为我知道,天族终有一天会毁在你的手上,这也是我所乐见的。在你没帮你的男人实现目标之前,不要被发现哦,因为现在已经没有人护着你了。”

说完我就站了起来,转身离开,只留下一脸愕然的婉素跌坐在地上。

句芒和夫君并不知道我们的谈话内容,他们只是好奇我和婉素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话要说。

我神情漠然的望着他们两个人,冷淡的对句芒说了一句:“句芒,我们走吧。”

句芒见我没有要杀人的意思,更是不甘心的说:“妹妹,难道你甘心就这么放过这对奸夫淫妇?!”

我白了句芒一眼:“你要想杀人,留下来继续杀就是,我又没拦着你。”

句芒嘟哝着,小屁股一撅,娇嗔道:“哼,没良心的小东西!明明知道我现在的修为打不过你夫君,就这般排遣我!”

当我路过华胥身边的时候,他拽住了我的袖子。

我冷冷的瞟了他一眼,立即在另一只手上化出一柄羽刃在我们中间狠狠的划了一道,我的袖子就这样“嘶啦”一声划断了,他的手里握着空荡荡的半截袖子,眸底一片哀凉。

我残忍着微笑着说:“你我今日一刀两断,形如此袖。”

夫君失魂落魄的说:“你忘了我,也好。”

这句话让我的心隐隐的扯痛,似乎在千年以前,有一个人,也对我说过这句话。那是一个非常非常重要的人。

我的七禽五火扇直指夫君的鼻尖,凛声道:“华胥,我知你今日的心痛,更胜我数倍。可是,这一切全是你咎由自取。我给过你机会,你却没有选择我。你跟这个女人凑做一堆好了,我看你们简直般配得很,祝你们,白头偕老。”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