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一十一章 受欺凌的任小兰(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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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小兰站在门旁边,既没听话地上前,也没胆敢逃出去。害怕与害羞两种情绪控制着她。害怕,当然害怕。她只是个老实巴交的乡下女人,从来没经历过这种事。

在人们眼里任小兰很漂亮,其实她在娘家只是五姐妹之一。相比较唯一的弟弟,五个姐妹在父母眼里屁都不值。娘婆二家都穷,从小挨打受骂,造就任小兰胆小的性格。

女人都需要一个坚强的怀抱,哪怕是女强人。任小兰没人保护,甚至老公都出卖了她,让她一人面对残酷的现实。

任小兰理解老公。面对蔡总这样的强大,孩子他爸无力保护她。蔡总稍一不高兴,他们就得回老家。回老家?他们已无家可回。老家只有一间破土屋在那儿,其他的一切都没有了。最重要的是,回老家儿子就无法读完大学。

害羞,当然害羞。眼前的男人与她儿子一般大,他却叫自己小名还要给他那啥,怎能不害羞?任小兰满脸通红,像个不知所措的小女孩。

蔡永康见任小兰竟然不听话,胆敢站那儿不动,非常生气。在他眼里,公司职工都是他家下人。下人竟敢不听主子命令,这是想翻天的节奏。

蔡永康改变主意,指着床命令:“把衣服脱了,躺床上去!”

任小兰泪水在眼睛里打转,她强忍着不让流下来。她慢慢地脱了外面的工作服,里面是穿了十几年的小花袄。将工作服叠整齐,放到茶几上。再脱去小花袄,也是叠整齐压在工作服上。里面是五颜六色的碎毛线拼织的毛线衣,暂时没脱毛线衣,而是先脱工作服裤子。

蔡永康不耐烦了,大喝一声:“快点!少给我磨蹭!”

任小兰一个激凌,赶紧三把两把将自己脱光躺到床上。高耸的山峰,洁白胜雪的皮肤,坟起的小丘上隐约而疏淡的小草,一切都如同画家笔下的美女。不同与画作的是,身上微微散发的女人气息,是那样的神秘那样的醉人。

蔡永康顾不上欣赏美丽的**,如饿狗吃屎般地扑上去。他非常兴奋,那些大学生给他的压抑太深了,他今天要在大学生的母亲身上找回来。

大学生有什么了不起!你老母照样给我骑在胯下,我要她脱光就脱光,我要干她就得给我干。老子有钱,有钱就有一切!

老妈受蔡永康欺负的事让文涛知道了。蔡家的“明经实业公司”里很多家乡人。这事很快传到家乡,从家乡又传到文涛耳中。

没人骂蔡家为富不仁。相反很多人羡慕。连文涛本村的人都羡慕,都幻想着如果自己能有蔡家那样多的钱,也一样要将涛涛妈抱床上去。告诉文涛这消息的人,也是用一种戏谑的口气。

这个仇一定要报!否则自己没脸回家乡。可是怎样报仇,文涛一点办法都没有。或者说短期内他一点办法都没有。长期嘛,那就是一定要做官。

一定要做官的想法是在暑假时就形成了。文家的苦难就是一点权势没有。爷爷在公社排队交公粮,因评级问题与粮站工作人员争论了几句就被打成重伤。

明明是受害方,却被公社粮站的人诬陷爷爷插队,然后被广大社员打伤。到底是哪些社员打的?粮站的人说不知道,他们不认识。

本村一同去交公粮的人都义愤填膺。可就是没一人肯出面作证。甚至县警察局来人调查,这些人都推说没看清。

从此文家就开始走背运。爷爷长期臥床,仅医药费就将文涛及大伯、姑姑家拖垮。奶奶也是成天神经恍惚,连自己孙子有时都不认识。

如果我家有人做官呢?粮站人绝不敢打爷爷,村民们也敢于出来为爷爷作证。官做得大一点呢,没二话,粮站站长一定可以撤了。其实这都是废话,家里有人做官,爷爷根本不用去交公粮。

暑假时,妈妈受蔡永康的侮辱,给文涛的刺激太大了。不仅没蔡永康一点办法,最后还求着他家给碗饭吃,求着他家借学费。

文涛决定在大学好好混,一定要将组织问题在大学解决了,为今后踏入官场做好准备。

孙不武与李满屯提前十几天到校。他们是要执行一个“砍大旗”计划,做到今后四年的长治久安。所谓砍大旗,就是将双江科技大从老生到新生,凡有点明堂的人物全砍倒。

而所谓的砍倒就是,该打的打,该吓的吓。在胡萝卜加大棒下,树立自己的绝对权威。声势造得很大,目的却很简单,今后你们别招惹老子。

文涛是李、孙二人“砍大旗”计划的漏网之鱼,他因为学费问题而最晚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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