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六十三章受尽折磨的美利坚姑娘(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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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个人对神的理解,它应该是一个比喻字眼,而非一个名词。

举个例子,这个人能够扛两桶饮用水,一口气爬二十层楼,气不喘,心不慌,我们会说,这人很‘强’。‘强’是形容词。我们不能因为,这人,很有力量和耐力,就说,他是‘强’

地球上,宇宙中,没有‘强’这种生命存在。

可是乔森的目光,却告诉我,他们找到了‘神’这个物种。

究其根本,其实非常的简单,我就是利用了道医最最基本的望神的望诊功夫,大概望了一下,三位长老同学的气色。

望诊,非常的强大。有些时候,真的,它堪比现代最先进的核磁共振成像技术。

但毫无疑问,它对人的要求极大。

首先,如果医生戴了一副眼镜,那他跟望诊绝对无缘。

良好的视力是最最基本的要求。

西方世界,却坚持人的双眼跟仪器没有办法比。

按西方的逻辑,生命进化过程是一个,‘黑客帝国’的节奏。也就是说,机器,最牛x,终归有一天,人要被机器取代,从而退化成为一个装在罐子里的大脑,而不需要做任何的事儿。(照这个进度,人类首先退化的是手写功能,还有就是正常社交能力。)

所以,西方人对这个东西,压根儿就不知道!并且,就算是你跟他们讲这里边的道家原理,他们也不知道!

这就是‘文差’形成的结果。(文化差异。)

我需要继续装下去。

装逼!装一个宛如黑洞般,可以吞噬光线,分解万物的**!

我用冷傲的眼神儿,凝视乔森。

0.8秒后,我淡了丝笑容,眼神一变,仿佛在告诉他,你现在才知道啊。

乔森懵了。

鬼谷子先生说了,辨论游说,一定要分清楚场合,形势,气场,将一切建立在充份掌握住客观的基础上进行。

没错,如果我在街头,给一个陌生的行人,进行所谓的望诊。他们可能只会觉得我这么个人,很神奇,很有趣,身上或许有某种不可思议的力量。但绝不会认为我是神。

可这里不同。

这是什么地儿?它是一个宗教的布道场所,人们每天接触最多的就是这种虚无飘渺的所谓鬼神之事。

我这时,用淡然,平静的眼神,持久地望着乔森。

我在分析他的五官,气色,在进行望诊。

先不说,乔森身上的病。

单就这种过程本身,就比较的让人在心里打颤。(就是说一个人,在另一个人眼中,毫无任何隐瞒,保留,而从心底生出的一种,类似害怕的情绪。)

乔森害怕了。

我看了一会儿,对他说:“马上安排吧,我要跟你们的女巫见面。”

乔森点头,接着他又颇为畏惧的看了我一眼,随之,闪身,退出了房间。

乔森这些人,好对付。

麻烦的是新生命。

那伙子恶徒,可是佛挡杀佛,神挡杀神的主儿。

乔森遁走,我也长长舒了一口气。

同时,我感觉,这神可真心不是好当的差事。

念及至此,我扭头。

忽然看到瑞秋一眼痴迷地盯着我。

呃!我的英国大妹子哟,你这是闹哪样啊?你干啥用这种眼神儿,痴呆呆地看着俺呐?

我不太喜欢瑞秋的这种眼神儿。

究其根本,还是时机的问题,这要是啥事没有,我俩单独在一间放着舒缓音乐的小房间里,再放上一段,曲调委婉的小爵士,一人手里端了杯红酒,搁那儿拿小眼神儿飞着玩儿,兴许还有那么点意思。

可是现在!

我的女骑士啊,你是要骑我吗?

我坐到沙发上,微笑,凝视。

瑞秋,大胆往前走了两步,然后她忽然做了一个让我吃惊的动作,就是一条腿跪下,将手放到膝盖上,近距离,盯着我,仔细问我:“先生,您真的是,神派来的使者吗?您是一位,神使吗?”

呃,神使?神使……英文倒没什么。若换成中文,很容易让人误会成神拉的粑粑。

我在心里翻了几个主意。

ok,小瑞秋,既然这么入戏,那不如让她,更加的入戏,这样,也可省却我许多的麻烦。

于是,我说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回复:“瑞秋,伟大的造物主已经将幸运和主宰人类命运的权杖,交给了古老东方的一个种族。它就是中国,在中国,很多像我这样的男人,都在某种机会下,成为了神的使者,我只不过是,这只庞大军团中的一员。”

瑞秋崇拜:“那您一定也是,一个领袖对吗?”

干嘛,非要给我扣帽子呢?

我在心里叹了下,又说:“我们没有领袖,任何一个杰出的中国男性,都有可能是这其中的一员。并且……”

我伸手,轻轻挑起瑞秋的下巴,注视她说:“告诉你身边的年轻女孩儿,追随他们……”(在国外混的留学**,哥只能帮到这儿了。)

瑞秋仰着小脸,认真说:“我会的。”

我继续:“告诉她们,追随,听从,然后学习。她们的灵魂,会在最终得到永恒的救赎!”

“那我呢?”瑞秋不无狂热。

我淡淡:“你已经在追随了。”

一种文化,对另外一种文化的占领,不要在开始阶段,直接的针锋相对,那样是不对的。包括鬼谷子前辈也说过,不能这么干。

跟一个外国妹子打交道,你开口闭口,东方哲学,她只能认为你是一枚怪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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