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十九章 处处阴谋(2 / 2)
沉默的气氛弄得晏滋有些不知所措,又不想主动开口,因为那样总觉着自己是失败的一方,想她如此高傲的一个人怎么可以是失败者,即便是错的也不能先低头认错,所以晏滋就这样一直坐着不说话。但白骥考可忍受不了这些,他可是出了名的话唠,越是不说话就越是心里难受,何况对面坐着的可是晏滋,可是心中所爱,哪里忍心真的生她的气。最终还是开了口“那日你匆匆忙忙去寻盛临圣的下落,可是寻出了些什么?”
晏滋无奈叹气,一提起盛临圣怒意满满,那是个不想提起的伤痛,很不想说,但因有愧于白骥考在先,他又是因为此事弄成这样,不好对其隐瞒,无奈之下晏滋才不得不说起。
“找到了,不过他好像过得很好,是朕多虑了。看样子他似乎很喜欢花不语他们,还特意给他们寻了城里最勤快的伙计帮忙。”
“你中计了。”白骥考轻描淡写的说着,似乎早有所料一般。
这让晏滋感到很奇怪,疑惑的盯着他老半天,为什么他不曾经历过所有,却好像未卜先知一样一眼就能看透一切,也知道晏滋中计了。
“为什么?你怎么知道朕中计了?为什么只有你相信朕?”晏滋觉得奇怪同时又觉得辛酸,自己想要那人相信的却不相信自己,倒是一个不相干的人居然如此肯定的告诉自己中计了,如果盛临圣也能像白骥考这样坚定不移的告诉自己这是个阴谋该有多好,偏偏不是这样。
白骥考冷冷一笑,露出一副神探的神色浅笑道“当初你让我追杀晏犁被杀一案之时我就觉着当中大有问题。如果真是盛临圣所杀一剑就可毙命,偏偏现场有很多深浅不一杂乱无章的剑痕,很显然凶手另有其人。”
“你是说花不语?”晏滋忽然想到这个人。
白骥考不点头也不摇头,但这么一分析所有人想到的都会是花不语,只有她与晏犁有着深仇大恨,要说她杀了晏犁也就合情合理了,可盛临圣为什么要帮她隐瞒,甚至为了她不惜拦下一切罪过?
晏滋想不通,为什么曾经紧随自己的男人居然为了别人欺骗自己,他不是说为了自己愿意折寿二十年吗,可现在又在做什么!她看到的是这个男人再为别人拦下罪责为别人欺骗自己,这样的人偏偏就是青梅竹马的师兄。
哎,还能说些什么,晏滋默默叹气,脑海中再次浮现酒楼中花不语殷勤的神情以及盛临圣热心的画面。那个场景温暖亲切,反倒是自己成了一个局外人,这么和谐的画面让自己给破坏了,她是不是不应该如此,是不是应该乖乖退到一边。
晏滋心乱如麻,不知所措,当日白骥考所说的证明爱情现在不用证明也明朗了,是自己一厢情愿了。晏滋低头不语,陷入沉思当中,她一定不知道这个时候的白骥考却是痴痴的看着。
她一定不知道那个所谓的证明爱情其实是白骥考给自己一个死心的证明,如今看明白了,晏滋的确是深爱着盛临圣的,她为了那个男人将自己抛在身后,即便是伤痕累累也祈求不到一点点她的怜悯。罢了罢了,这一切的证明都已经明朗,自己也该放弃了。
白骥考默默的闭上眼睛试图忘却所有的一切,从今天起他的世界里只有君臣关系绝无男女私情。
“陛下,臣累了,想睡会,您请回吧。”白骥考长长吸了一口气才鼓足勇气说出这些,他闭上眼睛,不敢去看,生怕只是一眼就乱了自己的决定从此纠缠不清,他不想这样。
晏滋也心乱的很,需要静静,所以白骥考这一说,她就立刻起身回宫了,半点没有留恋的意思,甚至头也不回一下。
这种果断干脆的举止让白骥考再一次心寒,两行热泪夺眶而出,罢了也许这样才能更加彻底的断了自己的念头,他是应该感激晏滋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就是酸酸的,平常嬉皮笑脸的男人也忍不住泪流满面心口堵得厉害,仿佛快要窒息了。
但晏滋走后没多久,又有人来访。白骥考正在伤心处不想任何人打扰,谁知道那人忽然就从天而降直接来到白骥考面前。
这个时候的百府宅子好像没什么阻挡能力,那人不费吹灰之力直接从屋顶落下将白骥考来人带被子的扛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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