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五九章 失意人(2 / 2)
楚玉娘一怔,说道:“若爹爹还不答应我便跪地不起,再不成我就终身不嫁。”说着,眼泪又夺眶而出,口里又道:“难道我的心你还不知道吗?为何又如此不信我?”
陆非见楚玉娘娇靥带泪,楚楚可怜,心里不由得一软,口里苦笑道:“非是我不信你,实是我对我俩已然不抱任何希望了。”
楚玉娘听了一怔,心里又气又苦,暗道:“他为什么对我俩不抱希望了?看他满不在乎的样子,难道他心里就真得从未喜欢过我吗?”
想及此,随开口问道:“非哥哥,我的心你是知道的,我今生今世只喜欢你一人,更愿与你长相厮守一辈子,可是我却从来没听你对我说过这样的的,我现在想听听你的心里话,你真得喜欢我吗?愿与我长相厮守吗?”
陆非纵然口舌便利,花言巧语惯了,此时听了楚玉娘如此直截了当的问话也不禁一怔,道:“你为何如此问?”
楚玉娘看到陆非的神情后,心里已然明了,凄然一笑,说道:“你不用回答我也知道了。”说道,转身又走。
陆非本就是个花花公子,纨绔子弟,他只所以追求楚玉娘只为得能与楚家樊上亲戚,以便壮在陆家在当地的名威。之前与楚玉娘来往,虽说是虚与委蛇,但面对一个如花似玉,貌美天仙的女子,他确也曾动过真心,可是动过便了。更多的还是对楚玉娘美貌的垂涎,几次使弄手段想将她得到手,却都不成,心里不甘,此时见楚玉娘又要走,且态度甚是冷淡绝决,心里一急,叫道:“你莫要走!”
楚玉娘说道:“你又留我作甚?”嘴里说着,脚步不停,头也不回地继续往前走。
陆非一跃到了楚玉娘的面前,阻住去路,脸色狞恶地笑道:“你既来了,要想这么便宜地走,却是休想!”
楚玉娘先见陆非神色不善,言语支吾,已然心凉,此时再见他突然翻脸,狞色毕露,心里又惊又怕,不由得倒退一步,颤声道:“你又想怎地?”
际非此时见已破脸,索性不再做伪装,嘿嘿狞笑道:“你这般娇滴滴的美人,我见犹怜,我又怎能轻易放你走呢!”说罢,将口一张,故技重施,又喷出一股红烟,楚玉娘鼻端嗅到一股甜香后,暗叫一声:“不好!”便即晕迷过去。
陆非将楚玉娘迷倒后,将双臂一张,将其欲倒的娇躯抱在怀里,见她星眸微闭,玉靥酡红,美似天仙,心里**中烧,当下急不可耐地重将她横放在草地上,便欲施那禽兽手段。
正在此时,陆非忽听得一声:“恶贼敢尔!”随即便觉到身后破空之声袭来,并隐挟着风雷之势,顿时吓了一跳,顾不得地下的楚玉娘,忙不迭纵身避到一旁,再回头看去,却见来人到了楚玉娘身边,将她从地下抱起,转身便走。
陆非看清来人后,又惊又怒,喝道:“你却来坏我好事!”说着,纵身上前,阻去来人去路,口里又道:“休想再走!”双手十指陡张,双臂暴长,猛地向来人抓去。
来人正是陈良,原来他是受楚元之托,尾随楚玉娘而来的。
原来楚元虽严斥楚玉娘绝不可再偷离出家去会那陆非,又嘱夫人看紧了她,因这几日来客越多,他也无暇顾及楚玉娘,又很不放心,遂才嘱托陈良去盯守楚玉娘。
当时陈良还颇觉为难,却又不好推托,心想:“玉娘既与陆非真心相爱,两人就是要见面也属常理,我又怎能阻拦?可是楚伯父话已说出口,我又不便推托,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其实楚玉娘早就打好去见的陆非的主意了,只因前几日母亲看得紧,实是无法脱身,心里也甚是着急,恰好这一日母亲和灵鹃都不在身旁,见此机会,便偷偷地溜了出来,却不料身后还有陈良暗中跟随着。
陈良见楚玉娘偷出家门,便料到她要去见陆非,当时想将其拦下,但心里却想:“玉娘既要去见陆非,我若将她拦下,两人必然会翻脸,不如我暗中跟去,只要她无甚危险,我不露面便是了。”打定主意,遂暗中跟了下去。
楚玉娘心里直想着尽快与陆非见面,好一同商量两人今后如何打算,却完全没察觉到后面暗中跟随的陈良。
陈良一路跟随楚玉娘来到陆家庄外,见到两人果然见面,心里竟又酸又苦,五味杂阵。后见两人说没两句,便向远外一片树林走去,陈良见状,心想:“玉娘与陆非定有许多悄悄话要说,我跟去甚是不妥,还是不去了。”心里虽这般想,可是还不由自主去跟了去。
陈良随两人后面到了树林外,然后闪身进了树林,隐身在树后,林外两人直故说话,竟然毫无所觉。
陈良隐在树后将两人的对话听得真真切切,心里又悲又苦,情难自禁。<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