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恶果(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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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七”事变开始的时候,铃木善信被临时派到华北去了,大概有一两个月没有回来。

从儿子离开的那天起,铃木一改往常严肃冷峻的样子,过去目不斜视的眼睛,开始变得猥琐和暧昧起来,每天盯着英子发呆的次数越来越多,像是一只饿狼虎视眈眈地盯着一头鲜嫩肥美的绵羊。

不管英子是下厨做饭,还是蹲在后院打水洗衣,铃木总有种种借口在她身后蹭来蹭去。作为既是儿媳妇,又是特工晚辈的英子,除了默默忍受之外,根本不敢张扬。

何况铃木善信到了华北,而小镇上都是中国人,她连个诉苦的地方都没有。

英子的含忍,无疑是对铃木的纵容。

过去一到晚上就喜欢清静的铃木,现在变得焦躁不安起来,有时英子已经熟睡,他还踏着木屐在房间和过道上,“咔哒咔哒”地走来走去。

过了一些日子,他借口天热需要通风,不让英子关门,英子经常在迷迷糊糊的睡梦里,感到有人就在身边,深深的嗅着自己身体透出的气息。

这个家里除了铃木还会有别人吗?英子知道是他,但却不敢吭声,只是希望铃木善信能早点回来,而在他回来之前,铃木最好不要过于放肆。

天热蚊子多,加上铃木要求英子开门睡觉,屋里点燃的蚊香几乎起不到任何作用,英子经常半夜被蚊子叮咬得从梦中惊醒,不得不点起煤油灯,解开和服浑身挠痒,不停地在蚊子叮咬处,抹上万金油。

每当这个时候,铃木就会悄然在自己房间,远远地找个角度,贪婪地盯着英子雪白的肌肤。第二天早上,英子在替他洗衣服的时候,就会发现他的裤子上,沾满了乱七八糟的东西。

历来以充沛精力示人的铃木,从那以后变得疲倦和无精打采起来,甚至连镇上上门求医的中国人都发现异样,有的干脆劝他,到上海或者南京找个大夫瞧瞧。

只有英子知道,铃木患的是心病,自己则是他唯一的解药,而英子从来就没想过,要用自己的身体去治疗他。

一段闷热的日子过后,迎来了一场如注的暴雨。

那天晚上很凉爽,英子也就有理由把房门关上,但铃木却有办法让英子不仅把门打开,而且不得不迈着小碎步走进他的房间。

他不停地咳嗽着,咳的很剧烈,也很痛苦。

英子无奈,只好来到他的榻榻米边上,双膝跪下,伸手摸着铃木的额头问道:“爸爸,是不是着凉了?”

铃木摇了摇头,继续咳着。

“您先休息一会,我到楼下替你拿药。”说着,英子就要起身。

铃木伸手抓住她的小手,说道:“你摸摸看,我这里有点难受。”

他使劲拽着英子的手拖进被子,再往自己大腿之间塞。

“啊——,爸爸,您......要干嘛?不......能呀!”英子没想到铃木会突如其来地给自己来这一招,拼命把手往回抽。

“英子,就一下,你摸一下爸爸就好了!”铃木在英子拼命挣扎的时候,顺势起身,直接把她扑倒在地板上。

受过两年训练的英子,至少有十种方法反制于铃木,但她却不敢使出来,那样的话势必会暴露自己的身份。

“不要呀,不要!”英子只能表现出普通女人那种杂乱无章地挣扎与反抗。

铃木却贪婪地象只猎狗,不断用嘴去追着英子不停左右躲避的脸和嘴唇,同时伸手把英子的和服扯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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